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断之后,谷傲天立即将苏若刚的电话调了出来,电话一通,他大着嗓门急切地问道:“若刚,白云小区在什么地方?就是你姐和肖子易之前住的那个地方,在哪儿?”
“姐夫,你问这个干什么?”苏若刚正载着客人。
“你快告诉我!”
一声厉喝过去,苏若刚吓得浑身抖动了一下,慌忙将地址说了出来。
出了什么事?姐夫怎么这么凶?苏若刚感觉纳闷极了。
奥迪车朝着白云小区的方向飞速疾驰,谷傲天的脑子与他的车速同步,快速运转着。从这儿到白云小区,至少需半个小时以上的车程,而且那儿也是高档住宅区,进去之后肯定会遭到盘问,而他的小宝贝实在不能耽误了,从她透露给他的信息中得知,她被肖子易捆绑着,还被强行灌下了******。
毫不犹豫,谷傲天抓起车台上的手机,给陈北拨了过去。省委的住宿区离白云小区很近,最多十分钟的车程,再说陈北去了,也可以避免遭到盘问,节约一些时间来营救他的小东西。
“陈北,你快带两个人赶到台北南路的白云小区,肖子易把我老婆绑了,你快去救人,我马上赶过来。”话语虽急切,但很沉稳。
“你说什么?肖子易把你老婆绑了?”陈北一头水雾,大脑里连锁反应地猜测着:是因为财产问题?肖建国夫妇曾两次制造车祸,想至谷傲天于死地,不就是为了财产吗?
“是的,就是我的女朋友,肖子易把她绑架了。陈北,你动作快点,这时容不得我跟多你解释。”
“嗯嗯,好的,我马上赶……”
手机被挂断,谷傲天握住方向盘的手都在发颤。陈北下楼开车也要时间,他估计陈北一到,他也会赶到了。
奥迪车载着他如焚的心,朝着白云小区的方向飞速奔驰着。
小东西极其聪明,希望她能利用她的聪明劲,与那浑小子多周旋一会儿。
-------------------
白云小区,肖子易和苏若彤曾经的婚房里。
苏若彤还被捆绑着,她已经被肖子易捏住腮帮,强行灌下投放了Citemn的温水,此刻,她面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吐出的气息,都冒着滚滚浓烟。
“宝贝儿,是不是很难受了?”肖子易的手指,在她滚烫的脸颊上轻轻拂了几下,便缩回手,开始给她松捆绑的包装绳。
苏若彤牙齿都在打颤,体内千万条虫子在吞噬她、折磨她。
“肖子易你浑蛋,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占便宜。”嘴里怒骂着,心头却害怕极了,这样下去,她不投怀送抱,他最终也会强行要了她的。
肖子易边松绑,嘴唇边在吮吻她的颈项,可怕的是,他的亲吻她居然有几分喜欢,他的唇每吻一下,就会换来她身子一阵快乐的抖颤,这感觉,令她恼怒也令她恐惧。
老公,快来救我,谷傲天,你这恶人快来呀!她无助极了。
“彤彤,你就别再嘴硬了,你看看你的反应,很快乐是不?”肖子易很是得意,觉得这样玩她,太刺激了。他含着笑,端起桌子上的水杯,里面还剩下一些,他一仰脖子将其喝下了。
哈哈,他也想偿偿被欲.火焚身的滋味,然后,狠狠地索要她,将她欠下的肉债,统统讨还回来!
怎么办?趁我的意识还清醒,我得想办法逃呀,可是我这种状况,怎么逃?
