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隐却对张望的视线视若无睹,只是静静的坐到张望的边上,看着对张望说:“你帮我按摩一下吧!”然后赶紧避开张望的视线,趴到了床上。对于这种差事,张望自然是求之不得,跪在柳隐的侧边帮他按胳膊,柳隐也不扭头,对张望说:“你把裤子脱了,坐在我身上帮我按!”张望忍不住又吞了一口口水,遵照柳隐的话语,把裤子脱了,只剩下秋裤坐在柳隐的腿上,放在柳隐胳膊上的两只手都有些颤抖起来!这时候张望的下身已经惨不忍睹了,某些丑陋的东西已经顶着内裤,从秋裤的小便孔里面挣脱了出来,不时的触碰着柳隐那双洁白修长的腿。
柳隐紧紧的闭着双眼,好似睡着了一般,内心却如波涛翻涌,她怎么会感受不到张望张望的魔术棒在自己的腿上运动,怎么会感受不到张望那勃发的欲望,怎么会感受不到张望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双颤抖的手已经从揉捏渐渐的变成了爱抚。不过她只是紧紧的闭着眼,不愿去惊动张望的欲望!
张望的双手渐渐的从柳隐的肩膀滑到了她的胸部,自己的小腹部也紧紧的贴到了柳隐的臀背上,使劲的往前顶。柳隐终于忍受不住,喉间也发出了一阵阵轻吟,扭过头来寻找张望的嘴唇!两个人的嘴唇瞬间的贴在了一起,张望的双手也毫不犹豫的从轻抚变成了揉捏,身体不停的去更加紧密的贴近柳隐。柳隐感受到那种炽热,就从轻吟变成了放肆的大声宣泄,她拉着张望把刚刚买来的套套给张望说:“带上……爱我……应该没事的!”张望看到避孕套,却一下子清醒过来,虽然柳隐那解开的浴巾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是那么的诱人,张望却迅速的冷却下来,对柳隐说:“不行的,我不能那样做!”然后迅速的起来寻找衣服,迅速的穿上。
张望匆匆的穿好衣服,然后对柳隐说:“对不起,我不行的,我不能那样做,我会害了你的,我要先走了!”然后只是拍了拍柳隐的脸蛋,就迅速的离开这里。张望一个人跑到了操场,不停的跑,不停的跑,也许是希望从精疲力竭中,挥散掉自己的欲望,挥散掉自己内心的失落、愤怒和无奈!
柳隐看到张望迅速的离开,却再也说不出话来,她只是默默的看着张望穿上衣服,穿上裤子,然后离开!她忽然就觉得自己很可笑很可怜:“以为云照林离开了,他就属于自己了?以为张望对你好一点,就想占有他了,就异想天开的想恋爱了?以为张望对你好,就觉得爱情可以到无视年龄,无视自己得了那种病了?以为云照林真的就不在乎自己的存在了,如果自己能够做点什么,云照林还会允许自己的存在吗?自己现在这样对的起云照林吗,万一张望被传染了,那自己又怎么对得起他们?”
柳隐觉得自己的力气被抽空了,她只是默默的看着天花板,今天她看到黄晶晶站在张望边上的照片让她觉得很是不安,她忽然就希望自己和张望的爱能够得到确认,至少是云照林不在的这个两年,可是张望终究还是嫌弃了自己。而且,以后张望还会和自己这么默契的相处吗,万一他疏远了自己该怎么办,也许这就是得陇望蜀的恶果,活该自己的自作自受吧!
柳隐忽然觉得好没有意思,刚才火热的内心,已经变得冰凉,她觉得好伤心,甚至比自己HIV检测阳性那次还伤心,因为那次自己是懵了!呆了许久,柳隐拿出了手机,想给张望打个电话,可是每次拨出电话又赶紧把电话给挂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是道歉自己的勾引,那只会让他觉得自己不爱他,爱他是不可能会去勾引他的,因为那样真的很危险;还是向他解释自己是因为不安才想出这种办法?横竖都是一刀,柳隐最终还是拨通了张望的电话,可是柳隐的心也随着电话里面传来的嘟嘟声从紧张变为冰凉,他没有接自己的电话!
