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无法摆脱,我跟他们两个活宝笑骂了几句,然后就上床高卧。我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脑袋,不管他们两个如何言语刺激,我就是不露头……
就这样,我居然蒙着头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几个又被卢勇浑厚的嗓门叫醒了,也不知道这家伙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看来还是蜜月期啊,每天都黏糊在一起,不想回到兄弟们中间。
临去上课的时候,卢勇对我投来关心的目光,总算这小子还有点良心。我向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事。真是好兄弟,相互之间一个眼神,都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一如往日,今天又是匆匆而过。
每次在课堂上,都感觉时间慢得像是蠕动的蜗牛。但是回首看看过去的日子,又能体会到光阴如梭的那种感觉。青春,虽然有大把的时光可以挥霍。但是,还是要懂得去珍惜。无数过来人这样劝说后来者,后来者往往对此嗤之以鼻。等后来者也走过青春的时候,他又会去劝说新的后来者。奇怪的循环就一直这样进行着,从未停歇。人,对失去却不可得到东西,都是无比怀念。却有很少人知道,可以把控的当前,不是更值得珍惜吗?
下午快下课的时候,我又收到了赵凌月的短信――晚上七点,小石桥集合。看来今晚要有行动了。
我一直搞不懂一件事情,那就是赵凌月和门神大爷是怎么联系的。也没看到门神大爷有手机啊。他们应该也不会通过中间人来传递消息。难道赵凌月每天都要去门神大爷那里汇报下工作,然后领取新的任务。也不可能!门神大爷一般情况下不会显露与我们的关系,更何况让一个小丫头每天去他那里呢。不引起人们的怀疑才怪!
晚饭之后,我找了个借口,甩开了大林和阿飞,直往小石桥走去。等赶到那里的时候,我看见其他几个人都已经到齐了。
“哇,大家都在啊!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我连忙跟大伙儿打招呼。
“罢了,大家都这么熟了,不用这么多虚礼。”门神大爷打断了我,“人到齐了,咱们可以开始了。”
“师父,我们真的要去救辅导员?”赵凌月问门神大爷。听到这个问题,周思雨也是目光闪动,显然她也很关心门神大爷如何回答。
面对赵凌月,门神大爷一脸慈祥的笑容,“当然是了!上次我老人家没做好准备,阴沟里翻船。现在,有了你们,咱们兵强马壮。我一定要去报这一箭之仇……”门神大爷唾沫横飞,语气铿锵地在做战前总动员。
哼!什么叫没做好准备,阴沟里翻船?什么叫做现在兵强马壮?船长不靠谱,即使人再多,还是要翻阴沟里!以上只是我腹诽而已,可不敢说出来。我怕门神大爷打爆我的脑袋!
“臭小子,我看你目光闪烁,是不是想临阵脱逃啊!”门神大爷用手指了指我。
“师父,你老人家太歧视了吧?”我举双手反对,“上次跟你进幻境,出生入死,我都没有怨言。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一脸委屈的样子。
“那就好啊!”门神大爷赞赏地点了点头,“我观这些人当中,就你意志不甚坚定。所以才先激你一番。你不要辜负我们的希望啊。”听了此话,我是相当的无语,看来他老人家还是对我没有信心啊。这也难怪,我也对自己没有信心……
“****,幻境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上次听你和师父说了大概,也不知道具体情况,我想先了解一下。有备无患嘛。”唐松仪走上前来问我,看来这家伙对这些东西十分感兴趣。
“这个啊,听我给你们慢慢道来。”我挺了挺胸脯,像个说书艺人一般,对他们几个讲了起来,“话说那夜我和师父潜入方诚老巢,进入幻境之中。一踏进那里,我们就吃了一惊。只见那里面,花红柳绿,万紫千红。鸟鸣于树上,虫鸣于草间。好一派大好春光……”
“翔子,你快点说重点啊!”潘晓催促了我一声。我心中抱怨,难道我讲的那么不吸引人吗?真是的。
看在她是我铁哥们儿的女朋友的份上,我没搭理她,然后继续讲述,“我和师父沿湖边小道前行。行不多时,就看见一座红瓦白墙的小屋。屋前一男一女,男的儒雅,女的俊俏。他们两个正在快乐地荡秋千。”
“等等!你是说,在幻境之中,我小姨认识方诚?”周思雨打断我的评书演说,向我提问。我满脸堆笑,“辅导员可能认识那个鬼东西吧,不然也不会那么友好地相处。”我看着周思雨,真心希望她能够继续发问,以便于我们做更加深入的交谈。
“咳,咳……”此时门神大爷清了清嗓子,他老人家站起身来,站到我们几个人前面,“刚才他所讲的,也对也不对。”门神大爷指向了我。我一头雾水,什么叫也对也不对?师父啊,你老人家无论说什么事情,怎么都是模棱两可的呢?
看见我们都皱起了眉头,门神大爷轻笑,“你们可记得我说过的魂魄之事?”他老人家侧头望着我们,眼神在鼓励我们回答。
“人生来有三魂七魄!”“不一定,有的人生来魂魄不全?”“我是说正常情况!”我们几个七嘴八舌地回答。
“师父,我记得您说过,魂主心智,魄主情志。”卢勇这个家伙嘴巴最慢,等我们几个七嘴八舌地说完了,这个大个子才最后发言。
“对,要的就是这句话!”门神大爷一拍大腿,对着卢勇伸出了大拇指。我心中感叹,看来说话要说到点子上啊!
“魂主心智,魄主情志。”门神大爷重复了一句,然后继续讲话,“魂与魄结合,才能成为一个完整的人。那个丫头有一魂一魄在幻境之中,已具有了她本人部分的记忆和情感。也就是说,那个幻境中的存在,是那个丫头本人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