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吟突然将乐儿翻身压下,双手紧紧擒住她乱动的小手,看着她因呼吸而有些起伏的胸口,听着她从微启的口中缓缓发出的让他难以忍受的浅浅呻.吟,感受着她每一寸肌肤上传来的滚烫炙热,他的身子,再也无法受理智所控制,倾下上身,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青色长发顺势垂下,撩动了她的肌肤,她第一次感觉,他的吻是那样的美好,不知是药物的原因,还是心中原本的渴求,让她也开始毫无顾忌的回吻着他。
他与她的身体,紧紧交缠,舌尖传来的炽热好似一场莫名的浩劫,洗礼着两个人所有的思考,最原始的欲.望控制了一切。
洛吟的吻,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猛烈,几乎是想要将她的一切都吞噬,两片唇开始有了稍许的肿胀,却更加红的诱人,时而吮吸时而轻咬的感触,让乐儿的身体变得更加燥热。
她慌乱且有些笨拙的解着洛吟的衣带,细小的碰触却加重了洛吟的渴望,再也顾不得其他,他一把扯开了乐儿身上的衣,白色布料瞬间撕裂,如同雪花一样飘荡在空中,仿若凝脂一般的肌肤如玉般诱人,胸前的红晕因呼吸而有了细微的颤抖,而这一切看在洛吟的眼中,又是多么的折磨。
她闷哼,感受着自己的敏感被洛吟所轻轻啃咬,时而的吮吸让她欲罢不能,身体的力气好似突然被抽干,双手轻覆在洛吟的发上,感受着那有些冰凉的丝滑,让她沉沦其中。
这样的挑弄,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两人都到达了崩溃的边缘时,突然的充满让乐儿倒抽口气,可是却无法抑制的哼出了声,抓着洛吟手臂的纤纤细指跟随着洛吟的韵律而用力的握着,仿佛快要掐入。
她的眼神开始越来越迷离,眼中仅仅倒映出了洛吟的绝美面容,一次又一次的索要,一次又一次的欢愉让乐儿的本来想要逃开的灵魂反而陷入的更加深。
他喘息着趴伏在乐儿的胸前,终像个孩子一般,同样有些迷离的眼中写着满足,完美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邪邪的笑。
他俏皮的在她的胸前轻吻了一下,向上移动了下身子,紧紧拥住几乎被汗水浸透的乐儿,让她已经筋疲力尽的身子可以停靠在他坚实的胸膛,轻柔的搂着她被盖在丝被下若隐若现的雪色香肩,感受着她口中依旧传来的发烫的呼吸,心中却被幸福所充斥。
他修长的指尖,轻轻的为她拂开脸上被汗水弄湿的发丝,露出了她红透的小脸,他轻吻她的额头,安静的说着,“公主……洛吟已经戒不掉你了怎么办……没有你的夜晚,我无法入眠……”。
乐儿缓慢的眨了下沉重的眼皮,他口中的话对于她来说,有些模糊,有些不清晰,突然间好像变得好懒,不想动弹,只是想这样趴伏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呼吸着他身上的夜香,然后沉沉的睡去,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就这样睡去。
她闭上双眸,随意的应和着他的话,可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动了动,找了个让她更加舒服的姿势,将自己的小脸紧紧贴在洛吟的胸口上,左手也如猫儿般慵懒的放在他的肌肤上,最后干脆连一只腿都跨在了洛吟的身上,好像抱着心爱的毛绒玩具一般。
这样的姿势让洛吟轻挑起眉头,虽然诧异这个小女人的睡姿很有性格,但是被她像此刻般占有的紧紧拥抱,却让他的心更加的满足。
他长舒了一口气,当身体的欲.望得以满足,现实的冷酷却让他不禁眯起了眼眸。
总感觉,哪里出了问题,而且,他记得九王爷身边,有两个小女儿,为何在九王爷府只见到了那个最小的淳于嫣儿,还有一个又去了哪里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洛吟低头看向怀中的乐儿。
无论如何,他要保护好他的公主,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他,其他的,他根本不去在意,他本就在很多人眼里是让人害怕的存在,只有怀中的这个小女人,会嚣张的用枕头砸他,会恼他,会生他的气,只有她,才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的人。
就这样睡一会吧,待会还要赶回王爷府,一旦回想起那个粘人的淳于嫣儿就让洛吟锁紧了眉头,可是深邃的黑眸中却仅有一丝戏谑罢了。
而那个冷荟……
他抿唇,脸上又多了一份不悦,黑色的亮眸看向那个已经睡死的乐儿,轻轻抬动指尖,在她的额角上宠溺的弹了一小下,当听到她因为有了点点疼痛而不悦的闷哼后,洛吟才勾起了些许笑容。
“调皮的女人,居然让别的男人碰你。”说完,洛吟也轻笑了一声,缓缓闭上了双眸,他只有一个时辰可以休息,过了这个时辰,就要回到九王爷府,希望今夜不会出太多的事情,否则他可没有那么多的体力去解决了。
很快,他便拥着乐儿,沉沉的睡去了。
就在洛吟拥着乐儿紧紧睡去的时候,同在卜盐城的某一个地方,一袭黑衣的男子恭敬的单膝跪在一个穿着黑袍的人面前,好似在汇报着什么,脸色苍白,就像是能感觉到眼前人的怒意。
“他真的对那个淳于若纤如此疼爱?”低沉的女人的声音在听完了男子的话后,悠然回荡起来,只露出了娇艳欲滴的唇瓣,却可以看到一抹邪佞的笑。
“除了霰霰,他居然还会对别的女人好……不可以,绝对不可以……”黑衣女子紧握住双手,带着尊贵宝石的首饰被她握的嘎嘎直响。
“主子……还是不要去惹那个公主吧,不然璎主子一定会……”单膝跪地的人有些惊恐的说着,换来的却是狠狠的一巴掌。
“能当他女人的只有我……”女人冷漠的说着,突然勾起了唇角,“子璎……可不要忘记霰霰的死……如果你爱上了这个女人,她也会很快就死在你的面前的……”女子说完,便甩开袖袍,向着他方离去了,唯独留下的人,轻叹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