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一起走1
侧室,水溺在地下钻了出来。
“如何了?”上官西楼闭目养神,在水溺钻出地面的一刻,就开了口。
“天帝发现岚烟与太子您暗中来往,下令莫兰将岚烟打下了天界,压在了原山下。”
上官西楼当即皱眉,天帝好快的动作,白日里将冷聿封进了冰魄,夜幕又是把岚烟打下了天界。呵呵,是怕他的动作快么?放心,我会把所有筹谋好了,才会动。我只要动,你就休想再动。
“兵符呢?岚烟可给了?”狭长的眸子翻转,他一手抚了抚软榻上的绒毛。极尽慵懒。
“兵符在这。”水溺将令牌交出,上官西楼抬袖,令牌当即飞到了他手里。
天帝,你且看我如何把你统治下的天下抢过来。你会看到天界繁盛一时,不过是你在黄泉的时候。
摩搓着上面狼族的图腾,上官西楼冷冷笑起。
“太子,有人向这边来了。”水溺一抬眼,当即紧盯着门外。
“嗯,先下去。”慵懒的挥了挥手,他又是躺在了软榻上。
摸了摸锦袍上冰给的玉佩,嘴角划过依稀的笑,伸手拽了下来。他的玉佩从没有丢,只不过给了逝儿。她上次用簪子破坏了大婚那日,他将簪子握在手心,就感觉奇怪。那簪子,是他的玉佩化作,是他们时间的信物。就如虎口处的齿痕。
散不开的宠溺涌上心口,他将扳指摘了下来,看着齿痕淡淡的弯起了唇角。
“奴才见过太子。”门外,有人小声行礼。
“冷聿让你来的?”西楼将扳指又套在了大拇指上,起身去开了门。
门口,一个天兵跪在地上,手上捧着一个翠绿玉牌。
“奴才奉主子之命,前来将这东西交给太子。主子说了,太子的心他理解,他如今帮不了五公主,只能让您劳神了。请您一定要救她,她此时正在青天殿。”
“他被封在冰魄里,还能交代你?”拿起天兵手中捧着的玉牌。鬼面将军近百万大兵,如今都交到了他的手上。
“白日里北宁宫有人盯着,只有到了夜晚,奴才才敢出来找太子,请太子一定要助主子救出五公主。奴才收到了一封书信,太子请看。”在衣衫内掏出纸卷,天兵赶忙递给上官西楼。
望不穿的深沉逡邪的眸,他伸手接过,漫不经心的打了开。
信纸上只有一行字,字体狂劲潇洒‘雪在青天殿,已成重伤,望速救。’心被紧紧揪住,他一把将信纸碾成了碎末。雪被抓了……三天之后,见不到人……让冰消失……
青天,敢跟孤赌一赌么?孤绝不会让你伤害逝儿,你伤逝儿一分,我在你女儿身上十倍讨回来。
若不信,尽管尝试。
“你们可愿听我调遣?”低眸,他冷眼看着地上跪着的天兵。
“若是强行夺得兵符,我等自然不跟。但是主子亲自交代的,我等必唯太子所用。”天兵恭敬的叩首,他们只听主子的话。
“好,回去待命,待到用你们时,我自然会叫你们。”
“是。”
翌日,冰浑身酸痛的睁开了眼。阳光明媚的照进了屋子,她满脸幸福的摸样看着身旁的男人。
他还在睡,俊美的面庞是她割舍不了的。
指尖触上他的唇,那薄唇呵,嫣红。
感觉到了触碰,上官西楼睁开了眼。身旁的人媚眼如丝却没有逝儿在床上时的感觉。替身走了,为了演戏,他才躺在了她身侧。
“醒了?”喑哑的声音,字字浑厚。
冰当即像被戳穿了般,脸蹭的蹿红。
昨夜百般痴缠,现下想起来还是会忍不住心动。他没有节制的要她,弄的她今日腰际很是酸痛。
唇边扬起些笑,她靠近了他的怀里,娇羞的呢喃“昨夜你弄疼逝儿了。”
逝儿两个字扎心,上官西楼眉目快速掠过一丝不耐,眨眼就被抹了下去。
仍是软语醉人心“那下次孤一定轻一下。”
逝儿两个字扎心,上官西楼眉目快速掠过一丝不耐,眨眼就被抹了下去。
仍是软语醉人心“那下次孤一定轻一下。”他说的很是暧昧,冰咯咯的笑了起来。
面上笑意不减,深不可见的眸底淌着些冷漠。
***天边苑“你把我待到这里做什么?”未央不解的看着苏媚。凡尘她与苏媚还是有些交情的,只是到了天边苑,若是死,不是更痛快?苏媚打的什么主意?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莫兰去征战岚烟了,一时半会不会回来。你也知道这几日天界发生了许多事都需要她去做事。她最放心的,莫过于这里。”苏媚伸手倒了杯茶水,递给未央。
未央也不客气,端起来就喝。可听到征战岚烟这几个字的时候差点喷出来。
“莫兰去征战岚烟了!”
“是,天帝下的命令,把岚烟打下天界,压在原山下。”扫了眼未央,苏媚不紧不慢。
“那现在……”
“岚烟只是被压了而已,不会有生命危险。你莫要管别人,如今你只要管好你自己跟雪儿。”
“你去了那里,为何不救她?”未央将茶盏放下,不解的看着苏媚。依苏媚护主的性子,她是绝不可能看着雪儿受罪不管的。
“凭咱俩的法术,你觉得能安然的走出青天殿么?还要带一个人?青天一届古神,神力高不可测,就凭你我,怎么敌得过他?你可知雪儿受了多重的伤?她身体内没有内丹,怎么受得了颠簸?再说,天帝下了三日之约,冰才一天就忍不住回了去。她虽违约在前,可是赌约还在,待三天后太子看不到雪儿,冰就会知道什么叫做不死不活。”苏媚冷冷一笑,坐在了椅子上。
“我比你提前到一步,给雪儿上了药,她身子很不好。”
“你是说……”未央抬眼看苏媚,被她那笑晃了眼。
“太子生了疑心,否则鬼面将军跟岚烟怎么会这么快就被全部拘禁了起来?天帝是怕太子联合这两个人,换句话说,这江山要易主了。”苏媚就这未央的茶盏,低头喝了两口。她本不知这些事,只是莫兰知道了,她就知道了。
***日出日落,转眼即逝。三日后,当阳光照在面上的第一刻,冰在榻上翻了个身子,身旁触及处,没有一丝温度。
迷糊的睁开眸子,西楼早已一身玄袍站在了塌下。
“西楼,今日怎么醒这么早。”半起了身子,冰斜倚在床榻边。如肌美骨上露出昨夜深深地吻痕。
“带你去一个地方。”他面上些许的笑,不似前几日那么宠溺。
冰不解,安稳的套上衣衫。腰际很酸,这几日每天晚上他们都缠绵到很晚才睡,他怎么还这么有精神。想到这,小脸上又是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