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曼和启木的此次见面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这更有利于两人的团结,两人都是一心为了整个狩灵会着想,只是各自陷入巨大的烦恼中罢了。
“启木,四夕的罪恶就算是再怎么深重,也应该得到戒律的保护和尊重,你应该要明白这一点。”萨曼轻轻怕着他的肩膀,想要减轻启木内心的负担。
“萨曼,”启木望着他,眼神深邃,泛着幽蓝,“为了拯救四夕,你觉得值吗?和自主长相抵触是得不到好处的。”
“启木啊,”萨曼怀着一颗无比热枕的心,叹了一口气说道,“愧疚的人不止是你啊,这些年来自主长的集权行为早就被我察觉到了,只是我一味地忍让,一味地选择回避,以为这样就可以保全最为原始的狩灵会,我曾和你一样的错过,一样的天真过啊,只是现在才猛然觉悟过来,我们的这种不负责的行为才是自主长不断膨胀权力的根源啊,我们才是真正的罪人啊,启木啊,好的是我们现在开始醒悟了。”
启木低垂着头颅,不知道该怎么去应答,对目前的局势有些担忧,这些担忧是一直都存在的。
“如今我们都该觉悟了,不能再让自主长无限地膨胀他的权力欲望了,如果戒律被其肆虐的破坏,狩灵会还是狩灵会吗?我们都就违背了古老的誓言,违背了自然的意愿啊。所以,四夕绝对不能够被肆意的处死,就算是要处死他也得按照戒律的规定来办事,而不是只凭自主长的一句话就置责任于不顾啊,这次我要是不能保住戒律,就没有任何理由担当此职位了。”萨曼这次算是拿出了所有的决心,其实自己早就该阻止自主长的膨胀的权力欲望了,只是如今才觉悟过来,感到为时稍晚啊。
“萨曼,别说了,”启木缓缓地抬起头颅来看着萨曼,拿出属于自己的信心和勇气,回想起当初接受任命时候发出的誓言,每一个字都回想在耳边,如此的振聋发聩,“我会坚守我的职责的,再也不让任何人肆意地破坏戒律,戒律是狩灵会威严的内在精神,我会用我的生命来加以保护。”
“那么?你,”
“我一定会让戒律尊重四夕的,让他享受到人生中最后的七天生命,这是戒律赋予他的,我一定会为他争取的,任何人都无法阻止。”启木双眼炯炯有神,眼神如此的犀利,里面驻守着信仰,对自然的信仰之情。
“好,这才是戒律长啊。”
“只是我不明白,”启木的心里早就有了这样的一个疑问,并且在逐步地加深,“你这么做的目的并不仅仅是为了维护狩灵会最为古老的规则吧。”
萨曼细细品味着这一句话,从里面嚼出了很有深味的东西,从自己睿智的大脑中寻找着答案。
“其实,你是为了救四夕,对吧,萨曼。”启木拖着长长的声道说出来答案。
“没错,其实我也不太知道自己到底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可能是为了拯救四夕这个善良的、误入歧途的孩子,或者是为了维护狩灵会最为古老的誓言吧。”萨曼的头脑里分不清楚自己的目的,但是这绝对是和四夕有关系的。
“我理解了,”启木绕着屋子走动起来,对某些问题充满了无限的疑惑,“只是我想知道,四夕有什么样的魅力让你如此的相助?仅仅是因为你是他的首领吗?”
“不,四夕给了我一种感觉,一种丧失了很多年的感觉,”萨曼说出了自己对四夕如此珍爱的原因,这些原因让萨曼总是保持一种善待四夕的态度,“狩灵会应当拥有的一种感觉,那种气势必将改变整个未来的世界。”
“终于知道答案了,萨曼,你的眼光总是那么的深邃,因为你有一颗博爱的心啊,我相信你的眼光,放心吧。这次一定会让四夕享受到七日的安谧,可是那最后的日子是无法阻止的,叛逆必将受到最为严酷的处罚的,你应该明白。”
“我明白,即使是这样,也不能置戒律于不顾啊,我对四夕的喜爱也就仅仅于此了,七日后的生死,一切随命,我是狩灵者,不能僭越了戒律而冲动于个人的情感啊。”
“这我就放心了,就担心你会做出冲动的事情。睿智的萨曼总是如此的理智,让我非常的汗颜啊。”
“好了,事不宜迟,我们还是赶紧行动吧,落日就快要到来了,就怕戒律再次被僭越。”
“好吧。”
启木和萨曼,一起出发,开始了他们对自主长权力欲望膨胀的反击斗争。
这么多年来,冷拝想要按照自己的意志来分配世界的格局,想要成为超越史上第一位自主长华的功绩,成为整个世界崇拜的对象,为了达到这样的目的不惜集权于己,掌握整个狩灵会的实权,僭越了许多的戒律条约。如今,不再忍让的萨曼和启木开始了为狩灵会的原始信仰而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