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地启开这道窗口,家的雏形在男人的书桌上。
日益丰满起来,书籍和茶杯井然有序。
剃须刀和情书,心不在焉彩排,逃亡的潇洒。
椅子和单人床,从回忆中渐次苏醒。罂粟花灿烂南方的天空,闹钟被哈欠调教得很温柔。
家和生活本是姊妹,当香烟呛醒记忆的时节。
山路开始从家门走出,鸟的影子每次与窗口重叠,思绪总在窗外流淌出水声家,搁浅在男人的情绪里。
从一道窗口到另一道窗口,从一个季节到另一个季节,接受无数女人检阅之后,椅子挺悲哀地日渐苍老。
单人床穿过无数冬天之后,山路开始峰回路转家,在男人的目光里站成路标。从左边出发,男人放飞了家的召唤。从右边返回,女人盛开了家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