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御使,此言一出大批奉承的或是另有他因的官员纷纷议论起来,“是啊,相位岂是说当就当的。”
更有甚者,“啊,一旦亡国可怎么办呢?”
晋太尉显然没有预料到御使会出言相劝,目中闪过呀色,随后脸色一黑大为不快道:“哼,那以御史大人的看法又当立谁为相国呢?可别说是你自己也想担此重任。”
相国赵括一死,这些以前抱成团的官员,现在开始出现了冲突分歧起来。
御使闻言打了个哈哈说道:“我本不想马上举荐出一名相国的,那既然太尉大人不想担此重任,我这里刚好有个合适的人选,倒不妨推荐一下。”
“御使大人说来说去还不是心中已有人选,且说来听听。”晋太尉似乎像是在告诉百官,御使也不是什么好鸟一般。
顿时有一些大官开始不断插口,说一些对御使有所压止的话语起来。“呵呵,放心吧,我说的这位不过是让大家共同举荐一下罢了,如若不行再另行他法便是。”御使不慌不忙的说道。
这些人自始至终竟把他们的大王当作虚空一般,不管不问而是自顾自的争议着。
“你说什么?太子?太丞相不是早在一年多之前就练功走火入魔了吗?”一名身材微胖的中年人伴随着众人的吵闹声,惊吼道。
“啊哈哈。。。”一声长笑过后,皇帝后面的屏风中走出一名青年男子,身穿宰相官服,大步流星站在皇帝身旁,把小皇帝吓一大跳。
此人正是太子本人,一对似带有电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掠停留在那名微胖男子身上,笑道:“这位就是信任的陈丞相吧,不错,果然气度不凡,只是没想到啊,本相一直在深宫之中伴随大王批改奏折,一年多不现身,竟然又冒出一位宰相来。”
刚才太子现身到现在,下方顿时如同水入滚油,哗然一片,甚至有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接大叫起来。
“住口,身为官员在大殿之上胡乱喧哗,成何体统?”
“安静,有什么好议论的,太丞相本来就一直在皇宫中批阅奏折的。”
太尉和御使两人的声音一前一后紧接响起。
太尉不快的看了御使一眼,随后又看着太子客气道:“既然太子大人并未身亡,倒是我源乐国的庆幸了。
只是刚刚御使李文所说要推荐的下一代相国一职难道是丞相大人不成?
嘿嘿,大人可不要忘了,现在的宰相可早已不是大人担任了,大人现在手中可无一兵一卒啊,倒是某人这里管辖了不少的兵马。”
言罢手伸进袖袍中似是要翻找什么,见没有于袖中,脸色微变,便在全身摸索起来,脸色也越发的不妙。“晋太尉要找的可是虎符?若是此物的话到不必再多查找什么了,大王早已将虎符赐予在下保管了。”太子神定气淡道。
言罢一手高举,正是一块完整的虎符。
晋太尉脸色不禁大变,藏不住他那恼羞之极的神情,此刻太子的一连串举动促使整个朝堂大多官员的都不满起来。
晋太尉趁此之势大声吼道:“太子你好大的胆子,虎符乃兵权神器,无论赐予谁可是要昭告天下的,你分明是偷了本官的虎符,又看大王尚且年幼,要挟大王,你罪该万死,来人,把这个逆贼给我带进天牢。”
此话一出顿时百官呼应,皇宫中的大内守卫涌了进来,但见太子高举虎符,不禁面色大变,不敢向前。太子脸上却速起杀气,一声暴喝,如同天雷滚滚一般,叱咤道:“你敢在大堂之上面对大王不顾身份的大声吼叫,已是死罪一条。”
此声犹如晴天霹雳,滔滔泛起回震不绝,整个大殿似乎轻颤一下,一些文官更是吓得不轻差点没坐住。
太子怒目圆瞪,看着晋太尉,下一幕让人望之心寒的事情发生了。
一缕缕黑丝犹如凭空生出一般,缠绕在晋太尉身上,这名太尉顿时痛楚的站在地上打滚嘶吼,任凭大内护卫使尽解数也无济于事,不一会儿的功夫竟在众人的眼皮底下化为肉末儿,触目惊心。
那名孩童更是忍不住一声大叫。埋头在桌下。
太子缓缓道:“本来我不打算出来的,但昨夜先皇托梦给我,说有人起了谋反之心,让我现身威聂这些乱臣反贼,先皇圣明果然有贼子图谋不轨。”
下方一大群官员被这一连串的惊吓,冲的不轻,喧哗声自觉戛然而止。
