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书酸溜溜的说:“有我这个大帅哥在你身边,你能不能专心点。”
“哈?”他冒出这一句啥意思。
“你看你自己那个眼神,搞得和顾一诚难舍难分,生离死别一样,你是有多舍不得啊。我长的好歹也帅气爆表,比顾一诚有过之而无不及。别和我在一块的时候,还想着另一个男人吧。”夏锦书越说越离谱。
我翻了一个大白眼:“我又没有在想他。”
夏锦书不太相信的反问:“那你在想什么?”
我思考着:“只是觉得整件事情,云里雾里,想要理清楚。”
夏锦书的眼神闪烁了下:“想不清楚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你也知道自己什么脑袋瓜子,脑容量就是个浓缩,却没有精华,想破了也找不到乱麻绳的线头。”
我斜了他一眼,夏锦书的嘴巴忒毒。不过夏锦书说的也挺对的,我确实想不出来,整件事情翻云覆雨似乎不是我这个小人物能够看透的,但是只要对方还会下手,就总会被人看出所以然来,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夏锦书眼神变幻莫测的看着我,而我被不断的问题和事情压的整个人晕头转向,压根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是传递什么信息。
夏锦书送我们回到宿舍。
我们走了几步之后我停住脚步对安可柠和宁丽子说:“等我一下。”
我跑到夏锦书面前凝重的表情问了一句话:“我现在只想听你亲口和我说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夏锦书耐心的听着。
我直视着夏锦书的眼睛说:“你和我失踪在法尔曼几天的这件事情没有关系。”
夏锦书呆了两秒之后,笑着说:“你特地跑回来,就是为了确认这件事情?”
“我只想听你亲口说。”
夏锦书揉了我的头,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你放心,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一句话更让我云里雾里,但是不管是什么,事情已经成定局,我什么事情也没有,冯元明被爆出猛料。关于秦远铮利用我,牺牲我,想要换取秦远集团稳定的事情也会泡汤。冯元明不会善罢甘休,秦远铮也不会,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又会往哪个方向发展……我可以从被人的陷害中逃脱一次,那我可以每次都逃脱掉被人的陷害吗。
只是我没有想到,又一轮‘陷阱’,已经朝我张开血盆大口。
纵观我自己的人生,我觉得自己应该不算是幸运和幸福的。身体上和心灵上的艰辛,是我每日每夜午夜梦回的时候,被现实生活的痛苦给撕裂的难受,我所向往的是父母依然在我身边的圆满。直到现在也是,哪怕,我早知道我不能回到当初。
别人看我表面风光,秦家大院的大小姐,名声响亮,富二代,却不知道我更像是‘寄人篱下’。秦家大院更像是秦国书、梁静秋和秦远铮的家,我在那里没有位置,似乎舅舅和我之间仅有的血缘关系,是我们两个人之间唯一的救赎,不敢相信有一天如果它断裂,我该拿什么当做信仰,我却不知道其实它早已经不复存在。
现在的我仍然相信着好人有好报,我自我感觉自己算得上好人,热爱生活,积极向上,热心肠,当然除了韩堇白那种我不犯井水,她依然犯河水的人来说,我的好心不太待见她之外,我在自我定义的好人当中,算好人一枚。可是我所谓的好人,在现实中躲不过敌人一次又一次的暗算。
下午我去学院教导处找主任,安可柠坚决说要陪我去,说什么要共患难,教导主任找我肯定没好事。
我翻了一个超级无敌的大白眼,说:“你这个乌鸦嘴,呸呸呸,就不能让我有个好盼头吗。”
宁丽子本也信誓旦旦说要和我一块去,谁知道他哥一通电话挂过来,她脚底抹油跑了。
我觉得,她是不是发觉苗头不对,先跑路!
因为教导主任找我,果真如安可柠所预料的那样,没有好事!
我和安可柠到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发现里面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教导主任全身女式女装职业模样,戴着一副眼镜,做在宽大的办工作钱,戴着一副银白色边框无镜片的眼睛,认真而严肃的看着电脑。
大学的时候就听过她的大名,裴菲菲,比灭绝师太还更灭绝,整一个灭绝师太和金花婆婆的综合体,一个快要奔到四的人,至今还是处女,当然到底是不是真的处女,就没有人去验证啦。对学生严厉的很,对情侣更是拆散一对是一对,仇恨心理太重,不容许任何人玷污她神圣的学校似得。
她这是为了和所有普遍教导主任的形象保持一致吗,还戴衣服表框眼睛。她应该还配备一只教鞭,更绝配。好在她人还是挺时尚的,大波浪长发虽然太泡面,眼睛是无边框虽然太老土,脸上还有抹粉虽然太白厚,单个看都还行,但整体来说……总的来说……怎么说呢……有点不忍直视,特别还是在韩堇白的衬托下。
她那一朵大白莲花的模样,站在裴菲菲的身边,看得我心惊肉跳的,哪里是白莲花,都变成食人花了。特么站就站着吧,还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眼睛红了一圈的表情,怪惊悚的。
她幽怨小媳妇一样的表情瞪着我,搞的我是作奸犯科了,还是作奸犯科了?
我和安可柠走进办公室里。
裴菲菲看到安可柠也在,眉头紧皱的表情,在表达‘我叫你一个人来,怎么来两个人,还作陪一个?’的情绪。
她盯着安可柠不停的看,脑电波似乎在发送干扰信号,想让她出去。
安可柠不甘示弱的和裴菲菲对视,她也读懂了裴菲菲眼神中的意思,她随手指了一下韩堇白身边的莫梅梅说:“她也在啊。”
梅子心急口快的说:“我是证人。”
安可柠轻笑了一下说:“我也是。”
显然安可柠也没听懂梅子说的证人是什么,但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立马回击,不甘示弱。
我困惑的说:“什么证人?”
梅子嘲讽的看着我说:“证明你抄袭韩堇白作品的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