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成功的凌虐了渣男渣女,系统奖励易容丹一枚。”
易容丹?洛雨皱眉想了想,突然笑了起来,“这次的东西倒是合我心意,只是为什么是一次性的消耗品?这次虐的不够尽兴吗?”
“宿主太过心急,奖励第二项,隐身术,请宿主接收。”
洛雨拿过那枚闪着红光的玉简,轻轻的放在额头上。这一次她可不敢在等着空间把内容直接打入自己脑内了,那种接受方式,快是快,但是真心是会疼的。
隐身的方法有很多种,比如说制作符篆,隐身符。再比如说,使用法宝,隐身衣。可是前者起码要达到中级制符师才行,后者更时少见的法宝,根本就只能是想想而已。
这隐身术的法术并不算难,但是需要灵力支撑。所以对修为低下的人而言,根本就支撑不了多久的时间。可是对洛雨而言却不存在这种问题,她早已经尝试过了,空间的灵气是可以被抽取给自己用的。她早就计划着要去做个雪上添霜的,落井下石的人,这下倒是可以去做了。
“今天有没有什么事情?”金西平正和程玲闹离婚,又尽量的挽救自己的形象,于是忙得是昏天暗地。这一晚他有疲惫的回了家,他见门口不再有记者蹲守了,也是松了口气。
保姆刘阿姨仔细的想了想,恭敬的回答道,“没有的先生,除了老太太来过一趟外,什么事情也没有。”
金西平随意的挥挥手,他的母亲自程玲的事情后,一气之下去了自己的别墅住,只偶尔才回来一趟拿东西,他也不在意,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是睡眠。
推开卧室门,金西平不自觉的叹了口气。以前洛雨在的时候,一定已经给他放好了洗澡水,找好了换洗的衣物,甚至还会打开他喜欢音乐。如今么,金西平自嘲的笑了笑,不再多想,这一切都已经成了现实,没有必要再不断的回首往事了。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金西平突然就想到了保险柜里自己放的那张离婚证了,他走到衣柜门前,打开柜门,移开挂着的衣物,在墙壁的一侧轻轻一按,“咔、咔”两声后,露出了保险柜的柜门。
“怎么会这样!”金西平打开了柜门,“怎么会是空的!这不可能!”
金西平疯了一般把一人高的保险柜上上下下的看了很多遍,然后猛地回头看向了那个对着保险柜门的那个针孔摄像头。他拿出手机,叫来了负责安保工作的保镖。
“先生请放心,这个摄像头很清晰,而且一直在工作,如果真的有人曾在这里动过保险柜,那么是一定可以被找到的。”
金西平紧张的情绪稍稍被安抚了一些,他不是不想报警,实在是这里面有一份文件,记录着他贿赂官员的名单和金额。这些都是作为证据,在关键的时刻要挟所用的东西。如果被发现了,他自己也洗脱不干净。
“看,有人打开柜门了!就是这个人!她一定就是拿了东西的人!”保安兴奋的盯着屏幕,金西平连眼睛都不敢眨。
“怎么会这样!”金西平向后退了一步,随后反应过来,又道,“时间往回退!我要仔细的看清楚!”
保镖迅速的把时间倒了回去,金西平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他让保安离开,然后哆哆嗦嗦的拿起手机拨了母亲的电话。
“喂?儿子?妈在打麻将呢,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妈,你今天有没有来过我这里?”
“我哪有那个闲工夫!究竟有没有事!没事挂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金西平的双眼中全是红血丝,“快把我的东西还回来!”
“……你发什么神经病?”
金西平深深地吸了口气,“你是不是动了我的保险柜?”
“儿子,你究竟怎么了?我没事动你保险柜做什么?我连密码都不知道。”
“我的保险柜被盗了。”金西平的声音有些发涩。
“什么!”黄秀娟也顾不上打麻将了,站起来就往外走,“你报警了没有?我马上就到!”
金西平看着电话,心里充满了疑惑,不管是从刚刚母亲的表现还是从自己的情感出发,他都觉得应该不是母亲的所为。难道是有人假扮了母亲?
金西平的目光闪了闪,拿出电话,“给我查两个人的行踪,一个是程玲,一个是……洛雨。”这两个女人是曾经最接近他的女人,很有可能知道了他保险柜的位置和密码。
不多时,电话打了进来,“程玲两天之前进了大青山,失去了联络。洛雨则今天一早出门晨跑后回了家就再也没有出来。”
两个人都没有作案时间?金西平再一次陷入了僵局,他站起身来,在卧室里走来走去,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儿子,怎么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黄秀娟匆匆的赶了过来。
金西平看着黄秀娟的目光有些怀疑,良久才打开了那段视频。“你自己看看吧。”
“这是谁!怎么会是我!”黄秀娟不可思议的摇头,“我打了一整天的麻将,根本就没有回这里来!这一定有问题!”
而这时,门被敲响,“金总,您请的形迹专家到了。”
门外走进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五官比华夏人要立体很多,眸色也略有不同,显然是个混血儿。
“金先生,很高兴为您服务。”戴维笑着伸出手,和金西平握了握。
“戴维,我也不说别的了,我有很重要的东西丢失了,如果你能帮我找回来,佣金好商量。”金西平已经懒得说些应酬的话了。
戴维点点头,仔细的看了视频,又和站在一边的黄秀娟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比对。“恕我直言,视频上的这位女士恐怕和黄女士并不是一个人。”
“视频上的这位女士要比黄女士的动作优雅多了。”
黄秀娟刚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戴维气的七窍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