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梦莉简直怪物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母亲,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从自家母亲口里讲出来的话。
“还有你,现在就跟我回家!”说着,季梦莉的母亲直接将她拽回去。
连续目送着两人离开,男人像是完全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继续逗弄着自家萌妻。
苏氏集团?很好!虽然有些软鸡蛋击硬石头,但是没有试过又怎么知道结果?
这次职员派对聚会,总的来说,比以往里面都还要来的“刺激”,前半场玩的还不错,但是后半场,明显约束了许多。
原因嘛,自然是那个毫无自我意识的某男人强大气场的缘故,感兴趣的美女们都在这位佛尊的周围,有他在,哪还有人敢上前去找死?
终于散会,谷以柔和静相思她们在会场大门口分别拜拜后,正准备带着云夏沐和文小泱回到别墅时,段离宸就已经提前拉着她的手走下阶梯往他的加长林肯去。
“哎,”看着谷以柔被男人拉走,文小泱一急,不顾少年准备拦下她的言管家,便一不小心给踩空了阶梯。
“小泱!”云夏沐忍不住叫了一声。
身体失去平衡的文小泱几乎下一秒钟便恢复了冷静,立马手长脚长的就往旁边的“柱子”抓去。
就这样,如同木头般站着的言管家被文小泱这一抓,穿着整齐的西装就这么变得狼藉。
悄悄吁了一口气,文小泱忍不住吐了一下舌头,这才发现抓的那里是“柱子”,分明就是以柔身边的那个看起来明明长得很好看,却一脸严肃正经八百很难接触的管家。
“谢谢。”文小泱倒是蛮有用心的说了一声谢谢。
言管家只是面无表情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机械般硬朗的话,“不用客气。”
然后走了。
于是文小泱囧了,在余光不小心瞄了一下地面,意外的发现阶梯层上有一块糖果好好躺在那里。
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糖果的存在,估计是刚才她在抓那个管家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来的,只是,这一块糖果那位管家是打算给谁准备的?
文小泱看着手里的那块糖,又看看那位管家离去身影,顿时陷入了沉思。
见男人拉着她走近一辆加长的林肯,谷以柔立马挣扎了一下。
“我不想跟你回去。”
段离宸停下了脚步转身回头看着她。
“为什么?”他挑起了挑眉头,等着她的解释。
“就算我是你的未婚妻,我也有人权!”谷以柔是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算起来这个男人也是将她养大的人!虽然她没有太多的感觉,但是她一路成长过来,所用的钱全都是这个男人的没错。
“好,你说,我给。”溺宠般温柔的眼神看着她,从她要去德国时,男人就一直顺从她的意思。
“我买了别墅,我有地方住。”谷以柔扭头看向另一边。
“所以,你不用顾及我,我已经过了十八岁,可以解除订婚的关系。”
暮然,男人一向平静没有太多情绪的眼眸上涌上了一股煞气,一手抓着谷以柔的手腕用力一拉,直接将人往他的怀里面带!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谷以柔抬起头看向段离宸,毫无征兆的撞进了暴风雨边缘的冷眸,她惊愕的望着他忘记了反应。
手穿过她的脸颊耳朵,直接覆盖她的后脑勺,稍一用力往前压,直接禁锢她在男人和他的手之间,无法动弹。
同时嘴唇上面传来了微凉柔软的触觉,谷以柔双瞳张得瞪大!仿佛所有的视觉听觉全然消失了一样,只剩下了身体老实的反应。
仿佛周围的时间都禁止不动了一样,知道男人松开了她,柔软的双唇依依不舍的分开来,谷以柔依然是木讷的瞪大双眼看着他。
“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件不行!”段离宸用额头轻轻的撞了一下她,吐出来的气息是急促而湿热的。
一点点痛楚让谷以柔轻轻的缓回了神,一双湿润光泽的眼眸荡漾秋波,微红着就像小动物一样泪眼汪汪的勾人意味,让动情的某男人看着心忍不住痒痒的无处可泄的难受。
“上车,我送你回去。”牵着谷以柔的手,段离宸将她塞进了车里面。
至于后面的两人,在男人的一声令下,万能的管家立马安排的人马接送。
坐在车上的谷以柔终于冷静了下来,然后有些郁闷的发现她的手整和男人紧紧十指相扣着。
想要抽回来,段离宸却怎么也不肯放手,还一脸深情的眼神直盯着她看,害她忍不住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索性当起了鸵鸟假装睡觉背对着那炽热的视线。
只是那紧紧交缠的手指,温暖的让人感到安心。
如此想起来,即使那个交往了五年的男朋友,他们却连一次手都没有牵过,一旦他有过分亲昵的举动,她就会冷下脸直接打消他的念头。
难怪陈浩天会选择出轨和理莎在一起,其实有一半的原因是来自于她。
段离宸将他们送回了别墅,云夏沐和文小泱两人就兴奋的唧唧歪歪要她交代!
拗不过她们两人,谷以柔便三言两语解释一下,然后才肯放人回房。
第二天,如期上班,在周六的时间,大家只需要来上早上的班便可以直接回家。
然而在谷以柔上班不到一个小时,就有人来通知她董事长找她。
“我知道了。”
谷以柔沉默了一下,不知道爸怎么会叫她上去?难道是清补凉糖水的事情暴露了?她眼皮不禁跳动了一下。
随着电梯缓缓上升,谷以柔走出电梯,见到秘书便礼貌的点头示意一下危险。
“谷以柔,董事长现在就在办公室里等你,你赶紧进去吧。”秘书亲和的跟她说。
“好。”点了点头,她在握紧门把时停顿了一下,随后便用力的推开走了进去。
当一个看起来依旧头发乌黑身体力壮的中年人时,谷以柔心中涌上了一股复杂的情绪。
在公司的期间,曾经有几次的机会见过父亲,一直以来都只能是远远的看着,从来没有这般面对面近距离的看清楚她父亲脸上爬起来的一点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