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下您一脸讨好地说,"大哥,不要轻易动怒,咱们的目的是这个女人。兄弟几个早就听说您在找这个女人,叫何念,在夜总会上班,当小姐。咱在这边儿人脉不行,挺不好找,之前听说在沈氏上班儿,我们去问人已经不在了,住的地方也没人,这事儿就搁置了。那天老五忽然在一个啥发布会上看见一娘们儿长得像,我们跟了您一直想给您办点儿得力的事儿,找了挺久的,总算找到了人,您看是不是她。"
胡建军消了火气,一脸猥琐的看着我,满意地点点头,"不错。"
那个自称三爷的人嘿嘿一笑,有人给撑腰底气也足了,"不管你是什么人,多大的老板,有多少钱,今儿你必须把这娘们儿给我们留下,让我们大哥带走,一切好商量,不然我们大哥急了,闹出点儿事儿来,任你多有钱都不能说了算了!"
顾清平就像是听了个笑话,好笑的抿唇,胡建军有些看不惯他的表情,原本被损的一脸火气的他发狠说,"你他妈给老子什么意思,不打算放人,找死啊!"
"我的妻子,我凭什么放人,你也配这样要求我。"
顾清平难得有兴趣和他对话,没有直接让保镖动手,胡建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底喷着怒火,"你背着老子一声不吭的结婚了,你不是当二奶吗,给别的男人行,给老子就不行?"
顾清平抬眸注视他,脸色有些动怒,"你把狗嘴给我放干净了,她从没有做过那些事,从一开始,我就视她为我的妻子,我顾清平的女人,还没有人敢这样放肆,上一个这样对我说话的人,已经得到了他该有的下场。"
胡建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是顾清平,那个顾清平?"
身后的一个保镖忽然呵了一声,"盛平赌场,顾氏集团老总顾清平,我们平哥都不认识,还敢出来在大街上招摇撞骗,你吃了豹子胆啊。"
胡建军用手蹭了蹭自己下巴上的胡茬,他张着嘴巴思考了一会儿,对他身边的老三说了句什么,老三摇头,说不清楚。
"为了一女人咱不值当,如果真是顾清平,大哥咱绕道走吧,您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我给您找去,绝不并不比这个何念差,不就是漂亮妞吗,有的是比她********的,您想要啥样的,我给您找去,保证送您床上,咱要是直接来硬的,恐怕不是他对手。"
老五吓得脸色有点白,他扶着腰语气哀婉说,"大哥,我昨天晚上上了个女人闪了腰,我恐怕不好过去动手……"
胡建军气的咬牙踹了他一脚,"放你娘的屁,吃喝玩乐有你们,真用上了你们都给老子装蒜!"
他骂完我后看着我,恨不得冲上来将我扯过去,"何念,我惦记了你几年你清楚,我他妈怎么甘心,要是你们,你们咽得下去这口气?我现在谁也不要,我就要把她给干了!"
"都是顾清平玩儿过的,您要来干什么,多掉您的身份。"
胡建军已经听不进去别人的话,他朝身后跟随来的打手一声令下,"把那娘们儿给我扛上车的,我给二十万!"
虽然对于顾清平的名号大家都比较忌惮,但人人都爱钱,听到这话,那些人纷纷照着我们找准时机扑上来。顾清平拥着我后退两步,插入保镖队伍中,指着对面冲过来如疯狗一样的人说,"动作麻利些,给我好好教训,派个人去局子里说一下今天的情况,不要等他们找上来了不好解决,回去找我领赏。"
顾清平吩咐完后,拥着我弯身上了车,司机飞快的开动车子离开,身后瞬间打作一团,拳脚声闷哼声此起彼伏。
我的颤抖好不容易止住,顾清平非常怜爱无奈的对我说,"我顾清平的女人,什么都不用怕。你是我孩子的母亲你现在就是我的妻子,我们是正常在一起的,没有真正害过人,你不用觉得害怕。胡建军这样的地痞流氓,你认识我的时候就该告诉我,我早就私下废了他,还容得下他这样猖狂?你放心,我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我摇了摇头,颇有些担心,"千万不要,他不是个简单的地头蛇,小混混。他消失了会有人查的,现在你事情已经这样多,不要再随便冒险。他并没有对我有过什么实质的伤害,现在他知道我背后的人是你,不会再放肆。"
顾清平掂量了一下后嗯了一声,"但我也会让人狠狠教训他,那些保镖都训练有素,跟了我很久,大人打要害表面也看不出伤。都是冯宇亲自带出来的,他们不会讨到便宜。"
我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时不时的回头看看,直到我再也看不见那些人群,才真正的放下心来,顾清平在我身边,高大的身影让我觉得安心,仿佛我不必再害怕什么。
我们到达公司后,傅琰已经在忙乱了,见我们过来非常急切的问顾清平怎么这么晚,顾清平看了看我,解释说,"遇到了一些事情,已经解决了。"
傅琰并没有多问,一直和顾清平说着会议的内容,午饭简单吃过后,他们又在与一些部门骨干谈论文案,我本想在休息室睡一会儿就起来,结果惊吓过度又是在疲惫,下午很晚才醒。
顾清平早已经去开会了,一直到八点多才结束,顾清平和傅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两个人脸色都是不同程度的疲惫,我小心的问傅琰,"回忆不顺利吗?"
傅琰脸色难看,"不是不顺利,是根本没有进行下去。本身这个会议一个多小时就会结束,之所以持续了这么久,是因为一些高层提出的想法和顾总完全违背,如果以前一切还好商量,但是如今情况特殊,公司高层并不了解顾总私下的一些黑道势力和危机,只是单纯为了顾氏着想,顾总现在处于一个特别难做却没人理解的位置。"
我看了一眼顾清平,他靠在椅子背上,身体完全陷进去,一向无所不能的他现在看着泛出一股力不从心的仓促和憔悴。
傅琰说,"公司和惟念陷入了一个循环竞争中,看着风平浪静,其实背后打得天雷地火,顾氏涉及的很多领域,惟念也在做,都是差不多平衡的实力和资金,而吴凡还持有法国国籍,老白姓眼皮薄,都觉得这样和外国挂钩的人非常有实力,背景神秘,被炒的特别夸张,而且顾总之前过分低调,私下很少与人交往,也不喜拉帮结派,给外界很多时候一种比较高冷阴沉的印象,种种情况下,很多商人选择了投靠惟念,而且现在各部门也非常不协调,大家众口不一,从未面对这样的艰难,所以如同一盘散沙,很多内部员工都在涨敌人威风,顾总非常为难。"
"如今我这个惟念的副总也是名不副实,吴凡知道我会帮助顾清平,直接让我休假了。我觉得必要的时候,还是能够去公司,说服吴凡,这样的敌人让人害怕,但是这样的队友会为我们助力不少。"
傅琰看了看顾清平,他竟然已经在我们聊天的时候就熟睡在沙发上了,傅琰小声的说,"这自然是最好的,但何小姐也不要太为难自己。顾总一向非常高傲,也很自信,任何棘手难题到他手中几部没有不能解决,他非常不愿意依靠您,所以您做了什么最好不要告诉他。麻烦何小姐多宽慰顾总,您和您腹中的孩子,也许只有你们才能让他提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