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阳有阴、阴有阴
“前面说过,全物成阳有阴、阴有阳是男主人上三爻外伤、外病;物成时,是男孩子上三爻有病。全物成阳有阳、阴有阴是男主人下三爻病伤。全物成阳有阴、阴有阴多为女子头部风病。
下面,我们探讨一下阳有阴、阴有阴对男子的影响。听好了,三间房。东面;东屋后棚、前院猪圈。西面;水、西屋后棚、前院猪圈、漏厕。这个宅子里的长子十一岁得了败血症。先说东面,它成阳有阴——前院猪圈(地数二);阴有阳——东屋后棚(地数一)阴阳相生,这里的生是生病。我顺便告诉你俩,肝地数阳、心地数阴就是血病;肝地数阳、心地数阳是神经或精神病;肝地数阴、心地数阴是风气或水病;肝地数阴、心地数阳多为炎症或癌症。
西面,它组成阳有阴——漏厕(离);阴有阳——猪圈、后棚、水(坎)。西面的总地数是阴,本来就克东面的地数阳。还可以说成阴克阳(双物克单物),即肺克肝、肾克心。既然知道了肝阳、心阳是神经病,此院的女主人也会得头部病。
我再说一个得败血症的院子。三间房。东面;南向北数,猪圈、猪圈伸墙、稍短点的厢房、上顺墙、东阳台东是水道口、水。西面,有西邻的上顺墙、猪圈伸墙、猪圈、漏厕。这个院子里,死了两个人。兄长是五十八岁,得的是肝腹水。过了几年,弟弟四十岁,得的是败血症。兄长得肝病,弟弟得心病,我们能不能说成阴者阳之——年龄大的得上位病,阳者阴之——年龄小的得下位病?你俩慢慢体会一下,父子得病也不一样。
这个院里,能组成两个阳有阳、阴有阴。东面,阳有阳——水(2)、水道口(1)、上顺墙(1)、厢房上部(1);阴有阴——厢房下部(1)、伸墙(1)、猪圈(2)。西面,阳有阳——漏厕(1);阴有阴——猪圈(2)、伸墙(1)、上顺墙(1)。
上面的院子是孩子得败血病,这个是主人得败血病。注意西面内外地数的区别。还有,上顺墙多为筋、肌肉、气管等。有时在嗓子里,有时在表面的皮肤上。败血症,多因肺位或西面厕所地***的地阴;或外阴卦内阳卦;或宅内东物、水、西物成地数离,漏厕为离,这二离组成。前面,我曾说过,二阳生阴。就是东面的猪圈和后棚组成一个地数阳,西面的猪圈和后棚组成的一个地数阳。那么,你俩看下一个宅院。
我们说一说精神分裂症。三间房。西面;水、猪圈伸墙、猪圈、漏厕。东面;东南角是猪圈(但是一个地平面)、北面是三段上顺墙。男主人三十多岁得的精神分裂症。首先,它符合阳有阴、阴有阴。不算水、厕,西东物的地数是阳阴。因为东面有上顺墙,男主人的皮肤还有病,肾脏还不好。这都是阳有阴、阴有阴克西面而引起。西面,阳有阴——漏厕;阴有阳——内部是水(2)伸墙(1)猪圈(2),组成坎。你俩还可以把西面的内阳外阳看成阴。东地数阴,西地数阴,二阴生阳。阳是活、是外表现。
上面得败血症的孩子,其西东前猪圈、后棚组成的地数是阳阳,二阳生阴,阴是死亡。
这个是孩子得精神分裂症。三间房。东面,厢房猪圈;西面;阳台下是水(堂屋外)大敞棚、猪圈、漏厕。十五岁得的病。也是二阴生阳——西全物双、东全物双;西物双,东物双。西东物的地数是阳阳,二阳生阴,即内部病。如果我说是孩子得病,你俩可能不明白,那么,我给分析一下,东面是阴吧?”我俩点点头。“厢房是阴吧?”我俩又点点头。“这就是二阴生阳,阳指孩子。如果堂屋外还有水呢?东阴、厢房***阴,这三阴就是男主人头部有病。就是阴者阳之。按说,男孩子得病从前面男孩子脑瘫、近视眼等宅例中也可总结。因为它符合西成阳有阴卦、阴有阳卦,或内外地数成阳有阳、阴有阳,即西面的地数阴克东面的地数阳。
下面,我说两个神经病的宅例。第一个,三间房。东面;水、东南角是个牛棚。西面;北向南数,低敞棚、厢房、牛棚、漏厕在大门和牛棚之间。
第二个,三间房。东面;水、东屋后棚、前院大敞棚、东南角是低牛棚。西面;西屋后棚、前院厢房、西南角牛棚、漏厕在大门和牛棚之间。
咱们说一说这两个宅子的相同点,一、西东全物各(是双数)阴;二、东面除了水外,其它物的地数是单;三、西厢房的前后都是敞棚,可以组成物离。四、西面的地数是阴,东面的地数是阳。即西地数阴克东地数阳。
它与上面得精神分裂症的院子,有什么区别?一、精神分裂症的水占西面,神经病的水占东面。二、西面,精神分裂症是外离内坎;神经病是外离内离。
其相同的,都是西面全物的地数阴,克东面的地数阳。下面,该你俩总结了。”
“师傅,东面,阳有阴看成水,阴有阳看成靠墙物的地数单,可以吗?”
