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凌天睿不友善的道。
“你个臭小子说什么呢!”叶思柔不满的重重的拍了下儿子,瞪了儿子一眼厉声道:“丞相大人忙里抽闲光临元帅府,是我们元帅府的荣幸,你小子不会说话就闭嘴。”对于慕容文歉,叶思柔的心中多少有着些许的愧疚的,若不是因为自己向皇上求赐婚,恐怕诗儿此时已经是丞相夫人了,而这小子不但不知感激人家丞相的宽容大度,此时倒还这么对人家,真是太不像话了。
凌天睿也不敢忤逆母亲,只得气愤的闭嘴。
叶思柔看向慕容文歉和善的问道:“不知丞相大人来元帅府是否有事指教啊?”其实自己是挺欣赏慕容文歉这人的,不但有才华,大度,人的脾气亦是非常的好,若是自己有女儿一定要嫁给他。
慕容文歉淡淡一笑道:“国公夫人言重了,晚辈怎敢指教国公夫人呢!晚辈只是听说小诗生病了,所以特地为小诗配了副治疗风寒的药送来。”慕容文歉抬起了手中拎着的两个纸包。
“小诗生病了?”叶思柔一脸的震惊,看向冉玉诗道:“小诗,你这孩子生病怎么也不给娘说一声呢?现在怎么样了?哪里有没有不舒服,发烧了没有?”叶思柔担心的伸手抚摸向冉玉诗的额头。
冉玉诗感动的湿了眼眶,摇摇头道:“娘,我没事,只是小病,不想让娘担心。”
叶思柔感觉到冉玉诗的额头不烫,这才放心的松了口气,看向慕容文谦,一脸的感激道:“丞相大人真是让你费心了,你看小诗是我们元帅府的媳妇,她生病了我们居然不知道,真是该死,这怎么对得起亲家啊!”
慕容文歉听后淡淡的笑了,温和道:“小诗就是这样,总是不喜欢让别人担心,看到老夫人这么疼爱她,冉伯父和冉伯母一定会很开心的。”
“难道我们元帅府没有药吗?还需丞相大人亲自送药来。”凌天睿不满的质问道。
慕容文歉淡淡一笑道:“本相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本相之所以会送药来,是因为本相对医术略有些了解,所以便配了一副专治风寒的药,这样对小诗的病更有效,还望元帅不要误会,对于小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就像……我的妹妹一样,所以本相只是出于哥哥对妹妹的关心才会过来。”既然他们已经结成了夫妻,那么自己就尽可能的撮合他们把!从此以后,自己会隐藏起对她的爱,把她当成妹妹,虽然知道这样做很难,自己也不见得能做到,但是至少在他们面前,自己要让自己隐忍住对她的爱。
“呵呵呵……”叶思柔见状开心的笑了:“小诗能有丞相这样的哥哥真是好福气啊!丞相大人若是不嫌弃,以后就经常到元帅府来坐坐,就把元帅府当成自己的家,不要有任何的拘束。”慕容文谦笑了,点点头道:“多谢老夫人的热情招待,晚辈有时间定来看望老夫人,晚辈还有事忙,就告辞了。”
“哦!这样啊!那老身就不留丞相了,丞相慢走啊!老身送送丞相。”叶思柔热情道。
“不用了老夫人,晚辈怎敢劳烦老夫人呢!老夫人请留步,晚辈告退。”慕容文歉恭敬的拱手道。
“谦哥哥……”冉玉诗唤了声,看向慕容文歉道:“谢谢你的药。”
慕容文歉淡淡一笑,转身离去。
看到二人的笑容,凌天睿愤怒的握紧了拳头。
慕容文歉走出了元帅府,脚刚迈出元帅府的大门,便迎上了萧媚娘。
二人相视一眼,慕容文歉迈步离去。
慕容文歉朝丞相府的方向走去,走至一个街角转弯处,慕容文谦突然停下了脚步,淡淡道:“姑娘,请出来说话吧!这样跟着不是太累了吗?”四周无人的小巷子里,慕容文歉像是在自言自语。
而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足尖点地,落至聊慕容文谦的身后。
慕容文歉淡淡一笑,回转过身,看向面前的人儿道:“萧姑娘,三年不见,萧姑娘依旧还是那么的风华绝代,妩媚迷人。”
跟踪慕容文歉的人是萧媚娘,萧媚娘看向慕容文歉,鄙夷一笑道:“人怎么会轻易的改变呢?女人可不像男人,爱玩阴谋诡计。”
慕容文歉淡淡的笑了,看着她道:“你还在为当年我带着我们家主子离去的事而气恼我和我家主子吗?
慕容文歉的记忆回到了三年前,东方游去帮萧纤柔找解药的时候。
当时的东方游中了剧毒被留在了萧媚娘住的地方治疗。
当时慕容文歉奉圣命去接东方游回来,因担心在回来的路上在生什么枝节,于是慕容文歉便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东方游的下人,并告诉萧媚娘,东方游只是一个商人家的儿子,自己则是东方游身边的管家,说是家中出了急事要让少爷赶快回家,而凌天睿当时拿着药急忙就赶回了京城,并没有告诉萧媚娘东方游的身份,所以萧媚娘并不知道东方游的真实身份。
刚开始萧媚娘不愿慕容文歉把人带走,说是东方游身上的毒并未完全解掉,而东方游却是执意要离开,于是当时慕容文谦便随便编了个地方,说是他们的家在北方一个叫漠沙的一个地方,让萧媚娘有时间可以去哪里找少爷,于是这样萧媚娘方才让东方游离去了。
而他们离去后,萧媚娘过了几日,把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忙完后便去了漠沙找东方游,当时东方游化名为:方水,所以萧媚娘找遍了漠沙所有的地方也没有找到这样的一户人家,于是萧媚娘对慕容文歉和东方游恨之入骨。
而却唯独忽略了问凌天睿,东方游的住处,或许不是忘了问,而是不敢问,因为怕见了面更让自己失望,会让自己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都破灭了。
“不要再提你那个无情的主子。”萧媚娘愤恨的咬牙道。她真的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