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琛,听说昨天你向穆木求报仇的计策。”
“是呀,没想到,报个仇居然这么难,花起钱来,那简直是不敢想像。”
“其实呀,昨天穆木只是随口说说,故意不说,而是跟你卖关子呢。她说的那些方法呀,都是针对实力相当的对手来用的,对于实力相差太远的对手来说,根本就不用这么麻烦。”
“繁言,经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我只顾听她在那里说,自己却跟着去想,想着想着这脑袋就钻进死胡洞里去了。”
“对于实力远远不如我们的对手,我们通常是直接的上门端了他就是了。不过,你说过,此人太可恨,要让他生不如死,还要让他一无所有,所以这事就有点难度,却也难不到我们。”
“你的意思说,有办法了?”
“我们这几天都不想让你们太激动,特别是雅姐,又怕她不想我们为你们冒险,所以不说,其实我们已想好了对策,现在找雅姐去,等一下你们跟我们一道去,看看我们怎样报这个仇。管你过瘾。”
听说是去报仇,邝雅情绪激动,却很快就被她强压了下去。
来到前厅,一干人都在等着。
邝雅走到花凌风跟前:“风叔!我……我报仇不急的,实在不行,也可以……不报的,我也没什么事不是?再说,人家家大业大的,我们几个人哪能跟人家斗?”
“你怕了?”
“没有,风叔,我只是不想大家为我的事冒险。”
执闲上前:“邝雅,你有没有当我们是自己人?”
“我一直当大家是自己家人一样的。”
“那你信不信我们?”
“当然信!”
“那好,你所说的,对方家大业大,在我们眼里,还真是不算什么,跟我们一起去,不需要出手,只要看着就是了,我们只是想让你看到整个过程,让你们解气一点。”
好不容易等到沈老爷出去了,被迫呆在家里的沈昆终于可以出来玩乐。沈老爷当年就是凭着一身实力和阴狠,通过各种手段占了个矿,然后再扩张,到现在,终于在石关城拥有了四个矿场成了石关城的一号人物。但是从底层打拼出来的他深知,没有实力难以立足,再多的家财地会被别的有实力的人凭着实力吞掉。故平时在家时,就会强压着沈昆修炼,只有他外出时,沈昆没人管束这才会外出。
沈昆的所为,沈老爷也知道,并且还有点纵容的意思,因为他说过,一个人若不坏则会心兹手软,容易被人欺凌。为了不让沈昆惹上不该惹的人,他也有他的方法,对城里的各实权人物进行了调查,及这些人身边都有谁,然后再告诫沈昆哪些人惹不得。同时,为了不让沈昆惹的人多了不小心惹上有实力的人,只要沈昆惹了略有点名气的人,一旦被他知道,就会对沈昆进行严厉的惩罚。久而久之,沈昆就养成了专欺负看起来是穷人的人,而穿着上点档次的人,他都不会主动招惹。
沈昆的运气不错,刚出门不久就遇到一个俏生生的身影。已被看管了数天的他,哪里还受得了?看到对方竟然骑了一头驴,还有一个老头牵着驴在前面走。
骑驴?有钱人都骑马,再有钱的就可能骑灵兽了。看这两人,衣服陈旧,不用说就是穷人了。不过,自从上次在街上被扔鸡蛋后,他就学精了,直接到对方家里去,或在没人的地方更好下手还没人管。这次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带着几个护卫就远远跟了上去。
“风叔,你们带我们来这里干吗?”邝雅见花凌风等人带她与邝琛到了一处离石关城两里远偏僻的山岗上后,就站在山岗上不动只是看着石关城来路的方向,不解问道。
这个山岗前面还有一座小山,这座小山刚好将石关城挡住,必须绕过这座小山才可看到石关城。
见邝雅发问,花凌风道:“在这里等,等一下就有好戏看了。”
等了约一个小时后,终看见从山脚下转出来一头驴,驴上坐着个衣着朴素却又不失清秀的姑娘,看这姑娘也不过十六到十八岁间,驴前面一个老汉牵着缰绳。
花凌风示意,让众人蹲下将身形掩影在树丛中。至此,邝雅与邝琛明白,这里面有古怪,只好耐着好奇的性子闷声看着。
这两人一驴才转过山坳走了几十米,后面又出现了五个人。一看到这五人,邝雅脸色瞬间苍白身躯发抖,双手紧握。背后却伸来一只手在她背后轻拍几下,然后在她肩上用力按住,觅觅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道:“别激动,也别冲动,好好看着,等一下你就明白了。”
与此同时,邝琛双眼圆睁正欲跳出,却被早就蹲在一旁的执闲伸手在下巴上一抬,还没出口的话就这样被硬生生的堵在喉咙里,执闲再顺手往下一按将邝琛定住在原地,也在他耳说了句:“千万别打草惊蛇,现在我们只等他们入圈套。”
眼看毛驴已进到山坳的底部,只需绕个弯就从山的另一边转过去,沈昆带着护卫快速赶上将两人一驴拦住。
“几位爷,你们拦住道不知为何?”老头不明所以。
一护卫上前:“老头,你的造化来了,我们沈少爷看中这个姑娘,不知这姑娘跟你有何关系?不管如何,只要沈少高兴,赏钱肯定是不少的。”
“哎呀,你跟他文绉绉的啰嗦什么!老子都等不及了,你们,将这老废物给我看住,我找这水灵灵的妹子亲热热去。长这么大,还没试过在野外跟姑娘亲热呢,这回得试试,想来,定是新鲜刺激。呃……呵呵呵……。”
沈昆淫笑着上前,将姑娘从驴上拉了下来。刚将人拉下来,正要毛手毛脚去抱姑娘时,冷不丁原本正在挣扎哭喊着的姑娘一个膝撞,狠狠地撞在他腹部。这突如其来的一膝,将他撞得一口气缓不过来,却还没完,当他的双手刚捧到腹部时,那姑娘一脚落地另一脚跟进,又是一个膝盖猛地顶了过来,这一下更狠,正正的撞在他的胯下。沈昆整个人如遭雷击,被撞得飞起摔倒在身后三米远,腰身弯如下过油锅的老虾般,一手捧腹,另一手捂住裆下,张嘴突目发不出声,只在地上翻滚。
若是个普通人沈昆自是不放在眼里,这两下还奈何不得他,但是,中了之后这才发觉,对方竟是个高手,两下膝撞都是幻力劲发,在没防备的情况下自然是挨得结结实实。
此时那四个去拦老汉的护卫也没好过。在那姑娘对沈昆下手的同时,去抓老汉的两个护卫的手刚好搭在老汉的手上。就在此时,奇变突发,刚搭上手时,只见老汉双手一翻,反握住两人的手向前一拉,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松手,两手向上一抬,曲着肘子向前一送,正好将手肘击在两人的喉咙处,只听咔嚓声响,两人的喉骨碎裂。
在另两个护卫还没回过神来时,老汉一推两具尸体,借力向后猛退,在后退时,两手伸出,腕间伸出两把利刃同时攻击两个护卫。一个护卫腹部中招,向后一跃,另一个护卫见机得快,向旁一闪只是衣服被割裂。
老汉急追腹部中招的护卫,胆寒之下,这个护卫只是消极的应招,却被连刺数匕倒下。另一个护卫见老汉对付那个护卫,急忙间抽出腰间的兵器欲上前解围,却不知是缺少战斗经验还是情急,竟未防那位姑娘,还没近前就被那姑娘在背后一记手刀击在后颈晕了过去。
这场突发的战斗,只用了两三个呼吸时间就匆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