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冷幽,你受伤了?”丁玉雪一愣,扬起小脑袋看着冷幽,然后再看看成铭。
“幽是在杀田年丰的时候受的伤,你忘记了?”说话的是只手转着手枪的林宪律。
“律,不要说了。我的伤并没有什么事情,这么点小伤根本不会影响我什么的!”冷幽不是逞强,只是现在有比他治伤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冷幽,不要像一个小孩子那样,受伤了你就要让成铭给你看呀!”
“都看过了!”
“冷幽,你可不可以不要任性呢?”
虽然丁玉雪满脸的担心,可是冷幽刻意去忽略掉“成铭,带我去见虚半!”
。
黑色的小屋子早已被笼照在一片浅色月光之下,那道小门如之前一样的紧闭着,墙外依墙而生长着的一些藤漫植物这会正半拉在墙沿之上,伴着些许小风轻轻的摇着。
“成铭,这就是虚半住的地方?”冷幽半眯着双眼打量着这间看似有些历史味道的小木屋,这是他们七绕八绕的才绕到这里来的呀。
在翼城生活这么久,他还真的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说是神秘却又在这里停了许久一样,这屋子的岁数怕是比自己还要大呀。
所以,他断定这屋子存在的时候很久了,那么这间屋子里面的人也应该是岁数比较大的了。
“幽,这里就是虚半住的地方!”冷幽直到现在还是不太敢相信,毕竟虚半听起来是一个年轻人,而这么古老破旧的屋子他会住这里么?
“请问,楼下何人找我?”莫然间小屋屋顶之上传来了一道混厚的男子声。
抬眼间,他们便到了一身白袍着身,一头墨色青丝染着一层淡银的月色屹立在屋顶之上静然安好的男子,那便是虚半!
抬眼间,晃神处,看起来很是漂亮却也显得神秘亦然。
“你就是虚半!”冷幽的语气淡然而严肃着对着屋顶上的翩然公子说道。
“在下正是虚半,看来是先生找我有事!”说话间,虚半已经运好气一气呵成的跃下屋顶站定在冷幽他们面前。
与冷幽面对面的站定,虚关扬着一双桃花眼看着他轻笑。
侧脸望了望坐在车里面丁玉雪似乎明白了什么“想必虚半已经知道先生此次来为何事了!”虚半说完便转身走向木门,轻轻的推开了门。
“若想知道答案,请随我进屋!”虚半站定在木门前,背对冷幽说道。
“幽,让我和你一块儿进去吧!”在冷幽抬步前,成铭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神色中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总觉得这间木屋有些怪异,可是到底哪里怪了又说不上来。
“不用,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你在车里好好守着丁玉雪,别让她再出什么事情了!”冷幽不放心的朝车里面望了望,摇下的车窗里面丁玉雪已经睡着了。
其实不是她睡着了,而是冷幽将她打晕的,总觉得她体内的血瞌苏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让她睁开眼睛就会怕她会出现那种蚀心难耐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