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市并不属于任何人,豪华的装饰,金鼎,有着无数的乞丐,但正是这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着实给人一种安逸之感。
气势宏伟的法拉利车上坐着一位贵族夫人,本不应该出现的一幕又再一次的浮现了,大批的乞丐逐渐向市中心靠拢,这给一向高高在上的贵族们一丝不适之感,还有一天,这里就将重建,为了这项浩大的工程,国王不惜花掉所有的金子,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禁让人有些目瞪口呆。
坐在车里的女人扫视了一眼周围,怒瞪着道:“赶快把他们安顿好,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女人哼了一声,转身朝大殿走去,后面跟着的是随从和侍卫,另外还有车队。
情况不太乐观,女人没想到他们都来了,这是一个宏大的场面,只是,数量庞大的乞丐群体几乎要将她围起来。
被围的水泻不通,女人一声令下,旁边的侍卫手持着长枪,一拥而上,才分开了一条路。
天珠城,城外一片繁忙的景象,大街小市,几乎都是有钱的贵族。
“大人,该怎么办,这里可是您管辖的范围,一帮乞丐闹事,不会坐视不管吧。”一个带着头盔的黄毛小子疑惑的看着站在面前焦头烂额的长官道。
“我比你还着急,想听一听你的想法,现在这种情况我很为难。”长官叹着气道。
一直以来,凡是被称为长官的人脑袋都很聪明,非一般人可比,长官级别以下的官员,可就没那么幸运了,拿到手的钱仅能养家糊口,工作压力之大,一个个整天哭爹喊娘,让长官给他们涨些工资。
他怒瞪着眼前的随从,真想好好的教训他们一下,这次视察的结果并不理想,长官的压力更大,随从只是言听计从,不敢多说话。
城门已经关上了,他早就安排下去了,一旦乞丐太多,就采取措施,强行拖住,缓解一些压力。
肆虐的寒风刮的人睁不开眼睛,在城里还好一些,长官有些抓耳挠腮,捂着冻得发紫的鼻子,又穿上了一件防寒大衣,这才稍微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态。
“一天比一天冷,得让他们吃饱了,看到了吗,先把这几个人安顿下来,他们对我们很重要,饿死了他们,我拿你是问。”长官指着随从,又指了指脚下的穷人道。
一大帮人被带进了一座极为豪华的大殿里面,长官松了一口气。
他走进大殿的后院,坐在了一块石板上,仔细的回想着自己的过去未来,一根根香烟眨眼间变成了烟灰粉沫,随从来报,大殿之内已经没有空地了。
长官走了进去,上了二楼,二楼的休息室是一间二百多平米的大房间,里面藏着数千本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么大的房子,如果只藏些书籍和古玩,那就有些匪夷所思了,当然,长官还有别的打算。
站在门口,长官有些心烦意乱,痛恨这些无能的下属,刚才自己上楼的时候就不该让随从也一起跟着进来。
城市之中,不乏出现一些军僚主义的现象,大批的高档豪车,从中心大街穿过,给这个有些安静的城市带来了一丝喧闹,几十名身着贵族服饰模样的中年男人缓步走向富丽堂皇的大殿,里面的乞丐早已经被藏匿了起来,守候在一旁的长官有些慌了神,自己还没有准备什么礼物。
慌乱之中,随从递上来一把金雕玉琢的香案,此案制作工艺很是独特,也是长官自己亲手制作的,正面有龙凤呈祥,背面是金麒麟,上面是一个大福字,福字的雕刻技术非同一般,在场的人都露出了微笑。
“他是谁,是这里的管事吗,以前怎么没有见过,叫他来一下。”中年人看了看少年,挥了挥手示意他过去。
长官微笑着道:“早就在等你们了,知道你们要来,早就备好了午宴款待你们,我们去后花园一聚。”
手心之中都冒出了一丝的冷汗,随从已经吩咐下去,随时待命。
后花园里一片喧闹,几个酒汉挺着大肚子,正在一摇一摆的品酒,忽然,不知是哪位,也不知在搞什么,就见本来是一条清蒸鲤鱼,可能是火候小了点,时间刚好的缘故,从盘子里跳了起来,众人所坐的位置大都在窗户旁边,正好对着,鲤鱼甩动着尾巴,眨眼之间就飞了出去,掉在了花盆里。
一帮乞丐蜂拥而上,打烂花盆,一起抢夺这条大鱼,四周顿时刮起了一阵寒风,卷起黄沙,飘向了空中,黄沙被风吹进了后花园,扑打的众人睁不开眼睛。
贵族们纷纷离开了大殿,一个个捂着眼睛,钻进了车里,正要往后退,却被一大波人围了个水泻不通。
长官冲了出来,随从调来了皇家侍卫,帮助贵族们脱险,一番连拉带拽之后,乞丐们才放手,这时,长官从兜里掏出一串铜钱,扔了出去,随从们以身体作盾牌,挡住前来发起猛烈攻击的人流,一路抵抗,打至郊区一片密林之中,随从才收起自己的兵器,逐个散开。
随从从河里抓来一条鲤鱼,放在了长官的面前,算是一种安慰的方式,长官唏嘘着道:“后面的追兵已经退去,我们大可不必慌张,你们也累了,原地休息吧。”
等到半夜时,周围安静了下来,他们才站起身,绕了一段路,抄小路返回了大殿,中途并没有人发觉。
城中的乞丐到了冬季都等候在寺庙里,他们过着平凡人的朴素生活,从不被有钱的贵族看到,他们大部分隐身,或者学狗爬,时间久了,这种训练方式起到了作用,有时候甚至比武士跑得还快。
长官经常是饥一顿饱一顿,每顿饭要吃掉一大桌子的菜,为了给随从做好吃的,他经常对随从特别宽松,会给他们好几天的自由时间,让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到了时间就去报到。
乞丐们会定期向他们索要补给,一般长官会命令随从将救济物资随意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