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沉默下来,不说话了。
该死的女人,她居然敢同居?
“总裁,谢谢你今天救了我,帮我拿回了手机,我可以自己坐车回去的!”白桐桐试着开口。
贺贤彬睥睨的扫了一眼白桐桐,浑然天成的危险气息震慑的她说不出话来,然后猛吞口水!
然后车子如射出的子弹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啊——”只是宝蓝色的布加迪里传来某个女子的尖叫,响声不绝于耳。
吱嘎一声,车子突然停在了一处高档公寓的院内。
“你──你──”白桐桐好不容易摆脱心中莫名的恐惧,一抬头看到的是陌生的地方。“呀,这是哪里?”
小手还抚着胸口,刚才在路上,简直是飙车,太快了!
话还没说完,竟被他拖着进了电梯。
直到她被丢进了一间公寓的白色沙发上,才错愕的质问着他。“你,你到底要干么?”
她被他吓坏了!他抓她来此做什么?
又凭抓她呢?
“做我的女人!”他抛出一句话。
她的瞳孔倏地睁大。
“今晚!”他眼眸在转瞬间已移近距她咫尺处,完全无声无息的教人心悸。
她低喘一声,竟躲不开他魔魅的眼。可是他说的话那么让人生气,她终于忍不住吼道:“你有病啊!”
他捏住她尖尖的下巴,逼她正视他的眼,一字一字的问:“我有没有病不需要你来鉴定,怕吗?”
白桐桐猛地闭上眼。
“不要这样!”声音已充分显示出她的认输与软弱,他真的很危险,见过他的身手,她真的害怕他。如果他想做什么的话,她知道自己无路可逃。
事实证明,弱肉强食的法则依然存在与这个社会,否则她不会在他的强势威逼下动弹不得。
“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
“凭什么我该是?”她又睁开眼,看到他眼中危险的光芒,突然又吓得闭上了。
“他能养的起你吗?”虽然没有见过她的男朋友,但是贺贤彬笃定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否则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友下了班还去卖套套?
“呃!”白桐桐吞了下口水。“你管不着!”
“我能养的起你!而他不能!”他盯着她的眼睛,他的眼神冷硬又鄙夷,以一种讥讽又冷漠的面孔看着她。“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东西,而他永远不能!”
他说的意有所指,她却只是以为他说的是金钱。
她面白如纸,双手抓紧衣襟,被羞辱和被看不起的自尊一下子涌了出来……
不!他一定是在羞辱她,他在报仇,报上次她没去机欢场接他的仇。他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安茜那么漂亮,还有上次那个高思琪,出现在宴会挽着他胳膊的女人,他要什么女人没有?所以,她觉得他只是在开玩笑!
于是,她稳住呼吸,开口:“总裁,我知道你在开玩笑,你成功了,你这么说话,让我觉得羞辱,让我觉得无地自容!总裁,我知道你是因为上次我没有去接机而耿耿于怀,想不到你这样的男人会这么小心眼!”
她觉得他一定是小心眼了。
“嗯哼?”他挑眉。
“你可以冷笑,可以吓我,可以拿钱砸死我!”她继续开口,“反正你有的是钱,但是总裁,这样羞辱人你快乐吗?”
“如果我说我没开玩笑呢?”他懒懒的开口。
她又一僵,突然觉得他不像是会虚张声势的那种人,如果他没开玩笑呢?
“你……”她看到他的眼中闪烁着不知名的火苗。可是她看不出他无波的面孔意欲何为。
一个可怕且无法控制的男人,她怎么会惹到这个男人?
白桐桐头痛的看着他。
“你的答案!”他冷声说道。
“我要回家!”她慌乱的起身要走,刚站起来,身心微颤的担心他会阻拦,可是他没有,她似乎松了口气,朝门边走去,就在她手抓住把手的一刹那,他倏地靠过来,然后立即被他使力拉入怀中。
“啊——别这样!”她低声斥责挣扎尖叫着,她不喜欢场有任何人接触到她的身体,尤其眼前的他巨大又可怕,一身蛮力可以让她动弹不得。
一有男人接近她,她便会想到十七岁的那一夜。
绝望,恐惧,悲哀接踵而来。
她的挣扎在他下一步的举动中吓呆了!
他一把扯开她衣服的前襟,口子掉在地板上四分五裂,露出了她雪白的衬衣与大片白里透红的肩颈肌肤。
白桐桐呆了,忘记了尖叫!没有逗弄,只像在宣告什么。“这里都是我的!”
她的脸因为羞涩和窘迫而腾地通红,反应过来立刻下意识的抱住自己的胸。“你,你个疯子!”
虽然嘴里说着,可是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再一次的挣扎会引来他更疯狂的举动,到时只怕她真会全身不着寸缕了!
“害怕了?”他声音更低沉。
她终于点头。
吞下她的恐惧,跳得飞快的心跳想必传达到他手心了!
他漂亮的唇角扬起一抹笑意。
抬手扶住她后脑,倾身向前,细致的吻着她咬的没有血色的唇瓣:“这一切都是我的。”
霸道的宣布完后,吻住她的唇,吻到她因缺乏空气而气喘不已时,他压她贴入他胸膛,满意道:“和他分手,不管是谁!”
“你一定疯了──”她发抖的双手抓紧衣服,空气中全是他强悍的味道。
也终于明白,他不是开玩笑。
“是!我疯了!早他妈疯了!”他突然低声咒骂了一声。
像是纵容又像是珍惜的轻轻拍抚她的背,嘴唇贴在她弧度优美的耳朵旁,用着一贯的低语调。“不许再交男朋友,否则那个人定无好的下欢场,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不要让我看到有别的男人与你接近,否则杀无赦!”
当他语调越轻,那种威胁性更加骇人!
她又开始发抖了!
他是说真的!她心中无力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