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都“是我市的酒吧一条街,相当于北京的三里屯和香港的兰桂坊,每天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这里成了这座城市最具激情活力的地方,劲爆潮流的音乐,芳香扑鼻的美酒,青春火辣的美女吸引了一拨又一拨的空虚寂寞的俊男美女来到这里醉生梦死夜夜笙歌,因此昆都又被我们称之为“男人的天堂,女人的银行。”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这座城市了流行起了一种捡尸体的游戏(有的女孩喝地醉晕晕的,到在地上躺尸,我们就开车去捡这些女孩捡到自己的床上,这就叫捡尸体)麻子带我玩捡了一次尸体以后,我逐渐迷恋上了这种游戏,这让人从精神和肉体上得到了双重满足,因为这种游戏跟我小时候的理想有些相近视:我从小的理想是做地主家的地主崽子,在家穿锦衣,食玉食,出门五花马,千金裘,一天吃饱喝足什么也不干,然后闲来无事就带上一群狗腿子前簇后拥去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
那晚我带着手下的谢峰和海盗两人出去捡尸体,谢峰开着车,我跟海盗两人盯着窗外的美女,车子在昆都来来回回绕了好几圈,硬是没见到一个可捡的尸体。就在我们打算要铩羽而归的时候,却碰到了一件意外的收获,我在追求三娘的爱情道路上遇到了一道百年不遇的加分题。
海盗指着路边的一个踩着高跟鞋走的东倒西歪的女子说:”这个女人马上成为我们晚上的下酒菜了。”
妞从身边过,错过即罪过。我让谢峰将车靠上去,车子越开越近。诶,这女的是谁?这背影看着好面熟呀!我还在思考着究竟是谁?两个染着黄毛的后生仔从我们的车后面冲过来,朝那女的扑了上去,他们想干嘛?想抢我们的猎物?正在疑虑中……只见一个黄毛抓住那女子的包包使劲的往下拽,还有一个抓住女子脖子上的项链往外面扯,我靠,原来是碰到打劫的同行了,我们是来劫色的,他们是来劫财的。
那女的马上惊醒过来,使劲抓住自己的包包,一个弱女子,一个喝醉了酒的弱女子,力气哪里比得过这两个年轻男子,打劫玩财务女子被他们遗弃在地上,那两个黄毛还不解气,朝她的身子又踢了几脚,这才然后扬长而去。我们的车子离案发现场只有三五米远的距离了,我终于看清楚了醉酒女子的脸。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呀!!!躺在地上的女子居然是让我整日魂牵梦绕的三姐,我们赶紧下车将三姐扶进车内。
“要不要先去医院?”谢峰征询着问道。
我说:“不碍事,先解决这两个瓜娃子再说。”
大概是喝得太多了,脱离外界的威胁之后三姐再次的昏睡过去,我将三姐散乱的头发撩好,然后搂在怀里仔细地端详着这位睡美人,这是我第一次跟三姐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要不是还有两个小弟在车上,我真想……正在想入非非突然感觉到手上有些湿湿的,原来刚才被打劫的时候三姐的手被擦破了皮,鲜血正汩汩的往外流呢!我从三姐的包包里面拿出一条卫生巾来给她包上。然后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我们的车子朝着两个黄毛逃跑的方向追去,两个黄毛跑进了附近的一家麻将馆,我们的车子尾随而至。
那家麻将馆大概是这些抢劫团伙的一个黑窝吧,我们打开门下车的时候,对方见我们只有三个人,甩都没甩我们一眼,一群人围在哪里该赌博的赌博,该抽烟的抽烟。我们打开后备箱,拿出管杀出来的时候,对方才慌了神,他们赶紧将麻将馆的卷闸门拉了下来。
海盗用脚狠狠的踢了几脚卷闸门,大声喊叫:“开门,开门。”
见里面没人理会,海盗拿起管杀来砍卷闸门,锋利的刀刃砍在卷闸门上碰擦出了花,海盗使出全身的力气在猛砍卷闸门,卷闸门终于被砍开了口子,照他这个速度砍下去,至少还得十来分钟,我们才能破门而入。这样的话,里面的人打电话叫支援也好,打110也罢,他们肯定会在我们破门之前赶来制止。
果不其然,几辆巡捕房的车子鸣着警笛朝我们这边开了过来。回头一看,警车只是在对面马路,要想开过来还得到前边去拐个弯,我还有一到两分钟的时间来解决问题。
我走上车去,抱住三娘的头部,命令谢峰开车撞门。
“大哥,有巡捕。”谢峰友情提示了一句。
“不管他们,今天晚上神阻杀神,佛阻杀佛,给我撞上去。”你们去抢谁不好?偏偏要抢我们家三姐的东西呢!
谢峰一踩油门,整个车子将卷闸门撞个稀巴烂。谢峰和海盗提着管杀进去剁人,我在车上守着三姐.
