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的嘴,否则你死的很难看!”贺贤彬警告的开口。
“呵呵,怒了?”曾黎审视的目光,注视着他,带着些意味深长,还有无法置信。
“你最近好象越来越闲了。”贺贤彬的双手交叠,说话的时候,脑中闪过国外的一家分公司,或许,该把他调到那里!
贺贤彬的眼神是越来越得深邃,带着些算计,看着曾黎的脸,露出森森的笑容。“或者我该叫冰山美人来,说不定……”
“我错了!”曾黎后背一阵冰寒。“阿彬,我真的错了,你爱吃谁就谁,我都没意见!”
贺贤彬的眼睛闪过一抹笑意,“嗯!吴静轩怎么还没上来?”
“遇到米勒,你想她会上来那么快吗?”曾黎看了眼楼梯边的位置,没人来。
“阿彬,我再问最后一次。”曾黎又开始不安分了。
“嗯?”贺贤彬越来越讨厌他这种三八精神了。
曾黎不怕死地问道:“你对白桐桐到底是什么一种心情呢?真得就那么简单吗?没有一点点,其他的意思?”
但是在他看来,白桐桐对贺贤彬来说,实在是有些特别。今日贺贤彬居然带着她去医院,还辞退了安茜。
真的好奇怪哦!
“要不要我打个电话给冰山?”贺贤彬作势要拿电话。
“我错了!再也不问了!”曾黎举双手投降——
“承承,该睡觉了!”白桐桐洗澡后换了睡衣出来,看到承承还在电脑前专心致志的捣鼓着什么。“承承?”
“妈咪,今日遇到一个叔叔,我要发东西给他,你先睡吧!”承承头也没回的说道。
“叔叔?什么叔叔?”
“飞机上的叔叔,买套套的叔叔!妈咪,你睡觉去吧,我保证一会儿就睡!”
“嗯!别太晚了!”白桐桐也拿了企划案去看,可是却没有心思看下去。
他真的是太可怕了!
两次把她堵在了厕所里,说莫名其妙的话,真的是烦死了!
来贺氏快一个月了,生活没什么起色,还无缘无故的赔给了他一个昂贵的打火机,比她工资高还几倍的打火机。
呃!
难道是他在报仇,报她毁了他打火机的仇?
抬头看了眼这间居室,米凌的,虽然很适合她跟承承住,可是要买起自己的房子不知道要多少年后。
视线落在抽屉里,打开,拿出里面的一个存折,上面的数额是七百五十万。她分文未动。
她的儿子,究竟在哪里?
想着想着心里猛得一酸,忽然,一滴两滴,接着,更多的泪水,落在了存折上!
不管怎么样,无论贫穷或者疾病,她都不会动这笔钱的,只是希望有一天,她把这钱还给那个人,虽然她不知道那个戴面具的人是谁,但是她一定不会动这笔钱的。她只要她的儿子,只要知道他过得到底好不好!
这一晚,白桐桐失眠了!。
快天亮时好不容易睡着了,刚一睡着又被噩梦惊醒,天哪!她梦到了一个男人,一个带着狐狸面具的男人,梦到了他在吻她,他的吻是那么的霸道,那么的充满了侵略性!
“呃!不!”白桐桐摇头,猛烈的摇头。“不要再纠缠我了,你到底是谁?你把我儿子弄到哪里去了?”
喃喃低语着,眼泪再度滑落。
她无力得躺在床上,想着五年前那只见过一面的儿子被他的人抢走,只觉得心在下沉,一点点往下沉。
一大早送承承去幼稚园的路上。
“妈咪,大鸟叔叔昨晚没上线哦!”承承很失望的告诉白桐桐。
“也许人家很忙!”白桐桐敷衍了句,顶着黑眼圈,眼皮也因为流过眼泪而红肿,一点精神都没有。
一走进贺氏大厦,又开始遭遇很多暧昧的眼光。
白桐桐更加的无力了,昨日贺贤彬牵着她手出的专用电梯,开除了安茜,只怕她一时也成了公司的话题人物,可是她真的很委屈啊!
头依旧垂的很低,过长的刘海遮挡住脸,今日因为黑眼圈特意将刘海放了下来,只余下一点雪白的脸庞,显得怯弱而惧怕,如同误入了烦扰世界里的小白兔。
电梯里已经满了人,还要等下一班,白桐桐无力的叹了口气,竟朝楼梯走去。
贺贤彬进了大厦后看到那抹身影朝楼梯走去,一时有些讶异,然后进了专用电梯。
白桐桐爬到了二楼,一双锃光瓦亮的皮鞋映入眼帘,猛地抬头。“总,总裁?”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贺贤彬神情从容,瞧不出什么情绪。
嘴角勾勒起一抹轻笑,冷峻的脸部轮廓有些森然,不急不徐的说道,“你打算爬到六十六楼?”
白桐桐的脸一热,“没有,我打算从第六层乘坐电梯再上去!”
“昨晚没睡?”他问,也看到了她的黑眼圈。
她低眉,有些尴尬,没有人在莫名被吻后又被宣告是他的女人后不尴尬的,而且被吻了还不是一次。她僵硬的扯扯唇角。“总裁,我先上去了!”
说完,她开始继续爬楼梯。
他的唇微微蠕动了一下,“女人,昨晚你是不是欠了我一个解释?”
白桐桐走过他身边,心里有点紧张,咽了咽口水,强装镇静,打算走过去,就在擦肩而过的瞬间,他突然伸出手勾住她的腰。
“啊!你干什么——”
而他已经勾住她腰朝专用电梯走去。
白桐桐本能的去看二楼的走廊,好在没人,就那么被他霸道的拖进了专用电梯里。“总裁,你放开我!不然我就叫人了!”
“叫啊!你叫吧!”贺贤彬进了电梯依然没有松开她。“这里有摄像头,你如果不想全公司看到我吻你的话就老实点!”
白桐桐被他的话吓得呆愣。
贺贤彬放开了她,偌大的电梯空间里,他选在站在她对面,望着她的目光,从深沉暗涌渐渐转变,呈现为一潭清澈的湖水,沾染不起一点点的杂质。
安静的,沉默的,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