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么了?”
“妹子,你和掠嫣吵架了?”两个男人都看着我,一脸疑问,罢了罢了,我还是和掠嫣道歉吧。
“掠嫣,我不该对你喊,以后不会了,可是此事真的还不是时候,到时我一定给你大办,怎么样?”我一脸恳求,当姐姐真是不容易啊。
掠嫣并不回答我,只是看着大哥,“岑大哥,你可愿意娶掠嫣?”
一句惊得我们在场三人呆在那里,大哥更没了魂。
“容段哥哥,这一大早上的,怎么了?”容俊完全没有察觉这边异样的气压,打着哈欠,散发着少年特有的阳光气息。但是,现在实在不是他散发荷尔蒙的时候。
“容俊,你跟我回房里去。”容段及时制止了容俊接近我们,把他拉走了,顺手带上了门。
“掠嫣,你和大哥谈吧。”我气闷得出去,到暗间招来容段容俊。
“你们,昨日可在菡萏庄各处设暗卫了?”
“回姐姐,一直都有。”容段看了我一眼,对我说,“姐姐,可是要问掠嫣小姐的行踪?”
“原来你早知道我会问,那就说吧。”
“昨夜,掠嫣姑娘一直在睡,但是后半夜起身出去,来到院中,那个时候,你和岑少侠,在院中聊天。不过他们觉得偷听你们谈话有些不尊重你,所以闭功没听。”
“我知道了,你和容俊休息下吧,天天来回跑很累吧。”
“谢谢姐姐关心,容俊最辛苦了,他经常来回跑呢。”容段说着揉揉容俊的头,容俊的脸刷的红了。
“嗯,你们先去忙吧。”我心中了然,掠嫣是因为什么这样反常,走进内室时,听到掠嫣正和大哥争吵。
“岑大哥,你是嫌弃我曾在青楼吗?”
“什么,掠嫣,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怎是这种人!”
我推门而入,走到掠嫣跟前,看着她,她有些局促的看着我,转移了目光。我轻轻抱住了她,“掠嫣,你何苦?现在还没有人能把我怎么样,不要再让我担心你了,好吗?”
“我,我……”掠嫣小声的啜泣起来,我感觉到肩头渐渐湿润。
“你们,络君,你在说什么?”
我的傻大哥,“大哥,掠嫣是怕我危险啊,她昨晚听到我们谈话了。”
“掠嫣,你……”大哥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络君,让我帮你,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好不好,我整日为你提心吊胆,你让我也加入,求你了。”她抬眼倔犟的看着我,一脸泪痕。
“好,我答应你。”
大哥怜惜地看着掠嫣,出去了。
“掠嫣,过几****找人接你去隐庄,你就负责在那照顾那帮小鬼,给他们出主意好了。”
我让掠嫣在房间里面平静下来。转身外面天已经大亮,看来,我得加快脚步了。
我打算去隐庄看一眼,刚出了菡萏庄,就看到一个小厮进了菡萏庄。我总觉得那个仆人很眼熟,突然想起赵府门口的那个小厮,于是就又折返回去。正看到小厮在递请柬。
“还请掌柜的把这个转交给你们庄主小姐,请她务必赏脸。”说完,小厮就走了。
“姐姐,你回来了,这是赵府给你的请帖。”
“嗯,我知道了,容段,竹莹呢?”我问道。
“巧了,她刚递了一份赵府的消息,不知能否帮到姐姐。”
我接过资料读了,心中一亮,二皇子也来,小型宴会,难道赵之枫是要帮我引荐一下二皇子,他为什么这样做?
“容段,让容俊快点联系竹婉,派一支人探一下阅红楼的紫莺姑娘。”
“是,姐姐。”
我转身去找大哥,隐庄是去不成了,我一定要把疑点一个个解决清楚,这赵府之宴,会是鸿门宴吗?可心里本能的不相信他会害我,因为那张脸,因为那双眸子。
我找到大哥,问他,“大哥,告诉我,你和紫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大哥叹了口气,慢慢道来。
原来那日大哥出了药谷,正在四处探听消息,就有人在客栈求见他。他心生疑惑,谁人知道他在这客栈中呢?但他必须冒险一试,于是就让了进来。来人,就是那个紫莺。她一来就哭着跪倒,说是自己妹妹病倒,请大哥相救。大哥并未轻信她,就问她:“你如何得知我能救你妹妹?”她也很坦然说她是散尽家财求得我大哥的讯息,但不知卖给他消息的人是怎样办到的,又一再求他救命。毕竟是人命,大哥看她也不是会武功的人,就决定前往一探。但没想到,就是这一探,差点让他着了这妖女的道。
我又问,“她武功不及你,你又怕她什么?”
“她一开始隐蔽的很好,我只是救她妹妹,发现是严重的哮喘,而且,她们竟然是,双胞胎。只可惜,她妹妹实在病重,所以我无力回天,而且我本身对解毒更在行,师父他老人家才是医毒一绝。”
“她因为这个,迁怒于你?”
“迁怒我倒不怕,她是,她是喜欢上我了。”大哥咬牙切齿地拍了一下桌子。
我“噗”的笑了出来。“恭喜大哥,桃花朵朵开,不过,你可不许跟她跑了。”
“那等妖女,我才不会跟她有瓜葛!”
“大哥,你一口一个妖女,不过好像是你夺了人家的地图吧。”
“哼,她自找!”
我越发迷惑了,看来,这故事不简单,这妖女更是极品了。呵呵。
“大哥,那紫莺姑娘的妹妹真是死于哮喘了?”我问道。
“没错,我觉得我不会判断错的。”大哥沉吟了一下后道。
“大哥,该讲讲你的桃花史了。”
“哼,她就是毒花,我帮她妹妹安葬后,就想离开了,但她说自己如今再无亲人,回老家路途很危险,所以邀我送他一程,我想自己反正也不急于找你,就护送一程也好。护送期间她透露出了自己有个东西,是江湖中人人想要的宝贝,她愿意以此物作嫁妆,我如何能信她的?所以便再次要告辞,她后来就不再提此事,只是说想请我吃顿饭饯行,我为了尽快脱身只好如此。席间喝酒吃菜并未察觉不妥,可,可她送我回客栈后我就惊觉不对,当时客栈用的熏香很奇怪,不是一般用的廉价的东西,我起了疑心,但没过一会,我就知道,我中了****了,她显然用的合成药,而我主观认为她没有武功,就没想到她手段那么高明。可为时已晚,已然着了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