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家伙身上居然带了五百个金币,带这么多在身上,不嫌重呀?还有两颗一品丹药一颗二品丹药。哦,还有个玉牌,原来是个外门弟子身份牌,可惜了,让你这样一搞这块玉不值钱了,匕首不错,收下了,还有这把短刺也行也要了。嗯……还有两本书,我看看是什么书,看你这个小子的品味如何,《短刺二十式》不会吧,才二十式,二十式你都没学好,懒呀你,所以今天活该你送命,也活该你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在图文家也还只是个外门弟子。哦,这本是《气脉诀》是心法呀,听名字好像也不是很有气势估计是路边摊的货,不管了收了先,最起码还是可以换点银子花花的。”
“执闲哥,那个家伙我翻完了,还算他有点下葬的银钱,我都说了,做这打劫的营生是有‘钱途’的,另一个叫涂屎的尸在哪呢?他是内门弟子应该身家还要丰厚点吧。”
“那边,你自己去吧。”
“哇呀!执闲哥,你杀的这个‘涂屎’是个骚包呀,你看他这把用来做武器的扇子居然是铁精做的扇骨,这扇页是用黄金做的,做工还挺不错的,还挂也个玉坠,是金镶玉的哟,就这么一把扇子起码也得值两万个金币。铁精吧用来做武器是正常的,人家就是够硬,可是用黄金做扇页就纯属是摆显,真是造孽呀,这么骚包糟踏,活该你不长命!”
“这是什么?哦,居然是装丹药的玉盒,还三个,好家伙,居然将盒子穿在腰带上,六颗一品的,两颗二品的,一颗三品的,如果不是知道你的身份我都还以为你是个卖丹药的了。一百个金币,五十个紫金币,你也挺阔的吗,还贴身藏着一把密银做的匕首。哇!这条项链还挂了这么大一颗蓝宝石呀,还有四张金币卡,这张是五百金币的存卡,这张是一千金币的卡,这张是五千金币的,这张我喜欢,居然是一万金币的,还都是盛辉行的卡,我说‘死涂屎’呀,打劫了你我还以为打劫了你老窝呢,你不会骚包到将全副身家都穿戴在身上了吧?”
“好险呀执闲哥,你看这家伙,居然穿了一件铁甲兽皮做的背心,上面还画有阵纹,幸好你刺的是他的咽喉,若刺的是他的前胸就捅不死他了。”
“我不这么认为,你看看他的手臂。”
“嘿嘿,你好阴险呀,居然先给他的手喂了毒针,这不像你的为人呀。”
“临阵对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用什么手段都只是要达到一个目的,得到一个结果,那还讲究什么?当初他们屠我族人时可没跟我们打招呼。”
“没错!我也是这么干的。哦,还有封信,你看看。”
“这封信是说,洛庆国行事没达到预期,现在派这个图文黄斯来协助一下,他带了一批财物给在这里的人,同时要求这个图文黄斯在这里便宜行事,在不造成重大负面影响的情况下尽一切手段铲除阻挡的人,优其是五城余孽,务心除尽。他们以后可能全采取一此刺杀等手段了,这封信要带回去给大家看,让大家提高警惕。不过,没想到这个家伙太自负了,居然一下子就这么什么事也不干在这里等了我们三天,估计是想逐个击破,看你年纪小而我又是炼药师战斗力可能要打个折扣以为稳拿了,没想到却被我们阴了,他们的实力确实是比我们强,可惜的是没经过生死磨砺,没有战斗经验所以丢了命。”
“他还带了两本册子,这本是《煅脉诀》好像不错的样子,又送银子又送功法的,真是好人呀!还有一本册子,呵呵,看,这家伙居然是个花痴,这本书居然叫《粤京十美图》是手绘本哩。”
当着执闲的面繁言翻了翻那本《粤京十美图》,恨恨道:“叫他花痴都是抬举了他,没想到看起来人模人样的,这死人还是个变态色情狂、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原来这《粤京十美图》里面居然画了十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每一个都有倾国倾城之貌,每一图的后页都有这个美女的详细信息,而这十个女子无一不是豪富权贵之后。这本册子应该是图文黄斯所在的小圈子里善丹青之人所绘,数量应该有限,这图文黄斯居然能弄来一本。这来不算,这图文黄斯不知是自己善丹青还是另请他人又加了附页,由笔法可以看出这画附页的人笔力稍逊一筹,这每一张附页所画的竟然是依次按照想像的画了十美的裸体像,每一张裸体像的后面又加了一面图文黄斯的评语。
“图文小小,图文家族族长之孙女中姿最秀者,每每见之俱让某神魂……什么什么倒来着?执闲哥这个字我不认得。”
“念‘颠’,神魂颠倒。”
“哦,神魂颠倒,每每思之茶饭不思。若能纳入内室则此生夫复何求!?骚呀!真骚呀!这么肉麻的话他居然还敢写出来,我看都看不得。”
“还有,张师君,师君之貌,天生媚骨,一举一动俱销魂蚀骨之韵,吾梦……,这个又怎么读?这家伙真是酸,写个字都这么费劲。”
“这个是‘寐’”
“哦,吾梦寐以求一亲芳泽,一触香肌。如长孙尧兄所评:若得此女,则夜夜坠温柔缠绵蚀骨销魂乡而不愿醒。不行了,读得我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人真是坏透了。”
“你是这样想,那是你看到了他的另一面,说不定这人在他们的贵族圈子里是一个翩翩佳公子。行了,这本册子带回去。”
“不是吧,执闲哥,难道你也有这种嗜好?很不健康呀!”
“他?我承认他是有点心机也有点小狡猾,但是不会是这样的人呀,你带这册子给他,可别将人家害了。”
“你想哪去了?你整天想这些低俗的东西,有问题的是你吧?你可有想过,这本册子是谁的?”
“图文黄斯的呀,有什么窍门不?”
“当然有了,首先,能画出这十个女子的人,必定是见过这十个女子的人,那以这些女子的身份,能全部见到她们的人会是什么身份的人?那另外画******的人又会是谁?这个图文黄斯在这里写了这么多话只要公布出去注定是得罪人的了,他虽死了,但是他背后的势力也好不了吧?何况这里有不少评论都是引用其他人的话的,那这些人都是权贵之人,这么一搞是不是很乱?不管他们背后的势力之间是否发生磨擦,但这心里肯定是极不爽的,而这十个女之被人在背后这么一评一比,还画了裸体画像若被贴得满街都是,或者每个色鬼手中都有一份那会怎样?会不会恨上了造这册子的人?他们乱,我们就有好处。”
“执闲哥,你真坏,坏透了!不过,坏得好,坏得呱呱叫,坏得高呀!真高!人家涂屎这个淫人拿来意淫的一本册子到了你手里怎么就成了要命的东西呢。”
“妙呀!妙呀!想不到他们无聊到居然会做这种事,更有趣的是这本册子居然就落到我们手里,你说这是不是天意。”洛原平拿着《粤京十美图》开怀大笑。
“我只要将这本册子稍加运作,粤京那班贵族到时还不忙坏了,我看他们四大家族到时会出现什么样的问题,执闲、繁言,你们还真是福星呀!”
“唉!看来执闲哥对我说的那些话我看不用再跟你说一遍了,原来你们拿到这本册子后想的是一样的,难怪执闲哥不扔掉第一个就想到要拿给你了。是不是执闲哥跟你一起混得多了,也变得和你一样成阴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