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喔喔喔,喔喔喔。。。。。。。”一阵阵鸡鸣声想起,朱宇睁开眼,入目而来的是一张萌萌的脸庞,虽然并不是非常漂亮,但很温馨,让人感觉到温暖,朱宇慢慢抬起了被压得酸痛的手臂,缓缓的揉了揉,看着那张俏脸旁留着的一串口水,温和的笑了笑,小心的伸出手指轻轻的擦去了。突然,一双明媚的大眼睛睁开了,仿佛还未完全醒来,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大眼睛。“啊”朱宇你怎么那么早就起来了,陈卉怪叫道,“糟了,糟了,我还没给你准备早饭呢。”说完急急忙忙的跳下屋顶,匆匆忙忙的跑去厨房。
朱宇望着那惊慌失措的身影,心中不由的升起一抹暖意,“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的选择到底正不正确,或许这样的日子才是最适合我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开开心心的在这个小村子里度完这一生,可是这一念头才刚升起,就被眼神中的一抹坚定,疯狂所取代,“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一定要报仇”朱宇心中疯狂的叫道。
其实朱宇没有发现,自从那次看到那些凌空的身影,那一道道毁天灭地的攻击,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原本不该在他这个乡野村民中应该出现的东西,那种东西叫做——野心。“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凭什么他们就有这种强大的力量,凭什么他们就能随意的杀害他人,凭什么他们就能踩在我们的头上?凭什么?凭什么?朱宇的心中在疯狂的咆哮着。
“呼”朱宇平息了一下心中躁动的心,跳下去,缓缓的走向厨房,陈卉正在厨房中不断的忙碌着。突然,一双大手从后面搂住了她,朱宇的亲吻这他的发丝,“宝贝,饭要做好了”朱宇温柔的问道。“还没有,怎么,你又要出去打猎了,要不,今天先不要去了,自从那次天灾后,你天天出去打猎,家里储存的肉干感觉都够我们俩个4,5年的了,而且好久你没在家陪陪我了,今天不要去了好吗?”陈卉糯糯的说道。
“嗯,好,”朱宇心中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几年他除了练拳就一直在打猎,所存的猎物也整整放满了整个地下室,干柴也堆满了院子,他所做的只是希望能够在他出去闯荡,复仇的时候她能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小村子开开心心的生活,不必为生活而烦恼,出去历练他唯一放不下的也就只有最爱的她了。就算今天他不说他也不准备再去打猎了,因为他感觉自己已经准备的够多了,或许后天就是他应该出发的日子了,这俩天好好的陪陪她。吃完饭,少年在院子中陪着少女,搂着少女柔软的腰,坐在竹椅上,少女将头倚在少年的肩上,默默的坐着,俩个人都为发声,静静的享受着这片刻独属于俩人的的宁静。
“额,卉卉,我有话想对你说,”平时说话坦荡的少年这时反而有些拘谨。
“怎么了,亲爱的”,少女抬起头来看着少年道。
本来有话想说的少年这时反而有些拘谨,望着那张精致的脸庞,本来胸腹中满满的话语确一句也说不出来,朱宇深深的吸了口气,“卉卉,我想出去一趟?”陈卉扬起她的小脑袋,看这朱宇的眼睛说:“要去多久,早去早回啊。”“啊,你不问问我要去干什么吗。”朱宇吃惊的说。陈卉缓缓的将脑袋看在朱宇的胸膛上,轻轻的说:“你是我相公,你想要去做什么我无权干涉,我只能在这里默默的祈祷你平安归来,记得,不要让我等太久,早去早回。”朱宇此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重重的将陈卉紧紧的搂在怀里,俩人无言。不知不觉中,俩人已经在院子里做了一个下午了。
“姐姐,你还不去做饭吗,这都晚上了。”一声奶里奶气的声音在旁边想起,原来是鼻涕娃。“哦”陈卉一声怪叫,赶忙从朱宇怀中跳起,急急忙忙的跑去厨房,朱宇看着那笨手笨脚的身影,心中不由涌起一股暖意,在心中默默的说了句:“此去凶险重重,为了陈卉,我一定要活着回来。”
晚餐间,俩人相顾无言,默默的享受着离别前的最后一份宁静。晚饭后,陈卉收拾了碗筷,马上跑到了朱宇那里,躺在他怀里,在夜空下,说着悄悄话,朱宇也紧紧的搂着她。
第二天一大早,朱宇就起来,小心的将陈卉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拿起东西,走出家门,在最后默默的看了一眼家,毅然转头向远方走去。
就在朱宇走出家门的一瞬间,陈卉睁开了眼睛,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是的,这几天她都是装出来的,只是不想让他在出远方的时候而为他担心罢了,作为他的妻子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有心事,他这几年的所作所为无一不展示了他要出远门,直到前几天看见地下室已被腌制过得肉装满,她明白了他就要走了,可是她却又不能去阻止,作为一个妻子,她只能默默的在这里为他祝福,希望他平平安安,所以才表现出一副没事的样子,就是不想让他担心。现在他走了,她的眼泪也终于掉了下来,“呜呜,朱宇,我一定会在这里等你回来,永远永远。”她心中默默的说道。
而此时我们的朱宇也走到了薪火大沼泽,据传薪火大沼泽中有仙人的存在,所以他来到了这里,向仙人拜师学艺,可是薪火大沼泽中有许许多多的野兽,甚至据传有大如山的巨蟒,如巨缸般大的蛤蟆。进入的人中就没有活下来的,这里是冒险者的天堂,猎户的地狱,可是没办法,他还是义无反顾的闯了进去,为了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