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顶本尽是男子,突然来了一个波斯圣女引得光明顶众多男子皆拜倒石榴裙下。
这波斯圣女姿容绝世,美艳倾城,所到之处满堂生辉,容色照人,明艳不可方物,千娇百媚,一身淡紫色的衣衫,她在冰上这么一站,当真胜如凌波仙子,因此得了一个“紫衫龙王”的美称。
而号称“逍遥二仙”的范遥竟也没过得这波斯圣女的美人关,这波斯圣女倒也是奇人,面对范遥这等人物的追求居然能不为所动。
范遥不得佳人心心中自是烦闷不已,每每如此便找杨逍喝酒。
两人在昆仑山峭崖边山风吹拂便闻得阵阵佳酿酒香。
“想我范遥也有被女人拒绝的一天。”范遥长叹一声仰天又是一口烈酒。
杨逍:“范遥,人家看不上你何必要自讨没趣?”
见杨逍说话颇没义气范遥怪里怪气道:“难道你杨逍就没有喜欢的人?”
杨逍一笑,带有三分傲气,三分儒雅,四分风流不羁:“我杨逍岂是三千弱水只取一瓢之人?世间灯火阑珊千娇百媚怎可辜负!”
范遥似在回忆着什么续续感叹道:“杨逍你还记得两年前救你那小姑娘吗?如今也不知道长什么样了。”
“不也还是个小姑娘,能长什么样。”杨逍不在意道。
“你杨左使倒是欠了不少桃花债,自是见惯了千秋各异的美人。”
“那黛绮丝,美则美可那性子我杨逍可不敢恭维。”其实何止范遥如此,见到黛绮丝之美色而不动心的男子只怕很少。不过明教教规严峻,人人以礼自持,就有谁对黛绮丝致思慕之忱的,也都是未婚男子。
比起千篇一律的中原女子,黛绮丝这位有着异域风情的女子自然显得越加珍贵,她明艳绝伦,不可方物。
“其实我挺怕她的,并非怕她这个人,而是怕亵渎了她。因为她在我心中,是神圣的仙女,是冰清玉洁般的天人。我的内心深处,有着些许的自卑感。”范遥说这话时由慌乱,到迷茫,再到安静,最后是平和。
“自古情字伤人,范兄你已渡入黛绮丝那苦海中了。”杨逍比之范遥更为洒脱随意,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对情爱会有几分上心?
“即便如此,我也认了。”范遥往后一倒竟席地睡了去。
范遥又道:“不过我还真想瞧瞧杨左使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模样。”
“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在杨逍看来人一但有了牵挂之人就会变得脆弱不堪,他杨逍不需要。
“那就愿你得偿所愿。”说完范遥安静的睡去,想来应该是喝多了。
这些天杨清的《独孤九剑》始终没有进展,杨兮说她徒有剑招而无剑心,杨清又苦思了几日还是无果。
“当年杨师叔为小龙女师叔因心中思念小龙女师叔,渐渐形销骨立,心有所感便创出可与降龙十八掌想媲美的黯然销魂掌。清儿,你的心从未顿悟何来剑心。”
“姑姑…我要怎样做?”
“我派武功讲究心如止水,无情无爱无欲无求,这剑法却是要心悟七情六欲,两者不可皆习,我本意也图你练剑招。”
杨清突然心中一明,《独孤九剑》乃独孤求败所创其剑意也只是他的剑意,既然如此那何必让她创造属于自己的剑心。
既然《独孤九剑》只攻不守,那她就来个攻即是守!
剑随心动,杨兮只见杨清剑势缥缈灵动,身体更是出尘飘逸,手中有剑却似无剑,不似古墓派轻柔优雅有余,可也不似《独孤九剑》的凌厉迫人。剑招俊逸潇洒,随心随性,剑招虚无变幻莫测。
“姑姑,你觉得怎样?”杨清将《独孤九剑》的剑招变了一些使其由原本的只攻不守变成了攻即是守,不仅在剑招上做了调整连步伐也改了大半。
杨兮秀眉一皱漠然出声问:“清儿,你这是从哪习得的武功?”
“姑姑,这是《独孤九剑》,只不过我改了一些剑招和步伐更适合我们古墓派内功心法,我想既然悟不出独孤前辈的剑意,我何不拥有自己的剑心。只是其他部分一时间还不知道如何更改变化。”杨清刚才也只是改变了其中一两式,后面的还得再考究一翻。
“怪不得我瞧着似《独孤九剑》却又大不相同。清儿,你这剑法自成一派,可在古墓派传承下去。”杨兮淡漠清冷的脸上有丝微妙的笑意。
“待我将整部剑招都悟改了,便笔墨一它本剑籍,百年后指不定也是绝学。”杨清道。
杨兮漠然道:“何须百年,你这剑法在江湖中也找不出能与其媲美的。”
“姑姑,我想离开古墓一段时间。”杨清想着在接下来的一短时间去收集各门各派的武功,集百家之长潜心钻研武学。
杨兮自是听明白了杨清说的是离开“一段”时间,和往日的下山逛逛可不一样。
这可是出去一段时间,非同小可。而且杨清年纪尚小杨兮甚为不放心,且古墓派弟子涉世不深,人情世故更是一概不知。
“你年纪尚小,古墓派又从不涉世,我岂可安心。”
“花若师姐和柳栀师姐常下山置办物什时与人交涉必也知些人情世故,姑姑让其中一位师姐同我一起下山便可安心。”
“清儿,姑姑实在不放心你下山……”
“那我每月回古墓看望一次姑姑。”杨清将杨兮心中的顾虑一点点抚平。
“也罢,以你的武功江湖中也没几个能奈你何,不过世人心机颇深,阴险狡诈,你下山后切莫相信任何人……尤其是男子。”杨兮最后特意强调。
“姑姑放心,清儿下山意在集百家武学之长潜心钻研武学,绝不会与人深交。”
“清儿下山之后切勿相信任何人。”杨兮再三告诫杨清。
无论杨兮说什么杨清都一一应下,即便有些不认可杨兮的世界观可杨清也不会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