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日子,很早就听说很苦很难。在这里的这几年很明显的说明了这点问题,撇开性别不说,肤色不说,户籍不说,对于他们而言,我只是汉语说得流利的外地人。语言只是媒介,再往深,它无能为力。正如我的武汉话很烂,老人们还是觉得我是根正苗红的湖北人。也正如会中文的老外,很难像你我那般理解三国水浒。有差异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这日子该如何立足?
无数的人说古米,把姐我弄得绝望而又压抑,书本除外,只有噩梦。生活?据说基本一塌糊涂。听说那里,无论男女,都只有一个称呼,gentleman。前辈师姐写书,说becominggentleman吧,忘记性别忘记肤色,此外,别无选择。柆拉给我的建议,听着更像丛林的生存法则,节省时间体力?必要的时候组团合作?占好先机,抢尽资源。柆拉果然是写书的,说话一套一套的,小丫头片子!
话说被总裁的未婚妻识破之后,我对杨凯产生了抗体,与生俱来就有的敏感,那种随时拒绝的感觉有木有。
姐心说,不就国际联合电信吗,姐每天起个早,打着工,拿着钱,吃着公司的饭菜,长着肉,仅此而已。本想再无其他,可是这贱人就是不是的让我温暖,居然让姐我无限依靠。
貌似总裁决定的一些事情,总是那么让我意外,杨凯做的一些事情也总是让我感激的。虽然这可能跟爱无关,情浅缘薄也许就止于此。最近总裁突然晴转多云的脸色,我很纳闷地看着,并又开始会小小的遐想。
杨凯看文件的样子很专注,速度也很快。在某些地放勾勾画画,圈圈点点。第一次,心平静气地打量着杨凯,有人说,不正经的女人是最美丽的。在我看来,这句话也同样相反的适用于男人。那么反之,正经的男人也会是最美丽做好看的,现在的杨凯就很正经,也是很美丽——酷毙了一般!甚至应该可以说是英俊的高大的威猛的。姐也不得不心服口服地承认,总裁他显然有值得骄傲的资本不然怎么他是总裁我和张弛却不是。
他说:“这样看着我,怎么呢?”杨凯侧过脸看着我。姐我的脸我就迅速地胀红不好意思有木有,不自然地偏过了头,拿文件故意在他的面前扇过。微微一笑说:”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他意味深长的说:“噢”。
我说:“我是想提醒总裁大人您的,饭点了。”
他说:“饿了就说嘛!”
我说:“是你之前提醒我的好不,一看东西就看忘记了”。
杨凯看了一眼电脑一遍关机一边说:“走吧,我请你吃饭去。”
我说:“不敢劳驾总裁大人!”我心说,这一去又不知道耽误多少工夫,折腾有木有。
他说:“已经看完了,古小姐!”杨凯脸露得意,撑着桌子站了起来。
就这样一个动作,都很优雅得让人春心萌动。嘎嘎嘎嘎~~姐心说,要是木有未婚妻,姐就嫁了何妨?
我急忙说:“还有一部分我没拿给您看”我也同样得意地笑。但是笑得一点不纯洁,似乎想引起他的注意,或者是关心吧。
他说:“是么?这么快就做完了”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并很高兴的样子。
我说:“是的,总裁大人”。
他说:“老板赏赐米饭。接受吗?”
我心说,怎么就不实际点呢,整日就知道吃喝,少吃点有什么关系呢……!他大概看出了我的不乐意或者拒绝。
我说:“还是算了啊,公司的饭菜已经够吃的啊”。
于是他说:“跟老板在一起就得有老板的吃法,懂吗?”杨凯拿着外套拿了车钥匙和钱包,就往外走。
姐我就跟小心翼翼的跟在杨凯的后面,和杨凯的距离始终越拉越远。我心说,这可以逃跑的吧,也许吧,崴脚~~生病,这有点变态……!
总裁就叫唤上了:“怎么了?怎么这么慢呢,古米?”他按住了电梯。一副我姐不过去他誓不罢休的样子,姐心说,你先走不就得了,等我做什么啊,真是滴哦。于是姐只好加紧脚步过去,这变态的有木有。
我说:“我还是坐员工电梯吧,这样也省得再有什么纠葛啊”!心说,被人看见还不是秒秒钟的事情,以后还在公司混不混了?
他说:“你又搞什么!给我过来”杨凯皱了两道浓眉,板着脸,有时候就算我说了理由他也听不进去,也还真不明白我稀奇古怪的想法。这就是穷人的命数吗?自觉不配啊,注定了逃避吧……!
我说:“我觉得和你分开走比较好,免得弄得全公司上下都是风风雨雨,影响总裁大人的光辉形象,兼而跌碎一地的眼镜和芳心。而且我也不想做魅惑老板的妖精,成为众矢之的。毕竟我还想在这里干下去。”我站在电梯门口,低着头看看地上,说完都没看抬眼。
他显然生气了吼道:“干什么,进来!”这句话,说的有些像暴风雪的前兆了。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不敢再贫,不敢再想,脑子都开始乱了,只得跨进了电梯。忽然被猛地一拉,整个儿身子就陷进了进去,刚好扑到在了杨凯的怀里。这让我尴尬百倍。我心说,如果有公交的话,我还可以考虑坐公交,不过估计总裁大人没有耐心等候。
在电梯这样的狭小空间里,气短得脸红。搞不好会再进来一个什么总的,我脸面何存,本来就做杨凯的秘书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再这样我就特么的残废了……!
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话还说,坏事远比好事的速效率要搞很多。
我垂着头刚刚跨出该死的专用电梯,就传来了惊讶的高呼:“古米!古米”!
刚想转身离开,也已经成了多余的行为。只能伸出了头,微笑着微笑就特么这样僵持在姐我的脸上,让我无处遁形,看到呱呱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说:“嗨,你们好,好久不见了。呱呱”用一句最最生疏的客套话,我转身就想避开。
呱呱在身后喊:“古米!你还好吗?”
我于是说:“呱呱,有事以后再说,老板在这回头我去找你,我现在要去吃饭。”我说着,落荒而逃。独留下呱呱,大约还傻愣愣地呆看着我们两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