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斗童大赛
豆子走出洞口,一时不知要去哪里,想了半天,决定还是回自己的青梅林吧。豆子记忆力惊人,又沿着昨天的路线原路返回,本想一走了之,但又一想应当和那个老爷爷道个别再走才是。于是豆子准备回到那片房屋群,但还没到老远就听到人群的噪动声、喧哗声。豆子放眼望去,只见山上有一个空阔的地方,周围都是人,远远地看到昨天那个老爷爷正端坐北面高处一个太师椅上,那个给他登记的人也正站在他的身边。豆子迅速地飞跃而去,连路上的哨卫都没发觉,就来到了那个老爷爷身边。气王见到豆子很是吃惊。原来,豆子走后,气王今天一早去找豆子,一听说豆子走了,气王登时将那个管理房屋群的小头目臭骂了一顿。那个小头目吓的要命,以为会有什么处罚。但气王骂完后叹了口气就走了,他自知豆子不是属于那种服管的人,也不能全怪那个小头目。由于今天是斗童大赛,斗王和怒王都要来看,气王是组织者当然要把事情办好,也就没来得及多想豆子的事就去斗童大赛现场了。
谁知豆子竟然出现在比赛现场,气王自然很是高兴。今天斗童大赛已经进行到尾声,时间已是傍晚时分。经过一天的比赛,已经淘汰了近200名幼童,明天还要进行一天。比赛的规则很简单,由于身体方面的素质已经在海选时考验过了,今天主要是看每名幼童的斗志如何。两两幼童相互追逐打斗,看谁坚持到最后,只要有幼童说我不打了即可结束被淘汰。这种方法看似有点残忍,实际上场上并没有什么血腥的事情发生,一是这些幼童必竟力量小,又是空拳打斗,自然不会出现血肉横飞的现象,最多有的幼童被打出鼻血了。二是有的幼童还没打或者刚被打了几下就哭了这样的幼童自然很快出局。这些幼童的家长焦急地在山下等待,看到自己的孩子下了山,心疼地急忙抱起,虽然进了北斗门荣华富贵好,但这么小就离开自己心里还是蛮复杂的。因此许多富家子弟走了关系进来了,又有点后悔,又想找人取消报名,但还没来得及找人,他们的孩子就下山了,这些富人的幼童哪见过这种打斗的场面,于是富人家长孩子就皆大欢喜回家了。山上留下的大多是穷人的孩子或者类似豆子一样的孤儿。
豆子找到气王想向他告别的,但气王一见到他就让身边的人给豆子找一些衣服给豆子穿上。豆子看气王这么热情,心想反正自己也没有家在哪一样,就没再说回去的事。气王手下人找来了衣服,豆子跑到一边换下身上的破衣服,又把那个鹅仙石装进新衣服里,奇怪的是那块石头没有再发光,字也消失了,看上去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气王见豆子换完衣服,这时比赛结束了,他怕豆子再跑掉就对豆子说跟他走吧。豆子跟气王走了后来到昨天那个房屋群那里又告诉那个小头目说一定要照顾好他,要是再不见了门法伺候。气王先让找来一些吃的东西,山里的野味特别多,气王陪着豆子吃了一顿野味大餐。豆子从来没吃过这种东西感觉还是比梅子好吃些。气王和豆子吃完饭,气王就对豆子说先在这住下,明天我再来找你。豆子就答应了。
气王走后,那个小头目这回是百般陪着豆子生怕豆子再跑了,而且他也看到气王和豆子一起吃饭这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不一般,他们这些门众有几个能有机会和气王一起吃饭的?那个头目想了半天后来竟然想到豆子是不是气王的私生子,想到这,这个头目看着豆子脸上几乎要变成一朵花,虽然这花实在不能登大雅之堂。
豆子就问头目:“我到哪里睡?”
头目马上笑着说:“豆子爷,你放心我保证你住的绝对是我们青乐山上最豪华的地方,您跟我来吧。”
豆子听到头目喊他豆子爷一时感到好笑,脸上却显得不以为意,就对头目说:“你带路。”
头目立刻欢欢喜喜地在前面带路,把豆子引到一处装修华丽的房子里,对豆子说:“豆子爷,这里就是你的住处了,平时也只有各堂的堂主才能住。”
豆子自然不理这房子与堂主有什么关系,反正有个住处就行。豆子看了看周围对头目说:“好了,你回去吧。”
头目又小心地问:“豆子爷还有别的吩咐吗?”