太子却轻“咦”一声道:“咦,好像还有一人吧,先皇说过应该有两人才是。”
言罢不动声色的朝下方众人冷冷扫视过去,大部分人都低头一声不吭起来,当太子扫到第一位抬头直视的人之时,顿时刚刚那想想就心寒的一幕再次发生了,很多仍抬着头,不服气的官员顿时大恐,纷纷低头,甚至略一颤抖的样子。此人在挣扎与痛苦之中,快速化为血渣痕迹。
太子见此微微一笑道:“如今有先皇圣灵大驾,各位还有那位有所怀疑尽可以站出来,太某自会给其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说道“满意”两字,声音可以提高一些。皇帝身旁有几名宦官和宫女本是赵括安插的人手,赵括一死,自是会极力铺助赵伦的,估计刚刚若是晋太尉若的相国职位,他们必会以命换一命,群攻晋太尉。
如今太子从旁路插过来,虽有些意外,但对其来说也都无所谓。
突然,大王两边有几名宦官和宫女一个后翻,与太子拉远距离,同时数十颗黑尖毒镖呼风而至。
太子面无表情,大袖一甩,一股半圆形无形气浪呼啸淌过,让飞镖速度一缓,略一耽误太子便长剑出鞘数十颗飞镖被接连打掉,甚至有几颗太子还能抽空剑尖一剜飞镖掉头朝回刺去。
几人大惊,有的躲之不及,空手迎捏,结果指缝间瞬间被刺出一个血洞,飞镖速度一滞,从其一侧插进去,或斜擦出一道伤口。
更多的则是身姿猛斜,或擦身而过,或是幸运并未触及自身,这些人大都会心中暗出一口气,但马上只觉背部一阵刺痛,有种被划入皮肉的感觉。
竟是飞镖一个回转,到穿过来,这些人死的不明不白,转眼间只剩下两位幸存者。
太子大步一跨,脚下闪出虚影,速度极快来到一为宦官身旁,看似直插心脏的剑尖突地剑法一换,朝其喉结划去。
此人一惊,本要侧身挡下,此刻却只能身躯后仰,前边撩起一剑,下面一脚朝太子下巴踢去,太子招式再变,竟不躲不避一手抬起与其脚对拳,持剑之手五指一送,整只剑猛然飞起朝其脖颈飞刺而去。
此人一惊头颅一扭,堪堪避过剑刃,谁料太子拳劲大如虎力,脚骨“啪”的一声震断开来,整个身体后飞而去,碰在铜壁之上,身体抽搐嘴中鲜血连连倒流而出。
另一边,那人有些不要命的样子,此刻竟跑了过来,朝太子当头劈出一剑,太子手握一面铜牌,抬手硬生生挡了下来,此人竟学会了不与太子近战,一招未功便朝后倒退而去,期间衣衫一甩几支飞镖飞射而出。
太子面露不耐之情,身躯一转的躲了过去,顺便手掌一拍,一只最靠近的飞镖竟被扇飞了出去,“登”的一声敲在下方一面木桌上,吓得四周的朝臣轻跳一下,又后退几步。
未等外面的大内护卫涌进来,另一名宦官便早一步葬送在太子手下。
太子单膝跪地,一抱拳正声道:“大王,让您受惊了,乱臣贼子已被臣斩杀,那些大内护卫可以让他们褪去了。”
说完下划的眼角睁大,直直的望着皇帝,一语不发起来。
皇帝经此一连串的惊吓,连忙重新坐正身躯,对上太子的眼睛,不觉有种惊惧感,连忙别过头故作镇定道:“太丞相为救寡人,奋不顾身,现在乱臣奸人已除,你们可以退去了。”
“哈哈哈哈。。丞相大人为国为民,舍弃高职,不慕名利,一年多身居皇宫,为朝廷为百姓协助大王批改奏章,又承蒙先皇垂青,今日在众官面前,力反谋贼贪官,得先皇之神灵铺助,受先皇器重。
上任相国拉拢百官谋反之意尽显无遗,先皇圣灵大驾降天火于相国府。
此乃先皇大示天下,将要册封太为下一代大相国,铺作大王共同一统大源。”
御使一拱手,似是极为欣慰的一声长笑道。
顿时百官各个面色各异,大多呈现反对状,并议论纷纷起来,只有极少的官员拱手称是的样子。
“报。。。。”
正在此尴尬时刻,一名身穿黄衣的宦官,步伐不稳,似乎遇到十万火急的事情。
早早的一声一直到其来到殿中中方才停止,单膝一跪一抱拳大声道:“大王,皇宫外竟有上万士兵将整个皇宫围得密不透风,并且一个个身着黄金铠甲,应该是站邻的一万两千黄金士兵,此刻竟有谋反之势。”
说完身体哆哆嗦嗦,额头一直未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