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我写的东西与那部电影死神来了(又名绝命终结站)完全没有关系的哦,只是将它的思路作为开头罢了。严禁胡思乱想、胡乱联系,不然大棒伺候。
这部小说偏向探险科幻类,绝不惊悚,也不骇人。
我是一个很胆小的人,我甚至害怕是不是会因为写了这部作品而收到死神的邀请或是算计,如果我有了这个结果,那么你就可以毫不怀疑地说:这个世界有死神!
---------------------------------------------------------------------------清泉的妹妹写在最前面的话
客车行驶在前往华盛顿州的路上,我刚刚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事,对于能否把接下来的事做好,我还是很有信心的,也许---做完这次后我就能有一次真正的休假了吧……
我望着尘沙滚滚的窗外,开过这段荒凉地带,大约再过一个小时就到雷尼尔山,过了雷尼尔山就是我的目的地-----奥林匹克国家公园了,自从五年前与一个奇怪的朋友来过一次,我就再也没踏上过这片土地。那个朋友早就到我不能及的地方去了,我却能再次有幸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这个世界是多么奇妙啊……
“这是什么?”一个清脆的女生打断了我的思绪,虽然对女孩没什么经验,但我不用看就能判断她的模样:蜜桃般的小脸,一笑起来就露出两个酒窝,也许梳着两个辫子,同样也是来美国旅行的中国人吧,地道的普通话是任何美国人都无法学会的。
我顺着她的手看,原来她指着的是我带着路上吃的盒饭,刚才在石上的颠簸让我的旅行包露了个口,正好让坐在后排的她看见了其中的一个超薄笔记本电脑和盒饭,女孩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花花绿绿的那盒东西上。
“哦,这是金枪鱼做的烤鱼排、三文鱼杂蔬炒饼、雪豆鱿鱼,中西口味的完美结合。”
“是你自己做的吗?”女孩儿从后排走出来,坐到我右边的位子上,将小脸凑得很近问我。
“嗯。”我点点头,“从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喜欢自己做东西吃,我做的应该也很美味,不怕有毒的话可以尝尝。”我眼睛望穿大客车的前窗,似乎望到了很远的过去……
“我自己也带了吃的东西呢。”女孩儿变魔术般地从身后掏出一个花花绿绿的盒子,“看,我自己做的三明治,纯中国口味哦!”
我微微一笑:“你的确很有心思啊,做了五种不同的口味,花了不少时间吧。”
“你果然很厉害啊,一眼就看出里面有五种不同的口味啦,对了,你是第一次来美国吗?”
“我五年前来过一次。”
“好巧啊,我也是五年前来过的,不过那时我是和叔叔一起的,大哥你是和谁一起的?”女孩纯纯地望着我笑。
“我?我是和一个好朋友一起来的。”
“女朋友吗?”
我吃惊地望着她,诧异于她的大胆直接。
“不,不是女朋友,我没有女朋友。”
“我叫白冰儿,大哥你好。”她看上去很高兴,向我伸出手。
“我叫,呵,我叫易平,在中国之外,他们都叫我戴维尔。”我出于礼貌握了女孩的手。
“你好,易平。”冰儿很自然地叫了我的中文名。
“我要吃了哦。”她毫不客气地说。
看着白冰儿举着筷子大快朵颐的样子,我笑了,真是个没有心计的可爱女孩啊!
整个车厢的气氛一下子被这个不拘细节的东方女孩带动起来,北美人原本就是开朗开放的民族,在达到某个界限之前,能够毫不掩饰地对你表示好感,曾经五年的多伦多生活让我对此颇有感受。
车厢中的人立刻分成一小群一小群开始了交流,白冰儿也用熟练的英语与坐在我们周围的几个人攀谈起来,在我前排的是一对双胞胎:克拉里和克拉克,纯正的美国人,去奥林匹克国家公园只是为了向同伴炫耀自己能够在绵延数十里的冻土原上抓到反应敏捷的白獾。与我的座位隔了一条走廊的是西班牙和巴拿马双血统的混血儿:黛芬-----一个身材高挑,有着名模气质的姑娘,不过却不怎么爱说话,只愿意说是独自出来散心的。
至于白冰儿,不用别人多问,她自己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尽了:地道的江苏人,身边的很多朋友都来了美国,为了同样感受美国这个多元文化体系的差异,她利用假期到这里已经快一个多月了,这次去奥林匹克国家公园是她整个旅程的最后一站了。
白冰儿很快便消灭了我饭盒里一半的鱿鱼和最大的一块烤鱼排,用纸巾抹抹嘴心满意足地看着我。
“谢谢你了,大哥。”
克拉克两兄弟的兴趣并不在美国历史和文化,而是在于能够多和这位来自中国的姑娘多聊两句,于是,大多数情况下,身为美国人的他们反而被白冰儿从一个问题的各个角度引经据典教育着。我微笑着听着他们聊天,同时也注意到黛芬在一旁愣愣地似乎在发呆。
客车开过由两座绵延山脉,穿过横向的高架路,驶上了最后一段通往奥林匹克国家公园的高速公路。
沿线的高速公路上偶尔能够看到习惯了肥硕的松鼠,早就看惯了游客的它们对我们的庞然大物毫不在乎;眼尖的白冰儿还发现了灌木丛中藏着的一只刺猬,拱着身体探寻食物。
再有半小时就到达目的地了,整个车厢中只有黛芬一个人始终不说话,我放下白冰儿递还给我的饭盒,将身体挪到她座位边,呼叫着黛芬的名字试图引起注意,发觉不知何时,黛芬已经睡着了。
我轻轻拍着她,试图唤醒。
“啊!不!不要!啊!”黛芬从浅睡中突然醒来,继而开始疯狂的大叫。
“怎么了?”我连忙上前按住她不断耸动的肩膀,白冰儿则飞快地来到她身前,帮忙拍抚她前胸平复她的呼吸。
“车祸。”黛芬费力吞下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大叫:“车祸!”
“什么?车祸?”车厢里顿时哗然一片,我们几个在黛芬身边的人面面相觑。
“有车祸?”
“停车停车!”黛芬跑到司机跟前,拼命嘶叫,“我看见了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