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月老庙里
赤削放下后邱,看了那灯火通明的月老庙,在闪电的外光照射下,他也是看到了一个破烂不堪的庙宇,四周都是枯草,在雨水的敲击下,匍匐于地,地面上积着雨水,在闪电的照射下,折射着光亮。
赤削在想,他是现身捏,还是继续地隐藏,躲藏在暗处,要是有了亟待自己出手的时候,再出手也不迟。
可是,赤削他总是感觉到,这样做,也不妥当,要是现身的话,不是告诉对方,他就是这月老庙的人吗?
要是不现身,那这里的人可不就因为自己的连累,而遭殃了,这让赤削心里有些难受!
“要是如此捏?”
赤削喃喃自语,这让那后邱有些不解地看着赤削,出身小声地问道,
“如此怎样?!”
“哦,没事!”
赤削淡淡回道,可是这样做,也不行的。
他本来是想自己一人出现在月老庙门口,当然手里要提着那花玄鸡,然后表现出像是被追的样子,之后便是看到月老庙里有好多客来酒家的护卫。
再之后便是拔腿便跑,和蒲士仁带领的这个一卫玩个猫捉老鼠!
虽然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是揽到了自己的身上,他也保不准他们抓不到自己,而迁怒于这月老庙的人。
所以一时的,赤削却是不知道如何做了,但是他首先要做的便是,把这后邱给安排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于是他转头看着后邱,吩咐道,
“后邱,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这月老庙我们现在是不能进去了!”
“是不是客来酒家的人找到这里了!?”
后邱看了一眼那灯火通明的月老庙,倒是也猜到了一二。
“嗯,在他们没有离开之前,你千万不要出来!”
“我知道,以前也经常出现这种事情,一般的都是我们偷东西的几个人躲藏起来,庙里剩下一些没有行动能力,或者是快要离开人世的一些人,让他们来挡住对方的搜查!
可没有想到,这次竟然这么严重,这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是没有走。
一般的都是进去看看,随意地看了一圈,发现没有他们要找的人,便是离开了。
可是这一次,怎么就是不一样捏!?”
后邱也是不解地道,毕竟这可是一个是非之地,好像少了东西的酒家或者是家族,都是要来查看一番!
听到后邱的话,赤削也是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果断地选择了吧所有事情都是揽到自己的身上去,至于对方怎么样!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拿定主意,赤削道,
“后邱,你赶紧地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我还有事情要做!”
“袋长,你要做什么,为何不和我一起藏起来!?”
后邱一愣,看着他的袋长,不解地问道。
“我要把他们给引开,你可千万不要出来,坏了我的事情去!”
赤削回道,并且警告他不要给她找麻烦,比如他一时没有控制好,便是出来了,那不是打乱了赤削的计划!
“袋长,可那样做,很危险的呀!”
后邱不想让赤削去冒险,出声提醒道。
“没事,我知道分寸!”
赤削看着这月老庙,若是再不行动,可是要麻烦大了,于是他道,
“记得我的话,千万不要出来!”
“可..”
后邱本想再次地劝说袋长,可是赤削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人已经下了坡,弯腰向着那月老庙而去!
借助雷电的光芒,后邱看着弓着身的袋长——赤削,好像他感觉到,这袋长像是一个大人,一个保护着他们的人,一个不让他们受到伤害的人。
可袋长看起来仅有八九岁的摸样,这是怎么情况!?
但是,无论如何,跟着这样的袋长,哪怕是为他牺牲了性命也是值得的!
..
赤削下了那坡,看着前面的月老庙,当下不再迟疑,手中忽然地多出来一只花玄鸡,然后加快脚步而去。
当赤削来到这月老庙的门口的时候,却是止住了脚步,向里间看了一眼,只见人影在其中闪烁,不知道具体的在干什么。
想了一下,赤削便是迈开脚步,走了进去,赤削前脚刚是迈进那月老庙的门内,便是刷刷的眼球向赤削飘来,像是看着一个暴漏的美女一把。
“****,刚找个避雨的地方,竟然有人在等着,我那个日日!”
赤削一眼便是看到了那个蒲士仁,当下感叹地道,还没有等对方反应过来,赤削一甩手便是把他手中的花玄鸡给扔了出去,拔腿便是向外面跑去。
而且还传来一声,
“不是人(蒲士仁),你奶奶喊你回家吃饭!”
“蛇皮小子,就是他,快追!”
蒲士仁一见到赤削刚才的穿着,顿时大叫道,他也是第一个便是向月老庙的门口冲去。
蒲士仁抬脚两步,他其中的一个小弟道,
“统领,那花玄鸡还要不!?”
“要你奶奶的头。”
蒲士仁一巴掌甩到这家伙的脸上,大骂着他,然后也不理会这家伙,径直大手一摆,
“追!”
可是等蒲士仁出了月老庙的时候,赤削的身影正好在那远处的小山坡上,一道闪电而落,也是恰好让得那蒲士仁看到。
“那里,快追!”