巡捕房的警车闪着警灯鸣着警笛朝我们开来,
“长官好。“我朝着下来的巡捕的长官敬了个军礼。
“打手是你呀!又在做什么坏事呀?“来的是巡捕房的刘队长和他的几个手下。
刘队跟爱国关系很铁,我跟爱国喝酒的时候也常常碰到,也算是个熟人。我还在想办法怎么应付这些巡捕呢!现在碰到熟人了就好说话了,“那能呢!我们是良民,良民大大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们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刘队汇报了一下。然后拿出一条香烟塞到了刘队的警车里面,“刘队长,您去遛个弯,就当什么都没看见,改天去爱国那里,请你好好的搓一顿。“
刘队将信将疑的看了看车里的三姐说:“差不多就可以了,别搞出人命,让我满世界去抓你。”
“刘队放心,见好就收,见好就收。”
谢峰跟海盗到也没把这两个倒霉蛋怎么地,只是将他们的衣服裤子扒光绑在了路边的电线杆上面。其实这样还便宜了他们,总比交给巡捕以抢劫的罪名抓进去坐几年牢强吧!
我一个人将三姐送往医院,然后给她挂号、取药、清理呕吐物折腾了大半夜,迷迷糊糊地我趴在三姐的病床旁边睡着了,被尿憋醒以后我去了躺厕所,回来的时候三姐还在熟睡之中恬静、安详地像个孩子,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她的身旁,光明正大的偷看着女神那张清秀的脸。我好想就这样安静的守护在她的身旁,静静地看着她,直到永远……
三娘终于还是醒了过来,“我渴了。”三娘说了一句。
我马上跑去倒了杯水过来,边对着水杯吹起边说:“小心烫。“
三娘喝完水就拿出手机来划,划了一会跟我说:“小飞,你就在这里守了一夜呀!“三姐终于发现我的存在了。
我说:“是呀,你夜不归宿,好像也没有人打电话来关心一下你哦!”我故意挑拨三姐和三姐夫的关系。
“这不刚好随了你意。”三姐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得了,什么也别说了。”被人看穿心思是件很丢脸的事情。“你饿吗?我去给你打碗馄饨过来。”窗外已经蒙蒙亮了,第一拨摆早餐的应该开始做生意了吧!
我跑到楼下买了两个包子和三姐最爱吃的过桥米线,扔下一把钱,零钱都没用找,就趁热就跑上楼了。
“真是个风风火火的年轻人呀!”后边传来早餐老板娘的感叹。
回到病床前,看见三姐正在打电话,不,不对,哪里是在打电话,明明是在吵架,我提着早餐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
“你是不是想等我死了才来看我呀!你个没良心的,…………你一天到晚就知道赌,你死那赌桌上好了,老娘不用你管…………你出门被车撞死……“
最后三娘歇斯底里地喊出了一句:“滚……”电话挂了。还好这个病房只有三娘一个病号在,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病床上三娘哭的梨花带雨的。加上昨晚半夜的折腾,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好多,让人心生怜忧,我轻轻地走过去将早餐放在旁边的椅子上面,小心的安慰她,“好了,好了不哭了,再哭就成黄脸婆不好看了。”我拿出纸巾帮忙擦拭美人泪。
“讨厌!敢叫我黄脸婆?”三姐伸出手来狠狠地打我一下。
“老佛爷吉祥,老佛爷息怒,老奴嘴贱,你就饶了奴才这条狗命吧!”
“噗呲。”三姐一下被我逗乐了,“既然已经知错,还不掌嘴。”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边说边掌嘴。
掌了好一阵子,三娘终于开恩了,“小李子,还不把给哀家买的早餐拿过来。”
我将米线盒盖打开,递到三娘手上,然后自己坐在旁边吃包子,刚吃完早餐。一个穿着粉红色护士服的美女轻飘飘地走了过来,怎么又是一美女?我这是掉美女窝里了么?有三姐在,我不敢跟人家要电话号码,心里想想是可以的,眼神绝对不能乱瞄。
“我老婆的病怎么样了。”我问换药的美女护士,我跟三姐终于发展到可以开荤玩笑的关系了。
听到我这么一说,三娘回过头来,用无限幽怨地眼神白了我一眼。
“没什么大碍,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小护士回答着去了旁边的病房。
听到美女护士这么一说,我心里又不高兴了,就不能让我多陪我家三娘几天么?唉!有情人何时才能成眷属呀!我当天就送三姐出院了,并且将她送到她家门口,不敢再往前踏入一步,仅此而已,有些事情只能点到为止过犹不及,得见好就收。
出院当天跟三娘分手之后,我给她发了封试探性的短信过去:“如果我是赶马的你可以叫我马夫,如果我是开车的你可以叫我车夫,如果我是管账你的你应该叫我什么?”
“叫打手。”三娘很快给了我答复。
诶呀!妈呀!这是个不按常理出牌女人,看来火候还差那么一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