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怕自己?这是男人第一个想法。
不过,她的确在怕他。
视线再一次聚焦在这个男人身上,英俊的轮廓,狂野的短发,俊逸而冷漠在神情。她从来不害怕任何人,第一次害怕这么一个男人,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
只是她从来没有在印象中认知这样的人,他的穿着跟她在沙洛国一点也不一样,更加的是这房间,这床,这桌子,这里的一切,都不一样,她从来没有见过。
父王曾经说过,中原是一个物大地广,文化地域雄厚,生活着各种各样不同种族的人群有三十好几种人群。听说各族人群生活习性和服饰,文化和语言都有所不同。简而言知就是吃住行穿都各有特色。
难道住这样架构各异的屋子,她环过这屋子,颜色不是黑就是白,简单的有些单调,也许这是中原一族的人群住的屋子吧。
难道他是中原男子,难道她被人送到了中原来。
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够了没!”男人见她一直打量这里那里,还包括打量自己,从害怕到疑惑全然不解的样子,、他突然觉得好玩。
男子的低吼唤回了她的思绪。
“请问,这是哪里?”她的头真的好痛!?忍不住伸手去按,却不想被一只大手抓住,“不要乱动伤口,刚包好的,动开了就麻烦了!”他的话是警告。
她停下手。随着他的手看到另一只手上拿着刚刚从她胸口取下来的纱布,轻轻一抬手,胸口一片微凉。
低头,才发现自己里面有衣服穿的一个肩膀都露在外面,只是从胸口围住的衣服,这是什么衣服?
呃?其实只是他的大T恤肩膀故意剪开了,免得弄到她肩膀上面的伤而已。
这样衣冠不楚的在一个男人,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还真是让她有吃不消的,虽然她从来性子过于男孩子气,总是和一群男生打猎,在军营混在一群男人中练功,可从来不会在男人面前暴露自己不应该暴露的地方,就像现在肩膀呀,手臂呀!这可是大忌!
却伸手回被子里面,相用被子包裹起全身,却发现自己的手根本没有力气而且动一动就全身痛。
于是,她放弃了,她是性子爽快的大郡主,露点手臂又能怎么样。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本来想说,你对本郡主做了什么?可是威惧这男人全身带来的压迫,她没敢问。
“我也很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男人指指她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伤。
他等着答案,可是等来她一脸的疑惑和摇头。
“我头很痛,想不起来是怎么回事!”她不是不知好的人,也不是那种会失去理智的人。也许眼前这个冷漠的男人是她的救命恩人。
“那你知道你是谁?”
她看看他的脸,然后摇摇头。
成铭说的没错,后脑受伤难免会脑震荡而失忆。
“现在不知道没关系,我会慢慢告诉你的!既然醒过来了,就好好休息一下,不要乱动,伤口裂了就会留巴的。一会我让人送吃的过来!”交待完了之后,他便打算站起来。
刚一起身,女生抓住他的袖子“可不可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在这个怪屋子里面!”面对这具有让人窒息般的黑白空间里面,她很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