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包裹强塞到那女子手里,她正要挣扎,人家就放手了,看都不看一眼就走。女子说不出什么感觉,即是懊悔让人占了便宜,又觉得有点小遗憾,这就完了?好象是真的认错人了?
兮兮可是看得明白,这少爷常说,泡美媚也是有技巧的,得打心理战,若即若离才最好。
“少爷,您这都第几次用这借口了。”
“有用就行呗。”
“少爷是真的喜欢他们吗?”兮兮糊涂了。
“小爷我享受过程,本来是想当流氓恶少的,可惜天不从人愿呀。母亲第一个就不会放过我,所以小爷只好当个花花大少啦。”
兮兮一头黑线,少爷还有这雄心壮志?兮兮已经被莫子非污染得是非不分了。
记得以前老爷问少爷,人无目标则如船无帆,你的人生目标是什么?
少爷:数之不尽的女人还有用之不竭的钱财。
老爷:混帐。
少爷:情比金坚,鹣鲽情深的爱人,商行天下的事业。
老爷点着头:嗯。不错,有志气。
“少爷,我们为什么要去君悦客栈啊?”
“兮啊,我有没有说过,你家少爷我,是个君子?”
“呃,没有。”想又补了一句:“你一直说想当个坏坏的雅痞。”
“那就对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兮兮被这话刺激得热血沸腾啊,看来少爷又想到什么了。
莫子非看着兮兮一脸莫明其妙的兴奋样,心想这丫头学坏了。
君悦客栈到了。
莫子非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等得不耐烦的李庆祀时,还真是巧,他坐的位置正是当年自己坐的角落,一个一眼就可以看到整个大厅形势的位置。
莫子非心想这店这么多年格局倒没变,只是二楼的雅间增多了,客房安排在后院了,这老板还有点商业头脑。
“莫子非,你什么意思。”庆祀压低声音,已有不快。
“表哥,子非姗姗来迟,见谅啊。”
话是这么说,人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一屁股就坐在庆祀对面。
“点菜了吗?”无视对面那张黑脸,别以为多了不起,要不是你昨天求着我,小爷还不待见你呢。
“点了。”庆祀觉得跟这家伙生气真是自找罪受,这家伙根本不会顾及人家的看法,不然凭这些年别人对他的看法,莫子非早就羞得钻地缝了。
“看在你请好吃饭的份上,我也不要求什么了,这样你弄样东西,我就当你是朋友,怎么样?”莫子非已经用你,我,相称了。
“什么东西?”
“一本录事,最近三十年的宫中录事。”莫子非低声说着,眼光停留在他脸上。
“你要那个有什么用?”庆祀脸上波澜未惊,只是好奇他的用意。
“想看看。”这可是大逆不道,会被诛杀的。
“好,半月后我再出宫,到时交与你。”
“一言为定。”两人相视而笑,莫子非松了口气。
“好了,说完正事,吃饭吧。”
“咦?这是什么?”莫子非突然很大声的指着桌上一盅粘稠的白色液体问。
因为声音太大,引得周围的人都看向他们这桌。
“莫少,这是本店招牌菜之一,鱼翅银耳羹。”掌柜一看是莫子非,身边还有一位气宇轩昂的公子,料想身份尊贵,但亲自到旁边解释。
“鱼屎羹吧,这鱼翅煮得这么碎根鱼屎什么差别啊,还有,你瞧瞧,这汤挂的丝真是,啧啧,像一口特大份咬不断的大粘痰。”
莫子非一边摇头,嘴里一边啧啧出声,手上还拿把勺在里面搅动配合着他夸张的语调,不少人当场变色。
掌柜一脸呆滞,这少爷是来找茬的吗?竟然说像这羹那种东西?联想到那,掌柜自己都想吐了。
庆祀脸色也好不到哪,这家伙让不让人吃了?
瞥见旁边的丫头,只是抬着头看屋顶,一脸淡定的表情,满脸抽搐,这主仆一个德行?!
“莫少,这可是……”精心熬制的,掌柜还想做生意呢,没瞧见这会子吃饭的人正多着呢,他这一闹,还有谁有食欲?他都看到有几桌撂了筷子了。
“行了,小爷不吃了,倒胃口,走吧。”
莫子非跟庆祀做了个礼当告辞了,带着兮兮就走了。
后面留下满脸痛苦的掌柜和脸部神经抽搐的庆祀。
算了,他也不吃了,扔了钱在桌了也起身离开。
掌柜那叫一个恨啊,这莫子非是来寻仇的,呜,他们走了一会,大厅空了一大半,那些人没结账就走了……因为吃不下了。
莫子非很满意今天的效果,走起路都足下生风。
“兮兮,过瘾不?”
“少爷,兮兮太佩服你了,这你也想得到。”
“你也值得表扬,这都能坚持住。”
“在少爷的精心调教下,兮兮哪能不进步呢。”
两主仆就这么厚颜无耻的互相夸奖,听得旁边那边护卫一头黑线。
几人不觉就出了城。
“小心。”四名护卫紧张地把莫子非围在中间。
“什么事?”兮兮问。
“少爷,一会跟紧我。”为首的一人说着莫子非说。
事情这了这么久,终于又出手吗?莫子非一脸凝重,母亲,看来你是对的,秘录一事果然是线索。
四名护卫分别站据四个方位,背向莫子非形成一个保护圈。莫子非带着丫环站在中间,看着出现的几名黑衣人。
其中一人竖起两根手指,做个手势。那些人一拥而上,目标只有一个——莫子非。
莫子非看着这些人,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这么快暴露?秘录之事,今天才刚和庆祀说,如果是为那东西为什么不等他拿到手?偏偏今天动手?好象在逼自己快点行动?自己出城一事,只是临时起意,这么看来他们跟着自己并不是一两天了。什么人这么大胆离城这么近的地方大肆攻击自己?会是‘绝杀’?不可能,虽然多年前有过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