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宁城得手后,只留下一小部分人清理当初统恒门袭来时,为统恒门摇旗呐喊,投靠统恒门的人。
另外又派了数十人,将事先种在城外将成熟的‘引兽草’拔去。种容易,拔同样没有难度。毕竟,围城的灵兽阶位不高,只一支爆破迷烟箭过去,不是吓跑了就是被迷晕了。在迷倒灵兽后,只需将‘引兽草’拔掉即可,还可顺手将迷倒的灵兽捆了生擒,一举两得。
城中的势力更秩,让城中的百姓都躲在家里或自认为安全的地方,默默的注视着流血事件的发生。
那个不是老洛家的人吗?还有那个,不是钱家的小子吗?哦,简家的人也出现了。原来,是他们,他们报仇来了,是他们回来了。在发现了众多熟悉的身影时,伴随着的是更多陌生的面孔。
在呆在洛京的这几年,古宁城的旧势力,也收拢了不少原来的残部。有了这些人,要拿下古宁城,则更是容易。
兵贯神速。只花了半天功夫,就将围城的灵兽驱散。趁着灵兽驱散的消息还未扩散出去,集结了人手,当晚开拔往乌贯镇,力求出其不意,一举拿下乌贯镇。
第三天的下午,一支三十多人,有男有女,神情狼狈,还有几个人带着伤的冒险队,出现在统恒门安排在乌贯镇外围的岗哨人员眼中。
一支人数众多,且具有一定战斗力的队伍,不得不注意。虽然这里是统恒门的地盘,但是,人家进入镇子里的公众地方,他们还是没有理由干涉的。一番监视与打探还是免不了。
这支冒险队,进镇子后,就在统恒门收材料的铺子里卖出了几颗灵兽内丹,然后住进旅馆。一个下午,这班人都老实得很,只是在街上逛逛,购物什么的,根本就没去探察统恒门的地盘,也没有打听有关统恒门的事。这让统恒门很是放心。又经过一番打听,原来这是一支由岩城过来的冒险队,经由雁荡山一路摸到了古宁城。原本是想在古宁城将所获得的材料卖掉,然后再由原路回岩城,再将路上所获得的材料带回岩城卖掉,打的是来回都有收益的了打算。
却未想到,到了古宁城外进发现,古宁城竟然被灵兽围住了,更不幸的是,遇到了一小波灵兽。拼杀一番,冲出灵兽的围困,唯有往乌贯镇来。在路上还遇到了几小波灵兽,虽说规模不大,但是还是付出了几个人牺牲的代价,这才这全到达乌贯镇。至于所获的材料,除了易于携带的灵兽内丹下武器外,每个人都两手空空了。
底细查清,还得到一则消息,古宁城现在还被灵兽困住。于是,统恒门放松了对这支队伍的监视。
小镇子,人少,相对的街道也少,缺乏了相应的夜生活。夜色降临,越是夜,温度也就越低,小镇也随着温度的降低而越显安静。
统恒门只按排了两个人,夜晚轮班监视这支新进入乌贯镇的冒险队。
任何人,若一整夜的看着一件静止不动的物品,都会产生乏意,没有任何动静的目标,让人难奈。
躲在窗子后面,监视的人员此时已厌厌欲睡。一把匕首,毫无征兆出现在他的脖子上,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锋利的匕首已将他的喉管割断,在此同时,另一只手恰到好处的捂住他的嘴,让他在临死前都未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喉管里喷涌而出的血线,发出丝丝声喷出三米远,腥浓的血腥味散发开去。正和衣而卧的另一个监视人员转了个身,刚将蒙胧的双眼睁开,还未看清房间里的情境,只觉得喉咙一紧,就再也看不到任何事物。
监视的人被除掉后,旅店里的人从窗户里跃出。只半个小时的功夫,统恒门设在镇子周围的明岗暗哨被逐一清除。镇子里某个较高的位置,手持式的幻晶彩灯闪烁了几下,镇外有一支队伍就此悄悄的潜了进来。
后半夜,乌贯镇喊杀声震天,这撕杀声持续到天亮。镇里的居民被这撕杀声吵醒,却不敢出去看个究竟。天亮后,雄霸乌贯镇的统恒门已不复存。许多统恒门的弟子,都是在睡梦中匆匆爬起来加入到战斗,却还未进入状态就送掉性命或成了俘虏。
统恒门在这里经营得太好,一家独大的后果就是,好到没有群众基础了,只是将这里发展成一个基地,将许多地方划成了统恒门的禁区,非统恒门的人都不准进去。这一点,让许多原住民相当不满,却慑于统恒门的威压,敢努不敢言。现今,镇上的人终可以松一口气,只期待着,这个新来的势力能比统恒门好些。
“洛老伯、钱兄,没想到,咱们反攻图文家在洛庆国的势力竟然这么顺利,只花了两月余的时间,就让他们只剩下两个镇子了。”
洛华虹:“李贤侄,你说得太轻松。咱们为了这一天,花了多少时间,精力,又花了多少人力,这才能在两月余的时间里杀到这里。好几年啊!只能说,咱们准备的时间够久,够全面,同时谋划得当,这得多少人的谋划,还靠咱们这些年来,集众人的智力制造出一些新的药物配合,还有制造出不少能让我们赚钱维持并状大的新鲜玩意。其实,相比之下,图文家还是比我们强太多。”
“哦,洛老伯,小侄倒想听听老伯的分析。”
“你看,咱们合五城之精英,花费数年时间准备,又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这才打到这里来,容易吗?你再看看人家图文家,先是用一年多的时间,在南屏国立下脚跟。然后,以极强势的姿态,利用半年的时间,强占了洛庆国五城,而且是同一天五城同时攻下。这手笔、气魄,其谋略,我们哪能当得?若不是我们背后有人为我们谋划,有人关照,同时图文家又有南屏的牵制,我们又岂能得手?”
“还是洛老伯你看得通透。看来,之前是我太傲了,太小瞧对方,以后要端正态度才行。现下,咱们攻下了乌贯镇,是不是接着趁势追击,一举拿下黑水镇?”
“不急,咱们依计划行事,休整半天,也给点时间对方准备准备吗。”
“不是要攻其不备吗?怎么要让对方准备呢?这点小侄倒是不懂了。”
“你看,我们虽然是夜袭了乌贯镇,杀了他们三百人,俘虏了四百多人,可到底,我们了死伤了百多人不是?如果每次都这样,对我们来说,是不是也代价巨大?如果我们休息好,再急赶到黑水镇外驻下来,给他们造成攻打的阵势,然后我再让你们年轻人,偷偷的带五百人抄小路到达黑水镇与河田镇的必经之路埋伏起来,那你能明白吗?”
“明白!原来老伯是想让这些逃出去的人,能顺利的逃到黑水镇,好通风报信,然后我们再让对方迫于压力,不得不向河田镇求救,而我们且在路中伏击他们,然后,想要收拾河田镇就容易多了。”
“对了一半,真正的目的是削弱河田镇的力量,我们明是攻打黑水镇,其实正正的目标是河田镇。抽了河田镇的人力出来,河田镇必然弱,这样好打。打下河田镇后,孤立着的黑水镇还不好打吗?若先打下黑水镇,则会有人逃回河田镇,而河田镇根本未损,他们背靠太阴山,可以与我们正面对抗,这样就太难攻打了,代价会巨大,也许他们会等到救援,到时,有麻烦的就是我们了。”
“小侄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