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后的一天,我打开我的QQ空间,看到我在日记里面写了这么一句话:三娘快到碗里来!我依旧清晰地记得,那是我在看到三娘的当天晚上在自己的QQ空间里面写下的一句话。
早就听说清风寨的压寨夫人是个大美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钟情呀!尽管早有心理准备,我还是被她的颜容给吸引住了,呆呆的看了三秒之后我才晃过神来。寻常时人们总会有些感概为了某些值得的人或者某些伟大的事,死了也值得了。当时我就在想若是能与这样的女子那什么一夜的,那是死了也值得的。我想不出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的美貌,简单的描述吧!跟台湾第一美女萧蔷长的挺像,与妖娆抚媚的萧蔷比起来三娘显得更加清新脱俗,给人一种阳光明媚的感觉。三娘不知道她那双古井无波的深眸在我内心已经掀起滔天地巨浪,不知不觉一颗青春懵懂的心已经被悄悄地被她偷走了,重要的话说三遍,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有三个。
第一,三娘。
第二,三娘。
第三,三娘。
那时的三娘刚刚结婚不到两年,尽管已经名花有主,身边的狂蜂浪蝶还是乌央乌央往她身上扑,其中清风寨的食客中就有不少,比如说清风寨门口经常停了几辆过百万的豪车,他们在五星级酒店吃几顿饭的价格就可以买下清风寨了,完全没有必要来这跟他们身份不相符的地方里跟听这群穷人喧嚣,他们哪里是来吃饭喝酒的,他们就是来吃三娘的。(我指的是色相,至少我就是其中之一)三娘的美是可以秀色可餐的。
那时的打手脸薄,心红,有色心,没色胆。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靠近三娘的办法,我只能用最原始最朴实的办法去靠近自己心爱的女人,那就是坚持每天都去清风寨吃一顿饭,我自然不会蠢到用勤能补拙这个办法来获得女人的心,要说勤奋那也是三娘的老公才有资格勤奋的在她这块肥沃的土地上耕耘、播种、收获。我这样做的目的只是希望每天能够多看自己心中的女神一眼,以此来慰藉我那颗懵懂不安的心,毕竟很多人心中的女神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比如说电影里的明星。
那天晚上,我跟麻子、海盗、龙静、杀猪佬等一大票兄弟在清风寨里喝酒,那晚的客人并不是很多,但是上菜的速度确比平时慢了一大节,而且味道也逊色了不少。这帮绿林兄弟们不干了,吵吵嚷嚷着。
“怎么回事?小二!怎么还不上菜?“
“妈的,这菜怎么这么难吃?“
要不是碍于三娘的面子,这群城市的绿林好汉们估计早就摔碟子摔碗筷了。
“诸位兄弟,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马上就来,马上就来……“三娘边给我们陪不是边拿出杯子来给自己倒斟酒,然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她笑着对大家说:”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的一个厨师临时有事,我在这里给大家陪不是了。“对付这群混子,三姐很有一套,这种场合不能说免费送酒或者打折之类的话,这让人感觉有吃霸王餐的嫌疑,这样的话说出来简直就是在打混子们的脸,弄不好要掀桌子的。
“一杯怎么行呢!要喝就喝三杯。“人群中有人起哄。
“对,三杯,三杯,三杯……“
三娘又给自己斟满两杯,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三杯酒下肚之后三娘的脸色泛起了红晕,看着让人怜惜。我站起来替她解围。“兄弟们,我去抄个土匪鸭怎么样?“
“好。“兄弟们异口同声,我的这群狐朋狗友平时在家里打牌的时候常常忘记了吃饭,若是大白天的还好,肚子饿了还可以叫外卖,若是打到凌晨两三点,人家店子早就关门了还叫什么外卖,叫个鬼呀!我常常出来抄我们湘西的名菜“土匪鸭”给他们吃,现在他们几乎离不开我了。还给这道菜取了个名字:”打手土匪鸭“。
我走到后厨,围上围裙,然后切菜,点火,放油,爆炒十来分钟后一盘香喷喷的美味血鸭上桌子。再然后兄弟们大干快上……
一旁的食客大概也觉得今晚的菜实在不咋滴,然后又看着我们的兄弟却吃得格外的香,他们好奇的也要点我们吃的土匪鸭。
能者多劳,我不得不再次出手相救。
后来的几天,我因为临时赶夜场所以没有时间去清风寨,那晚我在看场子看夜场的时候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按了下接听键:“喂,你是打手吗?”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是,你哪位?“
“我是三娘。”
“****……”我受宠若惊。
“喂,你说什么?”
“没……没……没什么,三娘,你怎么有我的电话?”
“是麻子告诉我的,他现在真在我这里喝酒呢。“
“有什么事吗?”
“打手,你现在又没有空?有客人要吃你抄的土匪鸭。你要是不方便的话……”
“有的,有的,马上就到,马上就到。”我的三姐呀!以后这样的电话还是多打些过来吧!欢迎骚扰,你的骚扰指数就是我的魅力指数。
三娘告诉我说,她那离去的那个厨师买彩票中大奖已经不辞而别了,这是她手下一个跟厨师玩得很好的伙计告诉她的。三娘还告诉我说很多客人对我抄的土匪鸭赞口不绝,所以希望我能过来暂时帮帮忙,有报酬的。
“这个好说,好说。”哟西,花姑娘大大的,我何止要过来做厨师,小工、打杂、切菜、洗碗……我样样都行,累死了我愿意。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打两份工,白天到赌场去看场子,晚上就来三娘的清风寨帮忙。每天忙到十二点,其他员工都下班了,我还留下来帮三姐关门,顺便在回家的路上再送她一程。这是二十四小时里唯一可以跟三娘在一起的独处时光,所以我得抓紧时间跟她打情骂俏。
“诶,三姐,我有话……”
“叫三娘。“
“不。“我执拗的说不,”我就是喜欢叫你三姐。“
“随你去好了,不过还是得谢谢你这么帮我。“
“别客气,大家都那么熟了。“
“打手,其实你不需要每天都送我的。”
我嘴上说:“顺路而已。”心里却在想送心爱的人回家东南西北哪个方向不顺路?
“诶,三姐,你有没有觉得我跟别人不一样?“
“有呀!“
听到三姐这么说我很高兴,我就是要给他一种与别人与众不同的感觉,“哪不一样了?”
“你脸皮比较厚一点。”
我晕死!!!
顺便说一句,三娘家的三姐夫也是纵情声色犬马之徒,家里的娇妻美若天仙,这厮却整日在外面鬼混,真不知道三娘当初是怎么看上他的,更不知道这个男人心理是怎么想的。大概只有一句话能够解释清楚吧——“家花没有野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