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者,阿亚多,多么的神秘啊,就像是一个沉睡的秘密再次醒来了。
四夕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见的这一切,但是四夕突然明白了,面具者就是被抓住的阿亚多,就是他杀死了玍古委员。但是为何会有人如此轻易地将他救走呢?难道那个黑袍者是阿亚多的同伙?想起上次,阿亚多去「禁区」做什么?
监牢的铁门被阿亚多从外面击碎,四夕留在空荡荡的监狱里面,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出去,而且为什么阿亚多会将自己放出去呢?
门已经打开,监牢里空荡荡的,自由就在外面,还有内心的梦想,四夕究竟该不该走出这里呢?这是唯一难得的机会。
话说那位黑袍者救走了阿亚多,阿亚多受了十分重的伤,但是他坚定的信念和战斗意志让他挺立起来,忍受着这折磨人的痛苦。长长的刀疤就是永远抹不去的仇恨,干枯的躯体遭受了无比残酷的惩罚,高高隆起的额头里长满了二十年的仇恨记忆,修长的手指伸进愤怒的边缘,厚重沧桑的声道。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迟早会来的,哈哈。”阿亚多一点都没有畏惧和畏畏缩缩,他早就有计划,就在自己跳出楼道里面对狩灵者的时候,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因为被发现,被捉住是迟早的事情,只有更早的计划才能让自己处于绝对的安全之中,“因为地下团的唯一的幸存者,只有我才能掌握你们的命运。”
黑袍者一语不发,按照准备好的路线带着阿亚多离开这里,离开外城,向远处的丛林走去,那里稍微安全一点。
“你不是他?”阿亚多似乎看出来了差异,问道,“你是他派来的?”
黑袍者还是一语不发,反而将黑袍裹得更紧,毫不露出痕迹。
“好呀,不愧是老狐狸啊,为了防备我,都不亲自出面,哈哈哈哈,新哲初真是没看错你呀,不过你再狡猾还是得落到我的手里,哈哈哈哈。”阿亚多获得了自由,完全忘记了身上的伤痛。
黑袍者带着阿亚多穿过茂密的林子,林子里树木硕大,杂草丛生,在夜幕里参差不齐的倩影像是被竖起的箭,望着被黑气吞噬的月亮,似乎要惊恐地吼起来。身体与杂草的摩擦发出嘶嘶的响声,那是野兽磨牙的声音吗?还是刀剑对持的眼神在震动?
走进了荒芜人烟的丛林之中,时有怪异的声音响起。阿亚多心里有些怀疑,他总感觉周围不只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那些都是吃人的眼睛。
黑袍者突然停了下来,在一片比较平坦的地方,但是周围都是密林。
“怎么?”阿亚多警觉起来,感到有杀气充斥在身边,“你不是来救我的?”
那个黑袍者突然窜进了林子里,黑压压的雾气立刻将周围笼罩,只剩下阿亚多一人,他也想去追黑袍者,但是身上的伤口突然剧烈的疼痛,他现在终于知道黑袍者为什么要将自己引入这里了,崎岖的山路让阿亚多的伤口疼痛起来,难以做出应对的反抗,阿亚多认为这是那个人想要杀人灭口,多么阴险的招数啊。
周围突然跳出来许多的人,个个都手执武器,杀气腾腾,将阿亚多围在最中心出,地上突然跳起的绳网将阿亚多捆绑起来,看来这些人早就算计好了。
伤口疼痛起来的阿亚多没有过多的余力去招架,那些人全都一涌而上,阿亚多只是做出一些被动的防御,却被身上的伤痛拖累,而且与泛浦之战让他无比的疲劳,哪里能打得过这些猛冲上来的人啊,况且自己的身体还被结实的绳网困住。
那些冲上来的人将阿亚多击倒在地,顽固的阿亚多哪里肯倒下,总是用尽力气地想要站立起来,就算是死也绝不倒下死亡,要面朝太阳而倒下。
阿亚多明白了,这些人是想将自己擒住,但是自己关在监狱里,为何又要多此一举?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原因呢?难道不是他?或者是他的一种阴谋。
阿亚多被按到在地,心里燃起飞愤怒无法释放,和着全身的疼痛一起大声地咆哮起来,震惊夜里酣眠的动物。
眼见着刚被释放出来的阿亚多再次中了计谋,要被再次擒住。这时,树林里响起了一连串的嗖嗖声。
一个红袍者突然窜出了林子,直奔而来,带着强大的气流在夜空中划出一条长长的弧线,展示出他惊人的速度和战斗力,摩擦出红艳的火花,卷起一阵强烈的气流,刮倒无数的人。
那个红袍者毫不犹豫,直接将那些人全部击倒在地,一点都不显吃力,看来他的目标就是阿亚多。
那些被击倒的人再也无力气爬起来,这些强大的攻击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
红袍者将缠住阿亚多的网撕破,彻底地释放了阿亚多。
红袍者带着阿亚多窜进了林子深处,消失不见。黑袍者窜出林子,一身的焦急和惊恐,他明白自己的麻烦大了。
红袍者带着重伤的阿亚多进入了丛林深处,在一颗古老的大树里驻足。
“那究竟是怎么会事?”阿亚多知道这就是自己在等待的人,“你难道想杀我灭口?”
“我没那么费事,只要救出了你,你就不必在乎过程,不是吗?”红袍者背着手望着远处的黑暗,“我放你出来了,你自己小心,狩灵会一定会对你紧追不舍的,额不管你有什么样的阴谋,只是我希望你离我远点,离他也远点。”
“哈哈哈哈哈,你搞错了语气吧,现在掌握全局的是我,我的手上拥有无限的权利,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想知道叛徒的下场吗?我会毫不客气的,你绝走不出这里。”红袍者才不信阿亚多会提前都自己不利,“我是你的防御墙,你会拆掉自己的保护伞吗?”
“果然是聪明的家伙啊,不愧有如今的职位啊,哈哈哈哈哈,好,我有我自己的阴谋,你呢?”阿亚多反问了一句,哈哈大笑起来。
林子是如此的安静,如此的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