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说自话!死在本王的成名技下吧!九渊暗龙袭!”路一鸣咆哮着,张开双臂,附近所有建筑的影子、角落中的黑暗全都应他的召唤活了过来,变成纯净的黑暗元素汇聚到路一鸣的头顶。
绅士青年看着这一切,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讶,而是一脸的平淡:“不愧是法则秩序之力,即使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拥有了它,也可以驱使天地灵力,不过……那终究不是你的。”
“你在说本王什么?孤可以认为你这是最后的遗言吗?”路一鸣头顶的黑暗元素越聚越多,慢慢的幻化成一条十多米长的巨型黑龙。
绅士青年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帕布欧啊。”(韩语:“傻比啊“也可以理解成“傻子啊”。用于朋友间则是“傻瓜啊”的意思。)
“你说什么?”路一鸣皱了皱眉头,没有听懂绅士青年所说的话。
绅士青年“呵呵”一笑,正色对路一鸣说:“你之所以能听懂我之前说的,是因为你接触过简单的韩语,而并非你无所不知,你不是什么王,那只是你自己的臆想而已,你所知的很有限,能力也很有限。”
“你放屁!你刚才明明说的就不是韩语,是故意乱造词想迷惑本王,本王这就灭了你!!去吧!渊龙!”路一鸣双手朝着绅士青年做扔的动作,他头顶的那条黑暗元素汇聚的巨龙便“嗷!”地一声,扑向了绅士青年。
绅士青年没有丝毫的慌张,而是淡定的看着呼啸而来的巨龙,冷冷地吐出四个字:“华而不实。”
正当那条黑暗巨龙张开大口打算一口将青年吞下时,绅士青年缓缓的抬起右手,轻描淡写的给了巨龙的鼻子一拳。
“轰!!!”地一声巨响,一道黑芒如长枪一般,从黑暗巨龙鼻部穿透了它整个身躯。
黑暗巨龙的身躯如同过眼云烟,寒风一吹便溃散成星点般的暗元素,落回到本属于它们的地方,变回了影子。
“不可能!不可能!”路一鸣瞪着大眼,双手抱着脑袋,难以置信地怒吼着:“就算是神,也不可能做到!你是谁!你是谁!!你是谁!!!”
绅士青年拍了拍手,像是在除去手上的灰尘:“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我叫张矢纶,神的奴仆,也是你的终结者。”
“你放屁!!没有人可以终结孤王!!”路一鸣像一个自我膨胀的醉汉,大声冲着张矢纶吼道。
张矢纶的嘴角不屑地抽搐了一下,身体前倾,“嗖!”地一声冲到了路一鸣的身前,速度快得就像瞬间移动一般。当路一鸣反应过来的时候,眼前一只被黑气裹着的拳头已经遮挡住了他的视野,犀利的拳风扑面而来,让路一鸣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咻!”地一声,路一鸣的身体突然消失了。
张矢纶一拳落空,那可怕的拳风“轰!”地一声砸在不远处的一座居民楼上,在楼身的混凝土墙上留下了一个拳印。
“!!”张矢纶皱了皱眉头,回头望着路一鸣消失的位置,那里除了空气什么都没有,路一鸣的的确确是消失了。
“该死!!”张矢纶咬着牙,怒发冲冠,他的左眼金光大放,右眼则变得漆黑如墨,双眼瞳孔上还各有六团火焰燃烧,他全身释放出浑厚的气,脚下的影子也开始躁动起来:“云帝轮,你敢坏我好事?”
在张矢纶身后,一个本来被路一鸣刺穿胸膛的壮汉站了起来,他睁开无神的双眼,随后身上放出紫色的光芒,短短几秒种后,这具浑身是血的尸体竟然幻化成了一个身穿干净紫色唐装的紫发妖媚男,这次他的身体不再透明,而是实实在在存在于那里。
张矢纶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紫发妖媚男说:“看来你是想跟我练练了……”说到这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镇压心中的不快,不过张矢纶很快便失败了,他转身愤怒地大声咆哮道:“云帝轮狗是也!席八!席八赛各一!!”(韩语:韩国国骂。注:这里是张矢纶气疯了,用韩国人惯用语法说中国话。)
“这具身体连我十分之一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怎么跟你较量?话说刚才真是好危险呢,如果你把他封到别的世界,想找把他回来是很费劲的。”云帝轮微微一笑,并没有生气。
张矢纶气呼呼的瞪着云帝轮说:“如果做这件事的是其他人,我会让他尸骨无存,但是你的话……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要阻止我杀掉一个恶魔?”
“你不是一直在寻找光明法则的持有者么?刚刚你差一点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哦。”云帝轮说。
张矢纶气极反笑:“哈哈哈,你TM在逗我?刚才那个是我一直想封印的黑暗法则持有者!”
“相信我,如果你封印他,一定会后悔的。这关系到校长们的安危,我是指那些离开我们的。”云帝轮收起笑容,严肃的对张矢纶说:“你知道我很少用这种表情开玩笑的。”
张矢纶听了云帝轮的话,觉得自己满腔的火没地方发,只得点了点头,气呼呼地说:“行,算你狠。这次我给你一个面子,丑话我说在前面,下次我碰到他的时候,如果你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光明法则的持有者,就别怪我无情了。”
说完这句话,张矢纶转身,大步大步的离开了。
云帝轮望着张矢纶的背影,笑着说:“你一向很不讲情面啊,呵呵呵,在他没有觉醒光明法则之前,不会让你再见到他的。”
〖清晨,温馨咖啡屋〗
路一鸣缓缓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从玻璃墙外射入,映在他的脸上。
“唔?”路一鸣用右手挡在眼前,左手撑着沙发起身,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身穿女佣工作服的柳晓墨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上是一杯热牛奶和两个三明治。
“饿不饿?”柳晓墨将托盘放到路一鸣身前的桌子上,然后问道。
路一鸣“额?”了一声,点了点头,然后皱着眉头疑惑的问:“我怎么在这里?我昨天……嘶……”
他想了半天,在记忆却只能寻到与柳晓墨一同下了公交车,之后的竟完全记不清了。
“我也不知道。”柳晓墨的回答让路一鸣愣了一下,只见柳晓墨蹙眉沉思着说:“我早上来开门的时候,就发现你躺在沙发上。”
路一鸣惊讶的“啊!?”了一声:“不可能吧?我昨天下了公交车以后,去了哪?我怎么可能会到您的店里?”
“我看了监控……”柳晓墨的脸色有点差:“你是突然出现在店里的,也就是说……你在回家的路上可能碰到了什么人,他可能对你做了些什么,而且用某种特殊的方法抹掉了你的记忆,用‘术’把你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