于是,每跑一段,要是赤削看不到身后的那蒲士仁的时候,他便是在原地等一会,等到了他们的身影,然后赤削又是慌忙离开。
这就让那蒲士仁以为他们不紧不慢地跟着他,如此便是容易玩弄了。
跑到现在,赤削才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那便是把这个蒲士仁引到客来来,让他们又是回到了原地。
要是让他们的掌柜的知道了这家伙没有抓到人,那后果可是不一般!
于是,在漆黑如墨的夜里,借助闪电的光亮,赤削走一会停一会,直到把蒲士仁引到了客来附近。
可是那赤削便是一个闪身,消失不见了!
这让那蒲士仁很是不解,明明是他们一直都是跟着,怎么就不见了捏。
“统领,这里好熟悉呀!”
这一卫中的一个队员,忐忑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这不是废话吗,老子我也看到了,这不是我们客来..”
本想说是客来酒家门口,可是蒲士仁却是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怎么会被对方给引骗了回来,难道对方一直都是在玩他的吗?
可是就在蒲士仁思索时怎么一回事的时候,里面却是传来一声,让的正在想事情的蒲士仁吓了一跳,连忙地转身向客来酒家内走去!
“蒲士仁,人捏?!”
..
话说,客来酒家里三卫的卫长莫大匣,被他的手下抬回来的时候,那掌柜的文子惜一看,一个小小的卫长,竟然被人折磨成这个样子,火气就是不打一处来。
“一帮废物,养你们吃白饭的吗!?”
然后手起掌落,一掌便是打在这个莫大匣的胸前,那莫大匣连哼一声都是没有,便是直接的断了气。
一帮三卫的兄弟看到胆战心惊,那眼神恐惧地看着掌柜文子惜!
看到众人的摸样,文子惜冷哼一声,道,
“你,从今后便是这三卫的卫长,给我详细地说说当时的情况!”
然后这新上任的三卫卫长,忐忑不安地把当时的情况,给这个掌柜的文子惜说了一边。
这文子惜却是陷入到来沉思当中,一个蛇皮小子,哪里来的这么锋利的一把剑!?
他来回地走了约莫半个小时,也是想不明白,而一群护卫也是不敢打扰,都是静静地站在一旁。
不多时,二卫的卫长季刃又是带领着人回来,这回文子惜倒没有一掌怕死这个季刃。
因为他们都是看到了这二卫的每一人手中的武器都是被削断了,而且胸前都是被划了一剑,却是没有取了他的性命。
这些情况让得这个文子惜更加的不理解了,这到底是怎么的一个情况!?
然后他又是让那二卫的卫长季刃也是把当时的情况个说了一边,这文子惜听后,眉头紧皱,还是没有摸清楚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真是头疼的事情!
但是这蛇皮小子,仅仅就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哪里来的这个能耐的,莫不是有人在暗中保护他!?
还是不解,救这样,又是想了一下整个事情的经过,却是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就在此刻却是听见了客来酒家门口的蒲士仁的说话声,于是这文子惜便是大喝一声,把那蒲士仁给叫了进来!
蒲士仁很是害怕,担心这个掌柜一个不小心也是把自己给弄死了去。
忐忑地看着文子惜,见掌柜的没有责骂的意思,这蒲士仁也是上前,把他经过的整个事情的经过给文子惜说了一遍。
“蛇皮小子,跑到了月老庙,说完一句‘****,刚找个避雨的地方,竟然有人在等着,我那个日日!’,扔了花玄鸡,便是逃跑了,然后把蒲士仁给引到了这里来。
这是什么意思!”
那文子惜喃喃自语道,要是赤削知道了这句问话,肯定会回道,
“没意思了!”
想不明白,这文子惜也不敢下命令继续追查下去,虽然这偷了一些食物事小,但是要是让别人知道,那名声不好,更别说是让丞相知道了,肯定是会责怪他办事不利的。
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去追杀那偷东西的两个家伙!
所以这人还是要抓的,那要如何抓,这还得文子惜思考一下。
去了月老庙又是跑了,而且去那里只是找个避雨的,然后又把蒲士仁引了回来,呵呵,想要告诉我你肯定会去那月老庙吗?
呵呵,俗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们两个人,肯定是在这凤崖城内了。
我只要来个瓮中找鳖,便是了!
..
赤削把蒲士仁引到了客来,便是消失不见了,然后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月老庙的外面了。
因为他又是折转了回来,真是假,假是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让人捉摸不定,才是好的!
看着眼前的月老庙,破旧的门窗,哪里还有门传的样子,几乎都是一个个进风的入口。
从月老庙内传来微弱的火光,那火光中夹着微弱的抽泣声。
削感觉到,一股沉重心情从里面涌了出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于是,他赶紧地迈步走了进去,却是看到,一些人在那里站着,看着地上的五六个孩子,呻吟呜咽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