吸气,再吸气,苏若彤将拳头紧紧攥住,长长的指甲深深陷进肉里,生痛生痛。手掌传来的疼痛感,令她身体的骚痒减缓了几分。
不,我不能跟他对着干了,不然他会更带劲,肖子易本性善良,也许她哀求他,他会放过她。
于是,苏若彤喘息着开口了:“子易,如果你还爱我,就请放开我吧,别做伤害我的事,也别做让你自己后悔的事。”
“就是因为爱你,我才这样的,我绝对不会后悔。”瞧着她眼里滚出的泪水,肖子易的心,不自禁有些痛了。
“可是你这样,是在伤害我,你知道吗?呜……”无助加伤心,苏若彤呜咽出声,“子易,我知道你不忍心伤害我,如果真想伤害,你早就下手了,不会等到现在,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是咱俩再也回不去了,呜呜……子易,放了我吧,不要让我对你彻底失望,当初,我是多么爱你呀……”
苏若彤的一番话,令肖子易流下了眼泪,而她不断滚落的泪珠,也令他有些动容了。可心头的不甘,令他不想放手。
“子易,你想过后果没有,为什么非要弄得两败俱伤,让我一辈子都痛恨你呢?子易,快放了我,看在咱俩相爱的几年上,求求你了,呜呜……”苏若彤又是呜呼,又是难耐的闷哼,她的意识,逐渐逐渐地在模糊。
“彤彤,可是我不甘心……”肖子易蹲下身子,头趴在她的双腿上,像个孩子似的痛哭失声。
“子易,你心地善良,你不是卑鄙下流的坏人,不然我当初怎么会爱上你呢?呜,呜……你现在千万不要做出这种事来,好吗?”苏若彤流着泪水,手轻轻抚上了他的头,“子易,如果你爱我,就听我的劝好不好?世上好姑娘很多,你不能因为一时的妒恨,毁了你的人生啊!如果这样,你的爸爸妈妈,还有爷爷奶奶他们,肯定会伤心死,子易,你是肖家的孙子,你不能……噢……”
苏若彤蹙着眉,难耐地闷哼起来,泪水及汗水,浸湿了她的整个面颊,她的手死死撑住桌子的边沿,她不能倒下,不能倒下……
叨念着,头晕晕乎乎,完全找不着北了。
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似被他托了起来,紧接着,她灼热的脸颊就挨上了他冰凉的衣衫,她舒畅地哼了一声,手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老公,是你吗?
和谷傲天估计的差不多,陈北带的人刚刚一赶到白云小区,黑色的奥迪车便一阵风似地驶了进来,于是,加上小区的保安,他们一群六七个人狂卷着冲进了大楼里。
在电梯里,谷傲天两眼赤红,一声不吭,陈北知道他着急,也没有开口说话,因为这个时候说些安慰的话,等于是屁话,起不了丝毫作用。
等电梯门一打开,气势凶猛的六七个人便朝着肖子易的家猛扑了过去,还没有到门前,却瞧见肖子易托着苏若彤从防盗门里走了出来。
“该死的混蛋!”谷傲天红着两眼,咆哮着冲过去,就将肖子易怀中的人儿夺了过来,随后,提脚就是一猛踹:“去你他娘的!”
肖子易痛哼一声,连连倒退着,一屁股跌坐到了防盗门里,而陈北,则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怎么会是她?苏若彤!!
身子一落入他的怀抱,苏若彤混沌的意识里,就感觉她热切盼望的人儿来了,嗅着她爱闻的气息,小脸在他怀里拱寻蹭磨,嘴里喃喃地说:“老公,是你吗?救我……谷傲天,快来救我……”
夺过人儿将肖子易猛踹了一脚,谷傲天便透着欣喜,不顾在场的其他几个人,嘴唇猛然覆上了他的宝贝女人:噢,小东西,总算是没事,总算是又回到他的怀抱里来了。
这一刻的感觉,如同出车祸的那天晚上,谷傲天颤着身子,不管不顾,连连亲吮着怀中的可人儿。
跟来的那几个人,有两个是陈北的手下,他们和陈北一起,一瞬也不瞬地瞧着眼前的一幕。只不过,陈北的眸光是怔怔的,像是完全痴傻了,而他那两个手下,则是透着欣喜,一副松了口气的眼神。
谷傲天将怀中的人儿,重重地吻了几下,便抬起头,将冒着火星的目光,投向跌坐在防盗门内的肖子易身上。
你这浑小子,还好知道回头了,不然小叔叔今天非拆了你不可!