然后柳隐就想到了张望的那个可笑的借口‘我不行的,我不能那样做,然后自嘲的一笑:“骗鬼呢,我都能感受你那无往不利的坚硬了,还说自己不行,就不能找一个让自己开心一点的借口!”然后柳隐就有些自暴自弃的放下了手机,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动,什么也不愿去想了,眼泪却不停的从双眼中涌出,浸湿了枕头,然后又浸湿了床单。
第二天一大早,张望还是和往常一样来到柳隐的办公室,张望却发现柳老师还没有来,这很不常见,以前基本上都是柳老师比自己先来,张望以为是柳老师昨天有点累,所以睡过头了,也不在意,自己开了门,进去帮她打扫了一下卫生然后就坐在那里看书,一直看到九点,还不见柳老师过来,张望就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不过传过来的声音是关机的提示音,张望就有些紧张起来,赶紧往柳隐的宿舍赶,毕竟柳老师昨天说身体不舒服了!”
张望敲了很久的门,才等到柳隐衣裳不整的出来开门,张望一看柳隐的脸色,不禁吓了一跳,赶紧搂住柳隐说:“柳老师,你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吗,我背你去医院!”柳隐一看是张望过来也回过神来,而且他从张望的眼中看出了真正的关爱,她忽然觉得自己精神了许多,对张望说:“没生什么病呢,就是昨天晚上睡晚了!”然后看着张望说:“谁叫你昨天晚上让人不上不下的!”忽然柳隐就激动起来,泪流满面的对张望说:“对不起,我只是看到你和黄晶晶在一起感觉有些不安,我只是害怕你离开我,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原谅我这一次好吗!”张望有些莫名其妙,然后又有些明白柳老师的反应了,对柳隐说:“说什么呢,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和照林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听到张望这样说,柳隐一下子觉得就安心了下来,柳隐赶紧推开张望说:“我还没洗脸呢,你先自己到我房间里坐一下!”然后就一个人赶紧躲到卫生间照着镜子洗脸去了!张望只好一个人跑到柳隐房间去,准备拿本书看看,却发现床上的枕头,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张望这时候还不明白就真的是傻瓜了,一定是自己的拒绝伤害了柳老师了,柳老师一定是以为自己嫌弃她得了艾滋病了,可是自己真的应该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她吗?
然后张望就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柳老师难道还会伤害自己吗,难道自己就忍心让柳老师伤心至此,也许自己早就应该和柳老师说吧!”张望心里暗暗的决定等柳老师出来就把自己的故事讲给柳老师听。
可是等柳隐出来的时候,张望就发现柳隐已经容光焕发,笑靥如花的走到张望面前,拉着张望的手说:“我们去办公室吧,现在准备工作也差不多了,最近章教授也在学校,我想召集起来一起开个会,明确一下每个人的工作任务和目标,我们也应该忙碌起来了!”张望听到柳隐说工作的事情,刚想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既然柳老师已经走出来,自己又何必再去提呢!
下午,柳隐确定了章教授有空来出席,就逐个告知参与人员下午一点准时参加,不过章教授却上午就跑到了柳隐的办公室和柳隐探讨起了工作任务和目标的分配,张望则一直坐在边上旁听。张望才知道,这个项目非常的庞大,需要耗费很多时间和精力,而且这个项目是和西南植物研究所联合进行的,两边各负责部分样本的测序,然后,植物所那边主要侧重重要基因的遗传发育和系统进化方面的研究和探讨,章教授这边主要负责野生稻种质资源的高效利用和拓宽遗传育种思路方面的探讨!
下午的会议准时进行,张望发现参与除了章静以外,其实也就只有两个章教授的硕士研究生,张望和章静笑了笑,然后对两个研究生点了一下头说:“师兄好!”两个人只是和张望点了点头就不再说话。柳隐看到人都到齐以后就宣读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又说了一些项目的意义之类的,又安排每个人一个物种进行测序至拼接完成和检测工作,最后又说,后期的纠错工作和实验数据处理及对遗传育种方面的探讨将主要由张望和自己负责。最后又布置每个人写开题报告,定期每周一次的列会,列会中要讲述本周的实验内容和阅读的文献内容,任务布置的非常的苛刻。最后章教授补充说:“全基因组测序的意义不在于序列本身,序列无非就是AGTC四种嘌呤、嘧啶的排列组合,如果抛开功能基因的研究,将变得毫无意义,所以你们一定要深入的了解一下水稻的那些重要功能基因,通过和野生稻种基因序列的对比,才能更好的理解这些基因的发生、发展和变迁,才能更好的去利用这些基因。”不过两个研究生都有些不解为什么会让张望参与最后的实验数据处理,难道一个只学了遗传学的学生就能够完成那些东西,这些东西估计自己到毕业都未必能够完成吧,不过看到章教授点了点头也就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