“可以,前面不是说过大门口和堂屋门口这中间线是阳吗?”
“师傅,您讲课挺累的,换换脑筋,放松一下,要不您去河边看看那清澈的流水,遥望一下远处的山峦。”
师傅起身进屋又拿出来一个备课本,说“你俩先看一看我写的微型小说。我想给你俩讲一件我做买卖时遇到过的,出人意料的事,可我不清楚哪个更让人深思。”
那小说的名字叫‘父子’:
星期六的早晨,男孩领着双目失明的父亲,走了十几里崎岖的山路,来城里给人算命。炎炎夏日,太阳如火,半路上父子那顺畅的言语交流,已戛然而止。男孩口渴的直咽吐沫,跟父亲念叨了好几遍,想买瓶水。可父亲说:“绕了大半天,买卖也没开张,再等一会儿,没准下一秒就会有人找我算上一卦。”
不知过去了几个下一秒,也没等到要算命的人。到是等得嘴里冒烟,眼困体乏。
“街上的人越来越少,大概都去吃午饭了!”男孩念叨着。父亲一声不吭,好像除了眼睛不好使,连带的耳朵听力也下降了。
男孩可能看到了什么,在墙角拐弯时,可能拐的急了些,父亲一下就撞在了电线杆上。这下,终于撞出了声音:“孩子,你这个车头,也想着我这个车厢点儿!”他说话的同时,觉得盲杖前端往下沉了一下,接着,就听见‘喀哧、喀哧,’的啃咬声。他随口问道:“孩子,你啃啥呢?”
“我啃西瓜皮呢。”
“你这个兔崽子,真给我丢人现眼那!你怎能啃别人扔了的西瓜皮呢?”他骂的是声情并茂,大义凛然。好像他的自尊,像那瓜瓤一样,被越啃越少。
男孩一言不发,啃咬声依旧。
父亲骂过后,觉得四周很安静,听不到有人说话或走路的声音,便悄悄地小声问道:“孩子,旁边有人没?”
“没人。”
“没人?没人也给我一块!”
男孩不知是因父亲刚才骂了他,还是怨父亲吝啬小气,顺手就把自己啃过的瓜皮,一伸手,就递了过去。
父亲将竹板放进口袋,且把手在衣服上擦了两下,才去接那瓜皮。接过后,用舌头在上面一溜,深有感触地叹道:“这肯定是大人吃过的!看来,这家的日子跟咱们一样,过得挺紧巴!”
男孩觉得好笑,便问:“你是从哪儿知道的?”
“现在孩子少,尤其是城里,各个都娇生惯养,不可能把西瓜啃这么干净。能把中间的瓤咬上几口就不错了。只有过过苦日子的,才啃这么干净。”
男孩觉得愧对父亲,就挑了个大块的递给父亲。父亲接过,又用舌头在上面一溜,接着,就‘呸、呸’的吐了起来。吐了几口,说道:“这准是掉在地上过,要不,它不这么牙碜。”
男孩闻言,声带哭腔地说:“我的亲爸呀!麦秋后,我就上三年级啦,偷着吃块别人扔的西瓜皮你还挑肥拣瘦,这要是传到我班同学的耳朵里,我这头还抬得起来吗?他们会笑话我一辈子的!···”没等说完,就‘呜呜’的小声哭了起来。
父亲的心里腾地一下,仿佛像触了电,神情呆滞,面无表情。拿瓜皮的手僵在那里,过了好久,仍一动不动。他心想:‘这情形,分明是两个掉在粪坑里的人,不说自己身上脏臭,却在嘲笑对方比自己没的深。孩子就是我的眼睛,就是我的希望。他大了,知道要面子了。我这个眼眶子,眨来眨去,遮风挡尘,不都是为了他吗?··’
男孩见父亲这种神态,吓坏了,焦急的喊道:“爸,爸,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父亲听到男孩焦急的呼喊声,仿佛才从梦中醒来,说:“把瓜皮扔掉!”
“扔掉?”
“扔掉!”父亲大声说,像是命令。接着说:“今儿个也破次例,下回馆子,一人来它一大碗烩饼。”
“给我钱,我去买。你先找个凉快的地方歇着。”
父亲把兜中仅有的十块钱掏出递给了他,说:“若剩下了钱,你就买一瓶‘冰糖雪梨’尝尝。”说完,自己先咽了口吐沫。‘妈妈,我要冰糖雪梨。’小女孩那脆甜的声音,仿佛滞留在他的耳朵里。
男孩从垃圾池里捡起两个矿泉水的空瓶子,一溜烟的跑了。“你慢点儿,别跌跟头!”
