关键原因还是此法决附带的几种不可思议的“大神通”其中一种便是遁地术,不过要修炼到十层大成后才可以学习施展。
以后的日子里自然极为枯燥的,太子虽然极力修行,约摸半月之久,但身体丝毫异样都没有,自然惊恐自己是不是没有灵根。
这天太子和往常一样,拿一块火红的石头放在锅底,上面石锅中放着一条鱼和几块不知长了多长时间的何首乌一起炖了起来。
那块儿红色的石头自然是头顶的大型月光石,太子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敲下这么一块。
随后盘在水池旁接着练习吐纳起来,虽然如此长时间身体丝毫反应都没有,但太子就是那种不到临死不肯轻易放弃的人。
反倒是半月的与世隔绝让其心境平稳了不少,不过倒不是一切都那么不如意,整天食用上了年份的草药到让其武功渐渐呈恢复趋势上升着。
太子能成长到这种地步,武功可是一大辅助,几乎天性般的会抽些时间练练武功。
光阴就这样悄然逝去,看似慢、实则快。
又是一个冬天,天空一名红袍貌美女子化为一丝几近没有白光一掠而过,天寒地冻,此女一身单薄红衣轻微飘荡。
突然似乎发现了什么遁光略一停顿朝着一座毫不起眼的山峰自语道:“有些意思,地下深处竟然有一口灵眼之泉。可惜了灵力实在太薄弱了,比最低级的还要差上一筹。”语气颇为居高,言罢重新化为一抹白红渐渐消失在天际。
自始至终丝毫未提太子,不知是对其来说根本不值一提还是真的并未发现。她所说的灵泉正是太子所处洞中的那口池塘,随着时间的推移,太子也发现在水池边修炼似乎效果要好上不少。这一年的春天,万物开始苏醒萌发,微凉的风吹拂着大地,细如发丝的春雨淅淅沥沥。
一年之前戈壁中曾经发生的一幕幕,似乎早已被历史遗忘,一名身穿雾青长衫的男子,腰间挂着一个灰布袋,头戴公子巾两条雾青发带随风飘荡,站在戈壁的一块青石上,眼中神情复杂眺望着远处塌陷的山峰。
最后感叹之极的深呼一口气,袖袍一抖一把利剑飞射而出并随之变大,随后一个纵身跳到巨剑上朝源乐城方向飞遁而去,此人正是太子。
此时太子修炼“淬坤决”已经有五层火候了,本来无法使用遁地术的,但其无意间使用体内的一丝法术竟打开了储物袋,袋中乱七八糟的制符工具着实不少还有一些炼器材料。
当然最让太子为之狂喜的就是其内竟然装了多达百余张灵符,这些符文触手的感觉或寒或热可以估算出大多是一些冰火属性的灵符,其余属性的包括土属性每种要少得多,也就七八张而已,太子自然一一试过,其神效让太子大开眼界。其中就有几张遁地符,似乎这种符等级较高的样子,冰火类的太子修炼到练气三层便可以驱动了,遁地符直到现在才勉强激发,耗费了其不少的法力。
虽然在洞府中练习过驱剑飞行,但毕竟不是在大千世界中飞翔。
这一次沐浴在细微的春雨中低空飞行着,眺望着万里连绵的大好江山,天公竟如此大手笔将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青纱,近淡远浓青冥清新。
呼吸着外界久违的清凉空气,太子内心实在不是一般的欢喜,绵绵细雨微寒,打在太子的脸庞,发丝,青衫。
太子不断尝试着做一些空中翻卷的动作,似乎又回到了孩童时代。
不过心中一直惦记着自己一手建立的业绩和玉儿不知现在怎么样了,故而太子很快便恢复过来,速度不仅又加快了两分。
源乐皇城相国府一处玉阁中,玉儿静坐在一张金绸舒适的床边,身边一名紫袍公子俯身侧耳趴伏在玉儿蛮腰旁静静倾听着,不一会儿温柔的说道:“哈哈,玉儿,他动了,他真的动了,我听见了。”
这位公子满脸欢喜冲玉儿说道,一手抚摸着玉儿的小腹。
玉儿听闻娥眉轻佻面带认真道:“第一个月的时候你就说他动了,我还以为是真的呢,现在有三个月了吧!我才不听你瞎说呢。”语气随意入耳温馨。
玉儿这样的女孩心底单纯,没有丝毫心机,只要你对她好,她就加倍对你好,这也是太子喜欢她的原因,也是招人喜爱的原因。
原本六七天的路程,在太子御器飞行之下仅用了半天的时间,便来到源乐城的南城门附近。
落在一处无人之地,将法器一收,徒步来到官道上。
