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财了!发财了!一品中的普品丹药呀,才一百二十块金币,这一转手就赚两百多个金币呀。”三角眼一边走一边心里想着。
却说执闲除了需要金币时才拿丹药去换钱外,其它的丹药也不是全部都自己收起来的,每个人都分了几颗恢复功用及疗伤功用的丹药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繁言就是拿出一颗丹药来套三角眼。
待三角眼走远,觅觅从隐密地方走出来,让繁言与穆木先回狂风,自己则接着跟踪,看三角眼在哪处落脚,探一下他还有多少同伙。
四十分钟后,三角眼回到原地,哪里能看到繁言的影子?只好自叹倒霉,到嘴的肥肉竟然吃不到。
拍卖会结束后,执闲回到狂风只见到繁言与穆木:“繁言,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你觅觅姐呢?”
“哦,她有点事出去了,等一会就回来,咱先等一等,我们今天可是做了件大事,嘿嘿,先不告诉你。”
将头转向穆木,穆木也是微笑着点点头,一副自豪的样子。怪了,这一天他们到底做了什么?总不会是捡金币了吧?算了,觅觅回来自有分晓。
“具体的就这样了,他们有三个人,明天就会返回河田镇,三角眼是他们当中为首的,这次繁言和穆木表现得不错,跟踪了大半天还打探到了他们有可能明天离去的事。”
“那是当然,我是谁呀,想当初我可是一个人能在森林里活下来的,你们有谁见过八岁的小孩能在森林里活下来的。”
“你少吹了,不就两天吗,不吃不喝也饿不死你,若不是执闲赶去了,你就等着喂野兽吧。”
“喂,喂,喂,不带你这么损人的啊,我不是活着吗,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对了,你们说那个三角眼,我发现他只有一只耳朵,叫他‘一只耳’不是更易认出来吗。”
“那是上次他与风叔决斗,那只耳朵让风叔咬下来了,不过,一只耳这个外号不错,我喜欢,以后就叫他一只耳吧。”
“那好,我们就订个猎杀一只耳行动吧,执闲、觅觅,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
“有!”
“有!”
“繁言,这次行动,你的部分完成了,剩下的你和穆木就不用参加了。”
“啊,不会吧,关键时刻就把我支开了,我能帮忙的。”
“行了,就你那学了几个月的三脚猫功夫,还是一边玩去,免得让姐我分心照顾你。”
“繁言,算了,现在他们是去杀人,我们去了反而影响了,我们只要在家里做好饭菜等他们回来庆祝就好了。”
“嗯,还是穆木会想,繁言,听好了,你和穆木的任务就是在家里做一顿丰富的晚餐等我们回来庆祝,可一定要好好表现。”
“好吧,你们可要麻利点啊,可别让我久等,特别是觅觅姐你,你是个新手,还没见过血呢,到时可千万别手软让人家跑了。”
“去、去、去,就你贫嘴。”
接下来众人商议了个方案,三人再在院子里演练过数遍后才休息。
古宁城向太阴山方向五十里左右,有三匹马在道上缓缓行走着。在这远离城镇的地方人迹罕至,隔许久才会有一队人经过,虽说离城有五十里,但却基本上没有人会在这里做绿林生意。冬日的艳阳虽说已快升到中天,但时时刮来的寒风还是让马上的人缩起脖子,许是前一天晚上有什么事让他们没有休息好,坐在马上的三人都无精打采的样子。
这一带数里地都是乱石岗,除了杂草丛生,山上都没几棵大点的树,因为石头多,这路也变得难走,想纵马驰奔更是不可能,只有走过这一段前面较平缓地带的树林才适合休息。
