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志带着猿墓狩灵将回到了可咪小城,射一正在那里调兵遣将,他已经等不到回到图里之都再寻找婧依公主,他不能让自己的女儿,落入危险的境地。
“交强袭击了我们?”射一满脸的惊愕,他可是很了解那个男人的可怕之处,“那婧依岂不是十分的危险?”
射一正准备跳下城楼,立刻去寻找女儿。
猿墓拦住了他,说道,“虽然我不确定是不是那个人袭击了你们,但是你女儿不在他的手上。”
“那她被谁抢走了?”射一浑身上下都感觉到十分的不安,他责怪自己没能保护好女儿。
“四夕带走了婧依公主。”猿墓说了出来,他将所发生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用了很大的篇幅来描述自己与交强的战斗,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他们就像是感到自己也经历了那场战斗一样,无不露出钦佩之情。能够撕破交强的圈子,那是何等强大的实力啊。
正在这个时候,空中急速飞来一个信使,驾着猎鹰腾空而来,远远地朝着城内之人招呼,看来是带来了紧急的事情,残志立刻命令放他进来。
那人在半空中就急促地喊起来,“王,不好了,刺十说逃出了狩灵城,自主长让你做好防范工作。”
什么?刺十说逃出了狩灵城?射一身体一软,他要眼睁睁地看着土人族内部爆发一场****了啊。刺十说啊,刺十说啊,射一在心里狠狠地诅咒他。这个危险的人是如何逃离出狩灵城的啊,自主长早就发现了此人的不轨行为,因此派人紧紧监视着他啊。他的内心的阴谋是无法看透的深渊,他在深渊中制造事端。
“我早就想杀掉他,”猿墓狩灵将说道,“那样的人迟早都会惹出事端的,自主长有些犹豫。”
“刺十说逃出了狩灵城?”这个消息很快就在这座小城中传开,那将改变整个土人族的世界格局。
“如此看来,王,”残志浑身不自在,他似乎已经看到了一场混乱正在发生,“那伙袭击你的人一定和刺十说脱离不了干系,一定是刺十说设计好了的阴谋,那可是个野心十足的家伙,看来我们都被他和解的外表欺瞒了。事态紧急啊,还请王做出决策。”
射一重新鼓起信心,不论面对什么样的事态,他都要承担起责任,说道,“那伙袭击我的面罩人并不是土人啊,而是列广那样的叛逆份子,难道他会无耻到勾结那些狩灵会的叛逆?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啊。”
“叛逆分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他们的邪恶并不比七虎的弱,”猿墓一刻都不能忍受那些仍然逍遥法外的叛逆份子,他真想将他们全都剿灭。
“猿墓狩灵将,你先去养伤吧,你可不能出任何的状况啊。”射一招呼几个部下带猿墓去疗伤,然后他对着残志说道,“既然婧依不在那些恶徒的手上,那就放心了,只不过那个四夕也是一个罪大恶极的叛逆啊,他还是黑暗名单上的新通缉者啊,他会不会利用婧依来对付土人啊。”
射一看上去有些担忧,他不知道这个叫四夕的人的底细,但是从猿墓的描述来看四夕也不是什么好人。
残志立刻宽慰道,“王,那个叫做四夕的叛逆,不会伤害婧依公主的,虽然他是黑暗名单上的通缉者,但是他不像是如此的邪恶,虽然我也是靠直觉。”
射一转过身去,拍拍他的肩膀,“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相信你的直觉。我们还是想想即将到来的危机吧,刺十说逃出了狩灵城就说明他是要重新回到太古之城,举起武力来对付我们啊。”
“王,你还是赶紧回到图里之都吧,我认为刺十说是早有准备,关于和解的内容,恐怕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我们必须赢得时间啊。”
“和解?”射一觉得那是一个巨大的侮辱啊,当初土人族分为两派,战争一触即发,刺十说在种族中享有很高的名声,很多和自己拥有不同意见的人都偏向于刺十说,刺十说的实力不容小觑啊,“真正的和平恐怕靠的不是和解吧,人民的正义才是王道啊。可是,为何历史的仇恨会如此的根深蒂固,以至于想要改变这种结局却要招来战争的反对啊。”
射一想起了那些历史的仇恨,和飞人族积淀下来的仇恨,就连狩灵会都无法破解的仇恨,在双方的人民心中隐藏得太久,滋生得太强烈了。这场灾祸看来是注定要发生的。
和解之后,太古城依然在刺十说的控制之下,当时只是为了平息事态,射一也就答应了刺十说的这些要求,而且他的那些部下依旧是合法的身份,更为糟糕的是那些部下都十分反对射一关于飞人族的政策。太古城在刺十说的手中,也就意味着他的大后方还在,他的实力还在,他会对整个地底世界构成巨大的威胁。
“残志,”射一不在啰啰嗦嗦,立刻下令,“你和虹日留在可咪小城,派人联系自主长,我们可能需要狩灵会的增援,不管怎么说,毁坏合约就是在对抗狩灵会。我马上回到图里之都,刺十说可是个十分狡猾的家伙。”
射一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口和其他潜在的危险,他只担心自己的公主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件。他带着一群部下朝着图里之都赶去,也顺便搜索一下那些面罩人的踪迹,射一肩上的责任十分的重大。
射一带领着部下离开了可咪小城,匆忙地赶往图里之都,他要和刺十说抢占时间,时间是胜利的资本,如果刺十说还没能逃回来太古之城,那么射一有机会拿下太古之城。如果事情刚好相反的话,那么图里之都就危险了。
虹日王子被留在了可咪小城,他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有些憋不住心里的那股火焰,狠狠地攥着手里的铁器,在可咪小城的城墙上戳出一个愤怒的小孔,他的妹妹被人掳走了,他整个人都变得十分的毛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