男孩去了很久才回来,见父亲仍在太阳底下,朝他跑去的方向望着。这才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是不是伤了父亲的心。
“爸,你咋不找一个凉爽的地方歇着?”
“我怕你回来找不到我。”
“走,咱们去楼房的北面,哪里有背阴。”边说边挽起父亲的胳臂。
到了楼的北面,男孩觉得里面要凉快一些,就把父亲往里让,并告诉他弯腰、低头,说上面有个铁护栏。等父亲坐下,他才将两个馒头和一瓶矿泉水递给父亲,说:“我买了三个馒头,两瓶水。我一个馒头就够了,那两个是你的,快趁热吃吧。”实际上,那水是从馒头铺的自来水里灌来的。
“我本想让你买碗烩饼,想不到,你却买来了馒头。你没买瓶‘冰糖雪梨’?”
“那‘冰糖雪梨’要三块钱。三块钱可以买六个馒头。就是有烩饼,我也不会去买。”
“那为啥?”
“我有个同学,他爸领他来城里看病,看过病后,他爸知道他爱吃饺子,到饭店就要了一斤饺子。可等了有两钟头,比他们去得晚的客人都上了菜,喝上了酒,那饺子也没端上来。”
“嗨···他们是嫌饺子挣得少啊!”
“不用说人家,只要你以后别把钱看得过重就行了!”
“不会!我绝对不会再贪那不义之财!”父亲听后,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咬着馒头,就着水,想起了山路上的那段对话:
“爸,你总出去给人算命,都有啥露脸的事?”早晨,松林间的山路寂静清爽。
“双眼不见,哪儿有露脸的事,都是现眼的。”
“现眼的也行,你说一说。西院那二叔说,不论是好事还是坏事,都可以让人长见识。”
“我记得,那年,你还不到两岁,我出去给人算命。刚到东山坡上,就有个小伙子拦住我,硬塞给我五块钱,非得让我断他和他媳妇离婚,就说是八字不合。”
“啥是八字?”
“就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这不是我们学校大门外面写的吗?那小伙子准没好好学习?”
“你别捣乱,这山道挺窄的,待会儿你把我带沟里去。”
“你接着说。”
“那小伙子给了我钱,嘱咐我几句,撒腿就往山下的村里跑去。我还没听见村里人的说话声,就打起了竹板,并且喊道:‘相面、算命、批八字。’”
“您先等会儿,你双眼不见,还能给人相面?”
“我那是高兴的懵啦。听见打板,就知道算命的来了,还用叫喊?本来,算一个命才两块钱,五块钱能顶算两个半人的命,你说,我咋不欢喜?”
“你这么办,不觉得缺德?”
“我缺德还不是因为你!为了你的奶粉,我这当爸的,啥都舍得。再说了,这错不在我,是他心甘情愿。”
“后来呢?”
“后来,那小伙子领着媳妇来了,让我给算上一卦。我用大拇指点数其余四指,嘴里是振振有词,什么子丑寅卯的数了一通。那小伙子问:‘先生,你算的怎样,我俩的八字合吗?’我说,我再算一遍。‘先生,你受累,给仔细地算一算。’我也知道,‘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可我拿人钱财,就得替人消灾。过一会儿,那小伙子又问我:‘先生,算得怎样?我俩是打离婚好,还是不打离婚好?’他故意把‘打离婚’三个字,放在前面。我不愿说也得说呀,吭吭哧哧好一阵子,才说:‘我算呢,还是打喽好。’那女子好像没听清,又问了我一遍:‘先生,你算着,是打喽好啊?’当时,我也没听出什么异样。就又小声地嘟哝一遍:‘是,打喽好。’她说:‘既然你算着是打喽好,跟我算得一样,也是打喽好!’说到这儿,她突然提高嗓门说:‘既然是打喽好,那就打吧!那还等个啥劲儿?’”
“咋着,他俩真打离婚了?”
“哪啊?他俩没打,我却挨了打!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那巴掌就像雨点一样,朝我的头顶上落了下来。哎呀!当时,打得我呀,连西都找不着了!那女人总干活的手,可真有劲儿。我跟你说,你爷爷都没舍得那么打过我!”
“人家都是找不着北,你咋还找不着西了呢?”
“你这个傻孩子,咱家不是在西吗,我找北干啥?···”
父亲刚想到这儿,男孩对父亲说:“爸,这长得挺美的大姐姐准是找你算命的。”
“是吗?”心里一高兴,起身急了些,脑袋咚地一下,就撞在上面的铁护栏上,扑通一下,屁股又坐回了原处。原来,护栏里面就是那年轻女子家的厨房。
“先生,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啦。我丈夫说去外地出差,他跟我说去六天,到现在得有十四天了,我总怀疑是找他前妻去了。你给算一算,他是真的出差了,还是找他的前妻去了?”
他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撑着地,边起身边说:“我的命金可贵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