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抠搜穷鬼丧尸,死后给令狐秋留下了一双布鞋,系统提示还有几段枯骨,丧尸毒素,以及23个游戏币。
“我的个人包裹在哪?打开包裹!”令狐秋尝试着打开系统给的个人包裹物品栏,果然,一副虚拟地框框,,浮现在眼前,长宽恰好能让框框全部映入眼内。
横8纵5一共40个格子,看来职业缩水了,其他的没有缩水,都是实打实的,刚才杀死丧尸的掉落,布鞋、枯骨、丧尸毒素,金币栏显示23。
咦,不错啊,还有三个锦囊,麻布锦囊,羊皮锦囊,毛皮锦囊,打开等级要求5级,10级,15级,现在只能用手摸摸,解解眼馋。
取出,再放入,物品栏的布鞋,被令狐秋反复地玩耍,搞的不亦乐乎。作祟地抓了几把沙子,放进去,物品栏一个格子里出现迷你地沙子,显示一份,大把和小把都是一样的提示,只是放入的格子不同,分别取出沙子,果然,和放入时一模一样,份量没有变化,沙子也没有混合。
不过这下边灰蒙蒙地格子怎么回事?怎么40个格子下边还有一片灰色的框框,这也学某奸商啊,还必须花钱才能解锁这些格子!
“商城?打开商城!”令狐秋郁闷地试着喊了一句。
唰!比打开个人包裹物品栏的速度还快,一个更精致地商品界面,闪着精光,华丽丽地出现在他的眼前,可是,怎么是光溜溜地,一页一页地选项按过去,什么都没有,本应该琳琅满目的商品栏,都是空空如也。
天无绝人之路,人即使再背运,也有苦尽甘来之日,柳暗花明之时。
令狐秋满脸沮丧,失望至极地,点开最后一个按钮:临时客栈,发现了仅有的两个商品:包子,10金币/个;清水,5金币/份。
商品很简单,没有回城卷,没有瞬移卷轴,只有包子和清水,还挺贵的,可是,一丝笑容,浮现在令狐秋的脸上,让他觉得自己还不是倒霉到家。
白嫩地包子什么馅的啊?口味又是什么风味的,都没有提示,只是看着那包子圆润、诱惑地模样,令狐秋就忍不住地吞了几次口水。
多久没有吃饭了?令狐秋不知道,反正就是肠子早就拧在了一起,发出咕噜噜地抗议。
“来一个猪肉茴香的包子,来一份清水!”看看钱袋子,买,哥不差这几个钱,小钱,钱嘛,就是王八蛋,没有了才能去赚。
强忍着肉疼,斜眼余光,偷偷地注视着金币栏,看到金币减少15个,哆嗦地打开个人包裹物品栏,一份白嫩白嫩地包子,圆润如玉的造型,晶莹柔和面皮,是那么地诱人。
古朴地,雕琢着一副大气苍古图案的木杯,摆放在物品栏里,清水泛着绿莹莹地光泽,清澈见底,看着就香甜可口,润人心肺。
搓了搓手,拍了拍衣袖,又横着囚衣的袖子,寻找比较干净的部位,擦了擦嘴巴四周,“呸呸”了几声。
方才隆重地取出包子,托起木杯,品尝这神奇系统的造物,花费了自己15个金币,才买来的包子和清水。
令狐秋轻轻地取出包子,陶醉地嗅了几嗅,马上就狠狠地咬了一口,“哎呦,好烫!烫死了!”舌头直直地伸出嘴巴,些许红润,舌尖上起了点点凸起。
赶紧托起木杯,迅速地喝了一口,温润地凉意,缓缓褪去火热的感觉,舌头也慢慢地似乎不再疼痛。
“好香啊,还是猪肉茴香的,真香,和妈妈做的一样,好吃。唔,我想你们了,爸爸妈妈。”吃着吃着,令狐秋仿佛回到了家中,吃着妈妈做的包子,那么香甜。
包子不大,三两重,刚取出来时,犹如刚刚出锅,热气腾腾地,透着一股蒸馒头的香味,咬开后,才透出猪肉混着茴香的香气,色香味俱全。
小口小口地吃着,令狐秋隐约觉得和妈妈做的包子,味道一模一样,忍不住的泪水顺着鼻子两侧,一滴一滴地落下,流进嘴里,是那么的苦涩。
憧憬着,自己小时候,妈妈就爱做猪肉茴香的包子,刚蒸好的包子,圆滚滚地,一个一个被妈妈放在桌子上,浓郁地香味,在楼道里就能闻到。
“妈妈,爸爸,你们在哪里?小秋像你们了。”令狐秋吃完包子,右手托着木杯,斜靠着枯树,蹲坐在老油子的坟旁,孤独地看着远方。
昏黄地夕阳,蒙蒙光线,投射到大漠里,一颗细细地枯树下,一堆沙子堆旁,一个瘦瘦的人影,蹲坐着斜靠在沙堆和枯树之间,显得那么地无助,孤独,落寞。
过了不知道多久,夕阳的余光,早已经看不到影子,淅淅沥沥地小雨开始下起来,刺骨地寒气,透过湿透的囚衣,冻醒了沙漠里的孤独旅者。缓缓地站起来,令狐秋抬头看看天上,即使乌云密布,血色的月亮依然顽固地把光线投射到地球上,月弯如钩。
“唉,对不住了!”令狐秋又扭断了一颗枯树,修理着枝干。
不经意间,一缕小小地,不认真就看不到的绿色,从白天扭断的枯树根部,映入令狐秋的眼帘。
这是一枚嫩芽,黄绿色,很是柔软,是白日间那颗枯树焕发的新生。
令狐秋小心地捧了几把沙漠里稀少的泥土,把喝水的木杯掰开,围在嫩芽周围,做成了一个蓄水的小坑,给这个枯萎地老树新生命,提供有限的帮助。
很多年以后,当令狐秋再一次路过这里,发现沙漠化的河西走廊里,出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一株高耸入云天的巨树,犹如慈父一般,撑开遮天地云盖,守护着这方绿洲。
“老油子,我走了!以后还能不能来看你,我也不知道,小秋给您磕头了!”令狐秋悲伤地看着坟墓,浑然没有发现,那个绿色嫩芽上,滑落了一滴雨水的水滴,溅落在他亲手做成的蓄水池中。
“敕勒川啊,阴山下,天似穹庐哦,笼盖四野,……敕勒川啊,阴山下,……”沙哑地嗓音,这首古老的民歌,从背向坟墓的令狐秋嘴里,苦涩地传来,手提木棒,孤独地人影越行越远,唯有悲凉地曲调还在围绕着老油子的孤坟,一圈一圈地,愈久愈浓。
老油子,生前最爱唱的就是这首民歌,令狐秋也被动地学了几句,经常被老头子逼着,唱给他听,因为,老油子说,令狐秋唱的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