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样的一晚,我不会再是从前的我。反正,我已经不是了!虽然不是第一次,浑身的酸痛,提醒着我昨夜纸醉金迷里的********。我的身子,在清晨的阳光里,透着骨瓷般润滑的光芒。光裸的皮肤上,那些密密的吻痕,是昨天晚上的“杰作”,一个又一个,清晰得如同在田野里盛放的鲜花。
我结结巴巴地说:“明天上班吗?”
他说:“上。”
“我明天有会议!”贱人的语气转换得太快,我吓得不敢动弹。只是那样一个怔愣的时间,贱人已经把被子轻轻掀了起来。
想想在我们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就已经将自己托付给了他,他曾经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男人。能有这样的生活他已经心满意足了。可是这些都过去了。
当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些年发生的一切时,我钻进了他的怀抱对他说:“我想要个孩子,”他听了便哈哈大笑,我捶打了他一下说:“有什么好笑 的。”
我说:“你说过的话算不算数?他点了点头。”
“好”,我说完,他便往我身上压了下来~~~。
嘿咻完以后,我躺在床上突然想到了一个笑话,看着他想着想着就笑了,他说,你有病吧,笑什么啊,怪吓人的。
我说:“我想到了一个笑话啊。”
他说:“什么笑话?”
我说:“那,我讲给你听。”
我说:“是微博上流传的一个段子,她睁开眼,昨夜的醉意已经褪去,发现床是自己的,家是自己的,而陌生的男人已经穿好衣服正要开门离去,她突然有些忧伤,即脱口而出: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男人回头,温柔笑道:就叫我雷锋吧。”
他笑了,像孩子一样调皮的在我的脑门亲了一下说,现在雷锋要睡觉了,困死我了。
我的生活并没有因为杨凯的出现而发生神马变化。依旧是起早、挤地铁、早会、报告、午餐、论坛、下班、回家、偶像剧、睡觉思密达。
他确实很忙,经常出差,就算在公司也就是偶尔的有一个眼神的碰触而已。偶尔的他会来我家,买一堆零食陪我和柆拉看综艺节目,或者和我挤在小床上面亲热。一些承诺或者其他就像一层薄薄的窗户纸,我们两个人都刻意的避开不提,然而很多事不是不提及就不存在了。
那天周末柆拉提议吃火锅,你妹的大热的天吃火锅,柆拉说,开着空调吃火锅是最有感觉的。我说,你丫就是不懂得低碳环保。柆拉说,那叫杨凯一起来破坏生态平衡吧。
我就打电话给他,我说,你干嘛呢?
他说,在家啊。
我说,那你讲电话方便么?
他说,没事啊。
我说,你过来吃火锅么?我和柆拉要吃火锅。
他说,哦了。
得了包新茶,卖相奇好。结果一兑水,发现又是去年春茶,着实抓狂。这春天,该来不来,该去不去的。
谋划柆拉的生日,卡卡犹如神助地想了个从来没做过的方法,背上包去远方过生日。晚上下班回来,韩剧看多了的柆拉说这是狐狸在哭。这说法到应该是他们自己的,不是剽窃。拎着东西匆忙进厨房,一眼撞见墙上巨幅的海报。很水墨地写着“幸福就是此时此刻”,下面注着一行禅师的喜悦之旅以及来访的日期。
听说过一灯大师,想来一字比较流行吧,哪天改名字的时候记得加个一字。跟南怀瑾先生相比可有比较。
突然想到了他的徒弟魏承艘的2块少有的紫铜佛币和很多纪念物件,又想到了莫邦富艘的银质鼠标垫,他们都已是五湖四海身。看到这话的时候,想,再过几年,我也可以这样定义自己了。过去的十年,为了学业,走了不少地方,见了不少人,遇到很多开心,不开心的事情;接着的十年,估计会走的更远,遇到更多。对于以后的生活,有着很认真的想法。学会分辨什么是自己真正想要的,然后勇敢地坚持。在快乐的时候快乐,在悲伤的时候,像莎 翁说的那样,学会适度悲伤。
晚上闭门看的,不是书,是张国荣和林青霞的片子,粤语。邪派的女子遇上正派的男子,相爱,误会,再是决绝。看完了,想起爱情,发生的时候,真的很美。只是,却是那般的脆弱,经不得一丝裂痕。前几日翻出琼范登的简爱,口音舒服,只是实在不堪对白折磨。写书的夏绿蒂是个老姑娘,暗恋着有妇之夫,有着一肚子想说又不敢说的话,借着简爱的口,一股脑的对着Rochester独白。现在去看,简的角色过份勇敢,Rochester的角色过份单薄。 只是初中那会,台湾香港的言情是禁书,女生们只敢把言情夹在枕头里,口上说着简爱和斯嘉丽,偏这俩书的主角都离奇的勇敢。无所畏惧的西方经典 再加上光怪陆离的港台言情,爱情在入门的时候便错了。有如我!
呵呵~~看来柆拉的生日我还是计划一起去平谷
早上阴雨,赖在床上看贝多芬写的情书。My-angel,my-all,my-very-self,却不说明是哪个她。欧洲人说是Antonie-Brentano,因为她有着惊人的美貌,四个相貌各异的孩子,还有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丈夫。美国人说是Josephine-Brunsvik,因为她是初恋,而且收信后的一年又生了一个女儿,据说音乐天赋惊人。
这么说为了下一代着想,还是要找个会写情书的男人么?
话说这个早晨,乱成了一锅粥!明明是贱人的手段见不得光,为什么到头来,理亏的却成了自己?
总裁说:“记住,不许有其他的男人!”有没搞错,靠~~特么的不讲道理啊,姐真的不嫁人啊,陪你一辈子啊。那么我不就绝代了啊。
跟他鼓了鼓眼睛,姐我懒得搭理,要挤公交,赶地铁啊。
看着贱人起身穿衣,看我又把身子缩进了被子,像小兔子一样的惊惶,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贱人说我:“有这么可怕么?”姐我还是不想搭理他。
姐我从容地整理好自己的仪表,贱人竟然对这个习惯了的房间,有着浓烈的留恋。
贱人开车去的公司,没有邀请艘一程的意思,我也不强求了,自己去啊。
据说他紧锣密鼓的会议、谈判,让贱人高智商的脑袋高速地运转。一直到晚上11点结束,喜笑怒骂,每一句话都是针锋相对。直到在合约上签上大名的时候,才算是尘埃落定,终于可以长长的吁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