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听你解释,你走,你走啊。”
朴左溢声声哀求道:“雪儿,你别让我走好不好,我求你了,你就看在我妈——不,你姑妈照顾你这么多年份上,原谅我好不好,我现在信任我的人只有你一个,也只有你一个人可以和我说说心里话,雪儿,你知道我这样做也是不得以的,我不能没有你啊雪儿,我求求你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妈现在中了尸毒到现在都还没有彻底解除,她为了我,甘愿在冉家为我赎罪,也不愿意跟我走,雪儿,就算不为我,你也要帮你的姑妈啊,难道你真想她就这么死去吗?”
“你以为我不想吗?姑妈为了你自愿受苦,整天呆在暗无天地的小房间思过,我看了都心疼,而你呢,却永不休止地让姑妈伤心难过,溢,收手吧,不要再一错再错了。”
“你以为我不想吗?雪儿,如果现在收手,就是死路一条,不收手也是死路一条,你要我怎么选择。”朴左溢拉住江雪儿的手,痛苦地说道。
“你不是我认识的溢,你放开我,我认识的溢不是这样的。”江雪儿推开朴左溢的手,哭着道:“你为了达到目的,害死小惠,逼Sally推Della下楼,让人去医院给安娜打尸毒,还在地下库养那么多的死尸,来索取毒液,溢,你变了,你不再是我认识的朴左溢了。”
朴左溢愣住了,说道:“雪儿,原来你都知道了。”
这时,朴左溢冷静了下来,脸色马上就变了,江雪儿发觉到朴左溢的变化,问道:“溢,你想干嘛?”
“雪儿,你是我喜欢的人又是我的表妹,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只要你听我的,跟我合作,等我计划完成之后,你想我做什么都可以。”朴左溢抓住江雪儿的双手,阴险地说道。
“要我跟你合作,你做梦,溢,你还是醒醒吧,别再一错再错了。”江雪儿劝道。
“已经来不及了,雪儿。”朴左溢痛苦地说道。
“还来得及的,溢,只要你收手,一切还来得及的。”
江雪儿看到朴左溢恐怖的黄了,她开始害怕朴左溢,她不知道朴左溢下一步会对她做什么,现在又是在林家,四处无人,简直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朴左溢冷冷地说:“来不了及,雪儿,我已经让他们动手了。”
江雪儿一听就急了起来,问:“你说什么,让他们动手了,你对谁动手了?冉家?还是乔家?”
“只要防碍到我的,一个都不留。”朴左溢背对着她说道。
江雪儿哭着喊道:“不……溢,你不能这么做。”
“雪儿,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让人给乔董植入电子芯片,唯我所控,乔夫人与冉瑾辰我也让人对他们注入尸毒,过不了多久,他们都会受我所控,至于乔安娜,我知道她在你家里,Sally会帮我杀了她的,冉凌枫也已经来到中国,你放心,我会让你见他最后一面的。”
“溢,你不可以这么做,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就算乔夫人不小心撞死你妹,难道乔董对你的栽培,你都忘记了吗?你怎么能以怨报德。”
“是,没错,我是不应该以怨报德,不管乔董再怎么把我当成亲生儿子来栽培,我都不应该这样回报他。可是,乔夫人和安娜她们是怎么对我的,她们嘲笑我、诋毁我,让我一直都抬不起头来。更可恶的是冉瑾辰,他家业那么大都不肯帮助我爸,如果当年我爸不死,我妹也不会连遭横祸,还有你姑妈,她也不用在冉家低声下气,任人使唤,而我又何必沦落寄人篱下,这种种的痛苦,都是他们造成,我要他们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溢,不,你已经不是溢了,你是林金曦,你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江雪儿一步步退后,一步步远离朴左溢。
朴左溢说:“这几天就委屈你在这里呆着,等我计划完成了,我会让人放了你的。”
这时,朴左溢的身后走来了几个人,对着他们说:“好好看着表小姐,别让她跑了,哦,对了,她会隐身术,你们最好小心点,但千万别伤着她。”
朴左溢怜惜地看着江雪儿,说道:“我的好表妹,请吧。”
江雪儿拭去眼泪,没有再去看嗜血成性的朴左溢,伤心地跟着那几个人走了。
当天,冉凌枫坐着飞机来到中国,到处打听江雪儿的消息,可惜一直都没有打听到,只好去了车尚萁家。
“雪儿前些天来看过小美,也去祭拜了小惠。然后说要去一个地方,但没有说要去那里。凌枫,你和雪儿又吵架了?”冉凌枫摇了摇头,“还是出什么事了?你们怎么突然来中国了。”
“雪儿是来找凶手的,我怕她出事,所以就来了。”冉凌枫又是压郁又是痛苦的说道。
“凶手?凌枫,这是怎么回事?”
“安娜中了尸毒,雪儿来中国,就是要找幕后的人。”
“尸毒?是不是死尸上的毒液?”车尚萁问。
冉凌枫很惊讶,问:“你怎么知道的?”
“听说过,那你想好怎么做没?要去那里找雪儿?”
冉凌枫说:“我来中国时,我爸给了我这个地址,你知道在什么地方吗?”
车尚萁看了一下,“这不是海星集团林董的家里吗?前些天我还去过。”
冉枫凌惊讶地说:“什么,你去过,你去那里做什么。”
“我爸叫我去的,听我爸说那是二十几年的事,我们车、林两家是至交,当年海星集团面临危机,林董自尽,留下两个孩子,当年我爸出差回来,正遇到林董的两个孩子,听说女孩在二十几年前一场车祸死了,只剩下一个男孩子,后来,我爸资助那孩子出国读书上,但是,不知怎么的,在十几年前,我爸就和他断了联系,按年龄算起来,他应该也有二十五、六岁了。”
冉凌枫听到车尚萁的话,微微振动了一下,问:“原来是这样,怎么以前没有听你提起过?你知道他现在在那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