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庄人不顾约定,来了一帮人,强行要求重新分配水源。丁家寨人据理力争,也来了火气。就在剑拔弩张之际,陈家庄中,走出来一位矮个男子,镇住现场。
丁家寨的众人,大吃一惊的望着这个矮个男子,议论纷纷。
“是陈长胜!”
“陈家庄的陈长胜,又出来了?”
“活人就摆在面前,你还不相信?陈长胜当年就是个人物,有两千缚鸡之力,随后他在大青山中闭关练武,整日与野兽相伴,如今几年过去,他再出山,不晓得他现在的力量会到达何种惊人地步。”
“看来,此番陈家庄来我丁家寨找麻烦,依仗的就是此人了。”
矮个男子陈长胜,一脸从容的听着丁家寨人对他的议论,丝毫不为所动。他踏步而行,对丁太公拱手道:“晚辈陈长胜,见过丁太公了。”
丁太公深深看了一眼陈长胜,压低声音道:“长胜,好久不见。想来,这些年闭关练武,铁定是有所成就吧。”
陈长胜笑道:“不错,晚辈隐居大青山,闭关苦修,几年时间过去,如今已有两千八百缚鸡之力,也算是小有成就了。”
两千八百缚鸡之力,比丁家寨的第一强者丁德全,多了足足一千缚鸡之力。不要小看这一千缚鸡之力,凭借这一千缚鸡之力,陈长胜完全可以横扫丁家寨的一切高端武力,不留活路。
可以说,有了陈长胜这等压倒一切的武力后,陈家庄在此次水源的争夺当中,占尽上风,实力超过丁家寨一大截不止,也难怪会要求重新分配水源。
此话一出,顿时,丁家寨的众多族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生出不可抵挡之心,头脑之中,不由都冒出大片大片庄稼旱死的情景。
陈老头笑眯眯的走了上来,道:“丁太公,我常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现在长胜出山,有两千八百缚鸡之力,你也见到了,那么水源的问题,你还是重新考虑一下吧。”
丁太公闻言,紧锁眉头,不由掏出旱烟,“吧嗒吧嗒”的抽起来,显得极为无奈。
“用不着考虑,去年秋季打猎,我丁家寨赢的堂堂正正,就应该拿七层水源,这是祖祖辈辈,铁打的规矩,谁也不能坏了。”就在这时,丁德全回来,大手一挥,朗声道。
与此同时,丁徳材与王景也站在他的身后。
三人是从永青县城里赶了回来。
只见丁德全走到陈老头的面前,道:“你们陈家庄的人,还是快回去吧。重现分配水源的问题,提都不要再提,我们丁家寨是不会接受的。”
他毅然决然的拒绝了重新分配水源,一来,水源宝贵,关系到丁家寨那么多人的收成吃饭问题。二来,这是面子问题,若是丁家寨的水源被陈家庄瓜分去了,那面皮可就丢大了,以后丁家寨的人还怎么抬起头来做人?
所以,水源问题,必须力争。
一众丁家寨的族人,见到他们寨子的第一强者丁德全,第二强者丁徳材回来,他们就顿时像有了主心骨,底气一下都上来了。他们纷纷站在丁德全的身后,高喊,不同意,不行。
见状,陈老头面色大变,冷笑连连:“德全呀,做人一定要识时务,要知进退,听我奉劝一句,速速交出水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与此同时,陈老头身边的陈长胜,也是不咸不淡道:“乖乖交出水源吧,你们斗不过我陈家庄的。在这个世道,谁的拳头硬,就要听谁的。”
“简直是痴人说梦!”丁德全震怒道:“莫要以为你陈长胜有两千八百缚鸡之力,就吃定我丁家寨了。我丁家寨的老少爷们,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真要动起手来,你们休想占到半点便宜!”
“那你就试试看。”
话音一落,陈长胜陡然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动了。
他身躯“咔嚓”一震,就是一个大拳头,剧烈的打了出来。拳风奔涌,如猛虎扑兔,有气吞万里的势头,让人生出不可抵挡之心,果然是坐拥两千八百缚鸡之力的狠辣角色。
见到如此拳势,丁德全面色一肃,严正以待。他压低身子,左掌探出,狠狠握住陈长胜的大拳。不料,左掌之上,顷刻间就传来了如同洪水决堤般的大力,难以抵挡。
丁德全心中一急,右掌立刻按在左手手背,勉勉强强,忍住手上传来的钻心疼痛,方才支撑下来。
“哼,简直是不堪一击。”
陈长胜见到拳头被丁德全挡住,马上低喝一声,同时另一个拳头,就“啪”的一下,迎面打出,居然掀起了气浪,比第一拳的声势,更为浩大,其中蕴含的力量,更为刚猛。
这一拳,丁德全显然无法接下,就要被活活打中。
就在此时,丁德材赶紧直跨一步,两手探出,硬生生的替丁德全抵挡住拳头。不过,这更为恐怖的一拳,让丁徳材只觉得浑身发麻,手臂都要断掉一般。
“两个人一起上,也完全没用!你们丁家寨,无人能与我为敌!”