粗重喘息,恨恨地瞪了肖子易几眼,谷傲天转过身,边对陈北说,边怀抱着人儿大步走向电梯:“咱们走吧。”
陈北痴痴傻傻,失魂落魄还呆愣在原地,怔怔的目光是面向肖子易那边的。
“头,快走呀。”
听见手下的催促,陈北这才转过身,转过身后不久,他表情便逐渐恢复到了正常。
谷傲天吮吻的嘴唇一撤离,苏若彤便又难耐起来,她的小脸在他怀里拱着蹭着,想渴求得到更多,结果拱呀蹭的,令她的小脸更加灼烫,好似有烈火在烘烤,身子也像要烧了一般,可是那坏蛋,怎么不像平时那样的来狠狠吮吻她、啃咬她?
苏若彤对他非常不满意,手臂缠上他的脖子,使劲儿往他身上攀,很想很想将她的小嘴凑上去,索讨他热辣辣的吮吻。
在窄小的电梯里,小东西当着众人向他索吻,谷傲天有些难堪,他解下缠住他脖子的手臂,让她绯红的小脸重新藏回他的胸怀。
苏若彤脑子混混沌沌的,迷离的眼里只有她至爱的老公,手臂被他拿下,她便透着不满,嘟嘟嚷嚷向他诉说着她的难受:“老公,热……我好热……”
“乖,咬牙忍一忍……”谷傲天嘶哑着嗓音轻哄她说。
“可我……可我难受……”苏若彤感觉自己就要被烈火焚身了,她不耐地伸出小手,拉扯着自己的毛衣领子。
“嗯嗯,老公知道,还忍忍,马上就到家了。”谷傲天赶紧又将她乱扯乱拉的小手,禁锢了起来。
电梯里的其他人看到这一幕,都带着感动,在闷闷地偷笑,唯独陈北一副落寞地板着脸。他双唇紧闭着,胸腔的酸水愈积愈多,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谷傲天不顾一切所爱的女人,也是他曾经动过情的苏若彤,虽说遭了拒绝,但他的心头,对她那股别样的情怀,一直都不曾消散。
此刻的谷傲天,万般柔情,完全不是平日冷傲的他,陈北看在眼里,又妒又慕又失落,心头那个酸啊,无法言表。
肖子易目光呆滞,被踹坐到地上坐了很久很久,后来身体的躁热令他实在难以忍受,他才用手撑住墙面站了起来。
彤彤,我终于放了你,我终于做到了,我放了你……
嘴里叨念着,眼眶里不自禁地涌出了行行热泪,婚前婚后没动她,那是因为爱,此刻放了她,也是因为爱!彤彤,我对你的爱,至死都不会改变,那怕你是我的小婶婶,那怕我今后娶了别人,我也会默默地爱着你。
吸吸鼻子,大大的手掌将脸上的泪水一抹,肖子易快步去了卧室,之后抓起床头柜上的钥匙,便两腿打着颤,飞奔而出。
他太难受了,他要去找任菲儿,然后往死里索要她。
肖子易灼烫的身体里,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几乎是索他命般的难受,宝马车一路狂飙,风驰电掣一般驶到了天虹大厦。在电梯里,他将令他更躁热的外套、毛衣都脱了,边解衬衫扭扣,边按响了任菲儿家防盗门的铃声。
看到门外的人儿,任菲儿吓了一大跳:“子易,你这时候跑来干什么呀?”
