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陆易风的嘴张开就没合上过:“哇,哇,哇!大哥,怪不得都想当皇上呢,这也太豪华了吧!”虽说自己家也是属于富豪之家,可这和皇宫也没法比。
“别乱说话,这里是皇宫,小心隔墙有耳。”朱靖琪及时打断他。
“哦。”他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一会儿皇上召见我们,我好紧张。”
“少说,多听。”朱靖琪扔给他四字真言。
陆易风紧张极了,紧跟在他后,这是皇上密召,所以跟前并没有什么文武大臣。
“臣给皇上请安。”朱靖琪给皇上行跪拜之礼,陆易风见状也忙跟着跪下。
皇上上前忙把他扶住:“靖琪,你没事吧,那天听说后,朕真是急死了。”
“拖皇上的福,臣没事。”朱靖琪又施了一礼。
“那就好,听说你娶个夫人冲喜就好了,朕还不信呢,现在眼见为实,朕也放心了。”
哪个大嘴巴说的,居然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如果被我知道撕烂他的嘴。朱靖琪一副要杀死人的表情。
这可不是我干的。陆易风的眼睛眨了眨,实际现在想的最多的是。千万不要被发现啊!
他不敢想像,那天来了个陌生的人,杨猛很正式的招待他,自己无聊就和他多说了两句,没想到是皇上的人。
看着陆易风那张不太自然的脸,朱靖琪一下就明白了七分,用眼神警告他。等一会儿出去你死定了。而陆易风则不往他那看,假装东张西望。
当然这一切都是背着皇上的,皇上还一无所知,朱靖琪眼里的火焰足可以喷出几尺远了。
“靖琪,啥时把她带来给朕看看。”尤其是当皇上说完这句话,朱靖琪的怒火更旺了。
等臣下次就带她过来。”朱靖琪不敢抗旨,只能这么回答,心里却在纠结。下次难不成真要带她来。
“朕没什么事,只是想亲眼看到你没事才安心。这就是陆易风?”皇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陆易风一愣,以为自己只是陪衬,没想到皇上能提到自己。
“草民正是陆易风。”他居然没有跪下,只是施了一礼。
朱靖琪见状,悄悄踹了他一脚,迫使他“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下。
毫无防备的这一下,使得陆易风的膝盖奇痛无比,他哀怨的看了他一眼。这你什么仇都报了。
“果真是一表人才,怪不得紫月经常和朕提起你。”皇上举手示意他起来,比较满意的点点头。
“紫月是谁?”他傻呼呼的问了起来:“她怎么知道我的?”
“就是那天你把她当成小丫环,来回指使的那个。”朱靖琪没好气的道。
“啊?”陆易风阅女无数,根本想不起来这个紫月到底长相如何了。
“但朕要做个开明的皇帝,所以我不会管这些事的,就看你们有没有缘分了。”皇上一向疼爱自己的这个妹妹。
陆易风已经是头晕脑胀了。皇上的妹妹不也是大哥的妹妹吗?按照常理来说我应该和她很熟才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有她这个人?
“你们先走吧,我还有些奏折要批。”皇上耐人寻味的笑了。
两个人走出去的时陆易风原来充满好奇的脸变成的一副茫然的表情。皇上的意思是他妹子喜欢自己?怎么可能?
见两人彻底走出,皇上这才转头:“出来吧!”
话音刚落,就从后面的屏风后面走出来一名年轻女子,只是她的穿着与这里的人大相竟同:“大哥,他还不错吧?”
“模样还长得还行,就是不知道秉性如何,刚才他在那,朕又没法问你琪哥。”
“皇帝哥哥,你不用管他,这个我去就好。如果感情的事是被逼的,又有什么意思?”
“紫月,哎!”皇上长叹了一口气。
“皇帝哥哥怎么了?”紫月瞪着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眼毛还像扇子似的扑扑扑的动。
“你。”皇上还是看不惯她这身从南洋回来的打扮。
“我怎么啦?”她继续扮无知样。
“你从南洋回来,没学会别的,就只学会了,自己找相公和男女平等,我看你啥时把他们这些男人吓跑,到时你嫁不出去就好了。”
紫月就是因为从小就和别的女孩不一样,淘得厉害,所以十岁就被他送到南洋学习,就是为了让她淑女一些,可眼下看来,可能白去了。
“皇帝哥哥,你就别管了,你不也是希望我幸福吗?如果我这次没成功,那就听你的,帮我寻一门亲。”紫月想了想,咬了咬牙道。
“好,这件事朕不以皇上的身份压制对方,以一年为期,如果他没爱上你,你就乖乖的回来,我来给你找个相公。”皇上直觉自己能赢。
“好,那我们击个掌吧!看到时你再反悔。”她也是一副胜利在望的表情。
“好,君无戏言。”皇上哈哈大笑。
“叭”清脆的击掌声,响彻整间屋子,这一场打赌就算是开始了。
“大哥,你说你这个妹妹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说句不好听的话,她是不是长得没什么特色,要不然我能记不住?”陆易风还在纠结如此。
“特色你的头。”朱靖琪敲了一下他的头:“我可和你说,这可是我妹子,如果你没有和她在一起的心,就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他警告。
“那我和她结婚后,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了吧?”他小心翼翼的问。
“像现在这样?你敢!”朱靖琪冷冷的回了一句,他的眼神迸出两道冷光,让人看了不寒而栗,陆易风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她真是你妹妹,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她,也没听你提起过她?”他现在的感觉依然像做梦一样。
“我妹妹是从南洋留学才回来,你如果不能一心一意,你就离她远点。”深知他的性格,朱靖琪不由不得又警告了一遍。
咦!皇上和王爷两个大舅子,还是少惹为妙。他暗想。
“离开家几天了,我要赶紧回去看看。”朱靖琪的心里有些急,这两天头发总是感觉竖起来,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
“啊?这么快就走?结婚了真不一样,想嫂子了吧?哈哈……我可先不回去的,我还得玩玩去呢!”陆易风可不想错过这时间。
“下流。”朱靖琪嗤之以鼻。
“错,我是风流而不下流,我只是喜欢和她们在一起而已,我又从来没有和他们睡在一起。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朱靖琪也纳闷他的嗜好那么与众不同。
“大哥,你路上小心点,我先走了!”陆易风一拽马的僵绳转身离开一瞬间突然看到朱靖琪手捂着胸口,面露痛苦之色:“大哥,你怎么了?”随即跳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