陈长胜狞笑一声,忽然撤回拳头,不料下一刻,他再度双拳同时甩出,仿佛雷霆一般,以迅猛的拳势,一拳一个,狠狠的打向丁德全,丁徳材二人。
拳似利箭,锐不可当。
丁德全,丁徳材二人,早在接下第一拳的时候,就筋疲力竭。如今第二拳,如同狂风暴雪般,更为猛烈的席卷而来,他们根本就接不下来。
登登登。。。
这二人被强大的拳势击打在身上,立刻就连退数步,一屁股摔倒在地上,难以缓过劲来。
“丁德全,丁徳材,一直以来,你们就远远不是我的对手。就算这么多年过去,可只要我再出山,你们,就永远是我的手下败将,永远都是!”
陈长胜见这二人倒在地上,马上当空一跃,跳的极高,然后重重的一脚踩下,直接就要废掉这二人,落井下石。
丁家寨的众多族人,见到这恐怖一幕,顿时紧张的头皮发麻,浑身的力气都被人抽空,连叫都叫不出来。虽然他们都清楚陈长胜极强,可根本没有料到,从出手到现在,仅仅几个呼吸过去,丁家寨最强的二人,就落败到如此田地。
“住手!”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王景突然暴喝一声,脚下的势子也端了起来,时刻准备,如若陈长胜不停下动作,他就会暴露三千缚鸡之力的实力,立刻出手,给陈长胜留下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陈长胜有两千八百缚鸡之力,一跃而起,从高空踩踏而下,力量更是疯狂增强,这一脚,简直是避无可避,无可抵挡。
可是,听到了王景的暴喝之声后,他身躯一扭,居然是将这一脚扭转过去,踩在一旁的地上。
随后,陈长胜饶有兴趣的盯着王景,讥笑道:“怎么,丁家寨无人可派,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都要上阵了吗?”
王景摇头,刚想回答的时候,陈家庄的人群里,却同样走出来一个小子,这个小子,看模样,比王景要大上两岁。他笑道:“长胜伯,你前段日子在山上,不知道,丁家寨出了一个天才人物,年仅十岁,就有八百缚鸡之力,都传遍附近了。”
“哦?十岁,八百缚鸡之力。”陈长胜微微一愣,有点吃惊。
陈家庄走出来的那个小子,踏步向前,对着王景,继续道:“那个天才,名叫王景,恐怕就是你吧?”
“不错,我就是王景。”王景冷眼瞧着面前之人,“你是谁?想干什么?”
“我叫陈年,比你大两岁。我十岁的时候,才有六百缚鸡之力,自然没有你那般大的名气,你不认识我自然很正常。”名叫陈年的小子,含笑道。
王景眉头一皱,道:“那么,你究竟想干什么?”
“现在,我十二岁,有一千缚鸡之力,和你也算是同辈之人。你问我想干什么?”陈年厉声道,“我告诉你,我想干什么。我长胜伯是你的长辈,他做事,轮不到你这个小辈插嘴。你插嘴了,他不可能自降身份,和你这个小辈动手。”
陈年声调越来越高:“我和你一辈,我要干的,就是替长辈好好教训你,不要仗着自己有几分天才,就插嘴长辈之间的事情,你还不够格。”
话音刚落,陈年五指一抓,手一抬,一千缚鸡之力尽数爆发,就要扇王景耳光,让王景脸面全无,下不去台。
“你一个小辈,也敢胡来!”
就在陈年动手的一刻,丁德焦身形一动,就要过来阻拦。
不料,丁德焦动身的同时,陈长胜也晃动身子,快步向前,一掌排开,直逼丁德焦的面门,大笑而道:“小辈之间的事情,还是让小辈自行处理,我们做长辈的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丁德焦无奈,只能被陈长胜拦下。
顿时,丁家寨的人都怒了,陈年比王景大了两岁,有一千缚鸡之力,陈长胜放任小辈动手,分明就是偏袒陈年,要让王景吃大亏。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眼帘之中,就看见一只手掌,狠狠刮下,离王景的面皮越来越近。
俗话说,打人莫打脸。
被打脸,简直是奇耻大辱!
眼看王景就要被打脸,承受奇耻大辱了。
可是,出人意料的一幕,出现了。
就在陈年手掌逼近王景面皮的时候,突然之间,王景看也不看,一手探出,就将陈年的手重重握住,让陈年动弹不得。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掌,化为掌刀,一掌拍出,就重重的拍在陈年的脸皮之上。
“啪。”
这一下,就是一耳光扇出,陈年被扇翻在地,头晕脑胀,脸上火辣辣,嘴角流出鲜红鲜红的血。
王景又是一脚踏出,踩在陈年的胸口之上,冷冷道:“我说话,你就不要插嘴,你还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