任菲儿这话问得很多余,肖子易那哪一次寻上门,不是为了索要她?只是肖子易今儿太怪异,衣服拿在手中,衬衣散开着,要知道,现在是大冬呢。再则,她害怕被徐老板撞上,所以才发出了带惊骇的问声。
不管三七二十一,肖子易跨进门,就将任菲儿抱进了怀里。他的衬衫是敞开的,她冰凉的脸颊一贴上他裸露的胸膛,肖子易便发出了一声舒畅的低吼。冒着浓烟的嘴唇,瞬间压了上去,他的手,掏进她的睡衣就将她怀孕后更加鼓胀的东东,抓在了掌中。
“子易,你,唔唔,你这是干什么呀?!”换作往常,肖子易这般疯狂猴急,任菲儿准得兴奋死,可此刻她怀有身孕,而且又怕撞上了徐老板,任菲儿便极力挣扎,不愿跟他有这种亲热。
“菲儿,我要你,让我要你!”肖子易的大手十分情急,喘出的粗气,像是连一分钟都不能等待了。
“哎呀呀,不能这样,子易你是不是喝多了?”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好像在发高烧,滚烫异常,通红的脸颊及染上血丝的两眼,看上去就像是醉了酒的样子。
此时此刻,肖子易被体内的虫子啃咬得难耐死了,哪里还跟你罗嗦这么多,将她往墙头一抵,两手就开始撕扯她的棉质睡袍。任菲儿见状吓着了,边拼命反抗,边大声嚷嚷:“肖子易,你到底是怎么了?”
他浓烟滚滚的热气里,并没有含有酒香的味道,一丝一毫都没有。他这么急切,恨不能一口吞噬她,难道是被下.药了?
“菲儿,快……我喝了催.情药,你快给我。” 肖子易的嘴在她脸上乱啃,手也在乱摸,他感觉自己就要化为灰尽了,这感觉,太难受。
天啦,他果真是中了媚.药!任菲儿一阵慌乱,接下来的反抗便很激烈了。平时,肖子易在她身上就很生猛,现在食了药,还不把她拆了?
可她怀有身孕,承受得住他的疯狂与强劲吗?
这时刻,肖子易怎能容得任菲儿的不,三下两下就将她的睡袍扯的散开了。
接下来的一切可想而知,不用描述也能想象得到。肖子易在动作的时候告诉她说:他要娶她,娶她做老婆。
“子易,你说要娶我,是真的吗?”任菲儿两眼放光,几乎不相信地把他瞧着。
是,他要娶她,他要负起这个责,做一个有责任感的好男人,他不能让彤彤失望,也不能让她瞧不起。
这个时刻,肖子易混乱的眼里,居然泛起了泪花。
任菲儿欣喜若狂,起先还推拒着,结果没想到,她越是推拒,肖子易越是凶猛,任菲儿担心肚子里小宝贝的安全,后来就干脆由着他,她既担心也快乐,被动承受地着。
-----------------
今天晚上,徐老板本来和生意场上的几个朋友在打麻将,后来其中一位被小蜜勾走了,麻将便散了场。开局之前,他曾跟老婆请示过,说今晚会打通宵,不会回家睡觉了,而且他老婆还确认了是这么回事。
有“合法”的理由不回家,这种机会得难,徐老板当然不会放过,麻将散了场,他就直接驱车来跟他的小情人幽会来了。
以往每一次来,都是在那小妖精身上快活满足了便离开,极少在这儿过夜,不是他不想,而是家中的母老虎管的太严了,想着今儿一晚可以躺在温柔乡里,享用那小妖精水葱般的身子,徐老板就很是兴奋,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按门铃,而是自个掏出钥匙,轻轻地打开了防盗门。
他要是突然推门进去,床上的小妖精肯定会高兴得欢呼地尖叫,接下来的一切,就会带着这份突然降临的惊喜,演义得更火热、更销.魂。
他轻轻地开门,轻轻地关门,然后换上拖鞋,又轻轻地朝着房间,悄无声息地潜了过去。
房间门虚掩着,射出的桔黄色的光亮,照射在客厅里的墙壁上,看上去很温暖很温馨,让人向往。
为了给小情人惊喜,徐老板蹑手蹑脚,步伐既轻又缓慢,因为轻和慢,注意力便全部转移到了耳上,还没有走到房门前,徐老板就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男人的闷哼粗喘,以及女人的欢叫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