官道上烟雨朦胧中一名衣衫简陋的农夫不断重复的哼着小曲儿一路走来,太子早就发现了他,手中黄光一闪一张青符贴在了身上,法力暗自激发之下身体渐渐淡化只留一缕不可查闻的青烟,整个人竟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名看似五大三粗的农夫不一会儿便来到此地不远处疑惑道:“刚刚好像看到不有一个人的吗?”随后并无多想似乎自己已经给自己找了一个解释理由继续向前摇晃走去。
此人没走多远无意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有意无意的往后看了一下,扭头之际突觉后脑如遭重击一翻白眼便躺在了湿漉漉的地上。
随后身旁青光一闪,太子浮现而出,手中拿着一张光华暗淡的符篆皱眉道:“师傅说的不错,这张符篆尽大能再用两次,果然有一定的限制。”
话语中竟真把木息当成师父了。
言毕将青符收起,袖袍一抖一片黄光卷在农夫身上整个人一跃数十丈远朝一旁树林深处飞去。
一盏茶后,树林中人影一闪太子从中飘荡出来,此刻太子一身农夫装扮,相貌与之前也大不相同,一般情况下是很难辨认出他本人的。
太子有些新奇的低头左右看了一下自己的麻布衣衫,又摸了摸脸庞,嘴角不禁浮现出一抹笑意,这变相法变太子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不过也比世俗的变相之法巧妙甚大,相信只要不是修仙者唬唬凡人足以。
穿过护城河,高大的南城门下站着八名手持长戬的守卫,太子站在门前眼中闪过一丝怀忆。
不一会儿两边过来三名士兵,其中两名在太子身上略一摸索从中摸出一口灰色布袋,打开往里一摸是几两碎银便重新还给太子。
一旁观看的守门队长将一把木牌还给太子,轻点下头示意太子可以走了,太子冲其一躬身便不慌不忙的朝城中走去。
太子一来目前还无法飞的太高,二来飞了大半天身上法力也所剩无几了,故而便借此方法混入城中。
城中的店铺似乎并没有换过,依旧和一年前一样,太子在源乐城中看似在逛街一般走走停停。
皇城繁华,虽是傍晚青雨蒙蒙,仍不时有三三两两的马车行驶而过,街道两旁店铺打开依旧,行人打伞者或进或出。
此刻太子来到一处街坊,访门紧闭里面大都是源乐城本地人的住宅,一到傍晚便有访丁将访门上锁。
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太子凭感觉也能感觉到前面是一道横街。不时有三三两两的行人从访中的宽大道路上走过,太子趁人不在时身躯黄光一敛视门为无物,直接洞穿过去,犹如常人一般行走在街道一旁。商贾胡进金十几年前来源乐城做买卖不料竟一举赚发在此地,便在这访中买了套豪宅,日子着实富足享受。
胡府的一座大央厅堂内,大摆着一桌丰盛的宴席,首位坐着胡进金面带愠怒的冲下方一子嗣道:“老九,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向你兄长们学习,不要跟一些官家子弟扯上关系,你就是不听。你看看你大哥精明能干,前些天在落月关又赚了一大笔,还有你三哥你二姐知书达理。你要跟他们好好学习学习,远离官家子弟,否则就别怪当爹的不留情面。”胡进金一边训斥着第九个儿子,一边夸赞着其他子嗣,一旁的一位黄袍贵妇连忙端起一杯不知名的香茶道:“老爷,老九毕竟还小长大了就没事了,气大伤身,先喝口茶消消气再说,回去我收拾他。”
不料胡进金却转首冲黄袍美妇俨然道:“你收拾她?就是你整天宠着老九,什么事都向着他,你也应该好好悔过一下,以前说他小现在呢?不小了。”
正在此时一名家丁急冲冲跑过来道:“老爷,门外有一名说是您远房小侄子的乡下人,不听小的劝告非要现在就来见您。”
胡进金一听小侄子三字登时面色大变但随之又“顺水推舟”般变成怀疑的脸色道:“什么?我侄子,可有说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