豆子向头目挥了挥手示意退下。头目就知趣地走了。
豆子便走到房子里面的床边,床上是颜色多样的锦衣被,床是檀木制作的床,豆子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坐到床上感觉床很结实,山上的天气比山下冷一些,但也不用盖多厚的被,豆子就找了一个很薄的毛毯盖在身上睡了。
第二天,豆子很早就起来了,正想到处再转转,头目过来了,看到豆子又要走吓了一大跳,心想幸亏没睡懒觉及早就过来了不然肯定要受处罚了。头目带着豆子去山上的食堂去吃饭,豆子见那里人多不愿意去吃,头目又帮豆子把饭端回来给豆子吃。刚吃完饭,气王也来到了,见到豆子就把豆子带走了,头目终于松了一口气。
气王在路上告诉豆子今天也要参加比赛,豆子不想参加,说不想和人打架。气王对豆子不求进取的性情很不高兴,但想到他的奇异资质又不舍得放弃他。气王就对豆子说:“豆子,这就是一个游戏,不是让你和别人怎么打架,只要你能想尽办法坚持到最后,你就是游戏的赢家。”
豆子歪着头问:“既然是游戏干嘛要赢呢?赢很重要吗?”
气王只好哄他说:“你不赢也可以,只要你去参与就可以好不好?”气王心想只要豆子上场到时就由不得他了。
豆子看着气王乞求的样子,感觉和那个油胖小头目差不多,心想这山上的人真奇怪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豆子就同意了气王的话,跟着气王来到赛场。
在赛场上,剩余的幼童都在集合,准备抽签决定比赛对手。每场由五对幼童出战。豆子也参加了抽签,而且是第一场比赛。豆子抽到的对手是一个叫仇风的幼童。这仇风的幼童从人群里走出来后,豆子吓了一大跳,这幼童虽说年幼,但身高足足比豆子高出一头。豆子看了看仇风,仇风也以一种轻蔑的眼神看了看豆子。担任主考的莫强宣布比赛开始。仇风就一个拳头过来打向豆子,豆子明显感到他的力道很大。豆子转身一躲就避开了随即就迅速跑开,仇风就在后面追。按说豆子这种行为主考可以宣布豆子失败的,因为这次主要考验的是斗志,豆子逃跑的行为视为无斗志的行为,但气王没有让莫强立即宣布结果。
豆子在场内饶着圈,仇风在后面紧追,每次眼看就要抓住豆子了但总是又被豆子巧妙脱逃。别的小孩早就分出胜负了,豆子和仇风还在那斗着。这时只见仇风气喘吁吁,而豆子仍然面不改色。但仇风依然是不依不饶,眼中也充满一种要把豆子打倒的神色。这样进行了一段时间,莫强也非常难为,为了不耽误比赛时间,他又让其他幼童接着进行比赛。眼见第二场比赛都结束了,豆子仇风仍然没有结束。气王也坐不住了。这时豆子突然向场边的一棵树上爬去,迅速爬到树的顶梢,仇风也往上爬无奈爬不到豆子的高度还是抓不到他。豆子在树上向下看着仇风一脸的轻松和微笑。比赛就要僵持,气王对莫强说宣布他俩比赛结束。莫强问如何判定结果,气王说先不忙宣布结果,结束再说。
一天的比赛结束后,气王和斗王怒王研究豆子和仇风的比赛结果。气王主张让豆子留下,因为豆子一直是面不改色,灵活机动。而怒王则主张让仇风留下,因为豆子毫无我们北斗门应当有的斗志精神,而仇风则斗志昂扬。两人争执不下,斗王说要不两人都留下吧。莫强在一边说这样的话就多了一人了。斗王说豆子先不记在一百零八名童子之内,只是留在山上训练着,以观后效吧。气王并不满意斗王的安排,因为斗王显然是倾向于仇风的,但想只要豆子能留在山上也可以了,就没再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