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大厅,这里不用坐在地上。好像有什么庆祝,桌子上摆满了酒肉。坐着的三个人看了看我然后和巫师呜哩哇啦着。最后巫师有些失望。
这里有酒有肉,只有我一个人吃喝。他们还在呜哩哇啦。我管他西瓜的,吃,喝。
外面还有声音。没人理我,我走出大厅向人群走去,也没人拦我。遇到人我就笑笑点点头。
地方很大,几百人也显得少。我不想进去,遇到虎兽时我爬过树,很容易。所以我坐在一棵树上看着。周围有很多树,树深处有许多房屋。
没什么稀奇,就是两个人在打架,或者是比试。稀奇的是女人赢了,一连赢了三个男人然后输给第四个男人。
突然传来狮子的吼声,然后来了很多人。有人骑着狮子,有人骑着马,还有人骑着老虎。高高低低,胖胖瘦瘦,黑黑白白,男男女女的人许多人。马很正常,和我遇到的吃肉的那个不一样。
打架的人没有停,围着的人没有散。骑着动物进来的人都进了大厅,剩下的围到打架那里。几百人还是少。
我继续看着。
一个女人向树下走来,我慢慢的收回耷拉着的腿。当我意识到脚上的尘土掉下去的时候,正好从树下走过的女人拍拍头仰头,接着又揉了揉眼睛看向我。
绝对是个美女,东方气质的美女。带刺的美女,笑有些邪恶的美女。
美女也呜哩哇啦着,我只是笑了笑。
美女走向更远处的树。人有三急。
美女回来时看着树上的我继续呜哩哇啦。我只是笑笑,人奇怪的走了。最后一句呜哩哇啦看表情西瓜的我认为绝对是骂人。因为感觉表情有点邪恶。
有几个人看向树,然后走了过来。三男三女,美女也在其中。
手指和语气加上表情,绝对是骂人,我听不懂也不在意。不过我明白了这个女人为什么邪恶。很明显她叫人过来的意图,不过被收拾的绝对不会是我。
底下呜哩哇啦着。
突然有人说了一句“八嘎”。
这个我知道,这个是骂人。日本人,下面有日本人,日本人有些该死。
我跳下了树,五六米高的树。六个人退了几步看着我,我看了看三个男人,一个身材矮小的东方人,我认为他是日本人。
我窜到日本人跟前,第一脚日本人倒飞出去三米躺在地上,他的胸膛已凹陷。第二脚日本人还没起来又滚出去四五米,第三脚日本人和杀猪一样的叫着然后躺着不动。他的双腿绝对断了,他胸膛里绝对没有完好的五脏。第一脚他喊不出来,第三脚他叫只是断命,三狼脚我还没有生疏。
然后是大叫着的呜哩哇啦,然后许多人跑向我。我感觉到愤怒,所以我跑。
好像男的都在追我拦截我,他们只能倒下,却要不了命。我不想帮谁,我只想去找思琪。吞吐气息,石墙上有凹凸,我已在墙外。
上墙时我听到巫师大声呜哩哇啦着。
我乐着跑着。
三个小时之后我不在跑,我明白了一个问题。虽然我知道东南西北,可是我应该往那边走。东方,往东走?
三个小时后还是树墙,没有石墙。树墙里火光冲天,惨叫连连。我爬上一棵树,看到的让我有了一种冲动。
蛇身人首,蛇首人身,还有蛇。地上有死人,有快死的人,有被什么腐蚀的人。腐蚀的人一定是中了蛇喷出的绿色气体。蛇族正在喷着绿色的气体,人痛苦到极点的惨叫。还有一分为二的人。有一个人被蛇尾抽了一下,人变成了两个。一分为二。活着的人用一边磨尖的棍子刺着蛇族的蛇,有的蛇身上扎着棍子,却没有一个死了的蛇族。无论是蛇首还是人首,他们手抓住人都会咬一口然后扔掉,扔掉的人不在动。被他们咬死的人更多。蛇吞掉了一个人……
我的冲动是愤怒。我跳下树窜进了树墙。
如果要杀死蛇族必须要把它们一分为二的话,狼刀是最好的方法。狼刀不是刀,是刀法。
我在旋转,同心无名刃在抖动。绿色的气体不断喷向我,有人身蛇首喷的,有蛇首人身喷的。它们的结果是从人头到蛇尾,或者从腿到蛇首一分为二。如果在加上鬼魅手法……
蛇族呜哩哇啦的喊着,然后许多蛇族围着我。没有绿色气体在喷向我,蛇尾的力量很大,被抽一下很疼,也会被抽飞出去。抽我的蛇族会疑惑,疑惑的蛇族会一分为二。
一分为二很麻烦,也很浪费体力。蛇族太多,两个小时很短,我感觉到有点累。吞吐气息意动念动。一个蛇首人身的蛇族被我刺了心脏部位,咽喉部位,眉心部位都没有死。这三个部位是烧焦或者冰霜。
意动念动,同心无名刃砍断抽向我的蛇尾,蛇尾分开的地方燃烧着,蛇滚动着刺耳的叫着。左掌拍向蛇首人身的蛇族,就在三狼脚要踢向蛇族的时候我呆了一下,就这一下我被蛇尾抽了,很疼。就这一下,我看见冰霜的蛇族腹部有一个点没有冰霜。冰霜的蛇族还能缓慢的移动。心中一动,同心无名刃加鬼魅手法刺蛇族没有冰霜的那一点……
刺耳的叫声然后是在地上滚动,滚动之后不动。
腹部,蛇族的腹部有一点很淡。同心无名刃刃刃刺向那一点,刺耳的叫声连了起来。
蛇族在后退,后退的速度很快。意动念动,一个蛇首人身冰霜,我看着它缓慢的移动着。比乌龟快不了多少。
我喘着气用同心无名刃刺地上没有死的蛇族腹部……
我用手抹着头上的汗。
我顺口道“西瓜,差点累死”。
快三个小时的战斗,西瓜的有两个小时都是蛇族在攻击我。
不行。我坐着看着慢慢移动的蛇族笑了下。
人还是呜哩哇啦。有的把蛇族倒上油点了,有的把死去的人放到一起倒上油点了。有两个人在我面前趴着,站起来,趴着,站起来……嘴里呜哩哇啦着,我只是看着冰霜的蛇族。
缓的差不多了我起来,趴着的人也起来不在趴下,也不在呜哩哇啦。我看了看,有点黑,穿的衣服很少。一个脖子上戴着一大串……西瓜的我仔细看了看,骨头,是骨头。
我摇摇头,忽然我想起爱摇头的刘老五五哥。
我笑了笑说:“有水没有”。
带着骨头的人呆了一下,然后对旁边的人呜哩哇啦。旁边的人跑了。
戴着骨头的人看着我说:“水”。
西瓜的我又碰到一个好好学习的。
戴着骨头的人继续说道:“水……呜哩哇啦,水……呜哩哇啦”。
我苦笑,还是个不好好学习的,就会一个“水”。
水来了,是个很大的葫芦。我是牛饮。
被蛇尾抽的还疼着。我走到蛇族跟前,好像冰霜少了些,蛇族的速度快了些。
我想了想,急速收缩呼吸了十几次,温暖,清凉,神清气爽,不累,被蛇尾抽的地方也不疼了。在没有其他感觉。
吞吐气息意动念动,不是到同心无名刃,是到我的手。我看着我的手,呵呵,手在燃烧。燃烧的手拍向蛇族腹部的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