不远的山上一颗石头的后面露出一个人头,认清三人后转身就向山下跑去并用手势向下面的同伙打着信号。可惜这一幕马上的三人都没有发觉。三匹马缓慢的前进着,拐过了一个山坳,这时里的路更是弯曲,石头更多更大。也许是往里面去只有数个小镇的原因,并不重要,所以这一带乱石岗也没有人花巨资铺路,这一路过来都只是一到两米宽的路,且弯多,有时只有十多米的路就拐了几个弯,略宽点的车都过不了,运气不好刚好双向都有车则让道就成了技术活,所以但凡经过这里的人都是用马来运物品,没有谁会用车。
虽说马上的三人精神不振,但出门在外,应有的谨慎还是有的,走在前面的人时不时会抬头打量一下周围,预防不测之事。这前面的人正是此行的重点目标人物‘一只耳’。此时抬头看去,却见到五十米外有人似正在低头做什么,可惜被石头挡住,只能看到半身,于是向身后打了个手势,戒备着悄悄行近。行至三十米处,终于看清,原来地上躺着一个浑身浴血的女子,而正有一个轻年人似乎正在她身上找着什么。原来是个图财害命的家伙。‘一只耳’当即喝道:“好小子,你干吗!”其实他摸不清对方的来路只好先来个虚张声势。
对方听到他的喝斥,当发即一激凌,抬头看了三人一眼忽地抓起地上的包袱撒腿就跑。许是太急了,没跑几步就摔了一跤,手上的包袱被甩出砸在路边的山石上散了开来,里面的金币及珠宝撒落一地,其价值估计有数千金币。那小轻年从地上爬起来,顺手从地上抓了一把,捞着了一条金珠子穿成的链子,一闪身转到了石头后面失去了踪影。
原来是个没什么经验慌慌张张的初哥,再一看那满地耀眼的财物,还有那小轻年背上鼓鼓的包,一时间马三人夺财之心顿起,一只耳向后打了个眼神三人即策马冲过去。
在将到地上那具女尸身前时,忽地女尸一个翻身双手一扬,数十点寒光直奔三人而去。仓促间,三人拔出武器格挡,却因事起突然而且靠得有近,再说也没有人想到一具倒在血泊中的女尸居然会向他们攻击。虽说挡住了大部分,可是飞针太多,而且飞针的体积太小离得近,还是有少部分没能挡住,三人的马都中了三到四支飞针,一只耳大腿上中了一支,另两人一人腿上和身上各中一支,还有一人中了三支,却都不致命,还好,练武人的本能关键时刻用兵器护住了重要部位。
拔开飞针,一只耳大怒:“好小子,居然给老子下套!老子宰了你!”举起刀正令人欲砍向女尸,却见一支箭直射向门面,不得不挥刀格挡将箭格飞,手里的刀也一偏,只觉得握刀的手一阵酸麻。却是执闲闪身出来箭攻击。趁此机会装成女尸的觅觅赶紧闪开从草丛里取出藏好的剑转身向一只耳刺去。见此情形,一只耳放弃觅觅转向执闲,另两人则一起攻向觅觅,攻势还未展开,石丛中一个黑影猛扑而下,手中的长刀重重硬向落在后面的那位统恒门的门人。那位被攻击的门人仓促应战,却受力不住,手中的兵器被击得向后撞向自己的胸膛,受此撞击从口里喷出一口鲜血,从马上摔了下来。
另一人见此阵势,顿时心慌,正在愣神时,觅觅却不失时机,手一扬又是数枚飞针破空而去,虽在紧要关头挡住了几支,却仍有两支插在了胸前。觅觅一闪身躲向了马匹的另一边,那人在马上不方便一时间没法有效的对觅觅展开攻击只得从马上跃下。双腿刚沾地,只觉得一软,单腿跪在地上,却时早前觅觅射在他腿上的针上喂了麻药此时发作,只得就地一滚躲过觅觅从背后刺来的一剑背靠巨石。此时花凌风已解决了那一个即赶过来帮觅觅,两人合作那人哪是对手,没几下就被花凌风废了一条手臂。花凌风有心让觅觅面对杀戮,故见到对方受到重创已无法对觅觅造成威胁,即将那人交给觅觅赶去助执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