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说:“我只是今晚没地方去,还是上你家呆着吧”。
我摇了摇头,最后还是咬牙切齿的说:“好吧,我问问柆拉”。
随随即我就给柆拉发信息,他一秒就回复了说,来吧来吧,欢迎啊!
我就说走吧!
他说“好,上车,马上就到家。”
我说,还是老样子,你睡沙发。
他马上给我招牌的表情,意思是OK,没意见。
我们跟路边超市买了点零食就上楼了,柆拉开门后就非常高兴,歪歪了一推。后来贱人就说要洗澡,用我的毛巾。
当我听见清透的流水声,细细地从浴室里传出。半透明的玻璃上,隐约地映出了一个修长的身影。宽肩、窄。健硕的身形足以让看到的女人们都流口水。
那个想要他的念头,忽然如火如荼般焚烧起来,变得异常的执着。
嘎嘎嘎嘎嘎……
大约过了几分钟,流水声渐渐消失,估计他穿好了衣服,随着一声轻微的开门声,他走出了浴室。随意地用毛巾擦拭了下自己湿润的头发,和柆拉一起看《太平公主》。他跟柆拉谈笑风生,笑得前俯后仰,那样子看起来还真谈得来。柆拉就说了,以后帅哥天天来啊,欢
迎****出来,这里就是给你留的避风港,来吧来吧!!!
柆拉说:是吧,古米!
我说:哦……哦……
不过看起来,总裁也算是个儒雅的男人,微笑的时候魅惑邪气,不笑的时候却风流清华。这两个气质,原本是不相容的,可是在总裁的身上,却融合成一。
由于之前的不快,我不想跟他一起看《太平公主》,我看狄仁杰。看到巨大女皇像以及边上的帆船,感慨,自由女神之唐朝版。长安,长安,NewYork,NewYork……等镜头换到女皇像里面的时候吓了一大跳,莫非徐克战神玩多了?那女皇像活生生就是战神2里的巨人女版。所有和巨人苦斗过的人们应该都还记得,得先跑到巨人雕像里,一层层往上爬,过各种机关,然后再从眼睛里出去,到平台上决斗……想起李斯特,模仿一下,向Kratos致敬。
薯片咔咔咔咔的作响。
我还是那样,现在每个晚上睡觉前看书,时而也会看上一整个晚上,时而高兴时而沮丧,取决于当天看书的结果。
QQ总是弹出警告窗,然后自动关闭。对于他们的恩怨利益,一无所知,只是知道中国有个同情弱者的惯例,主动攻击,又表现霸道的一方,必定为人所指。对于那些拥有无数Q币无数Q友的人们来说,鸡蛋都放在马家了,可能有点麻烦。只是,我的手机可以联系到所有Q上的人,拆与不拆,差别实在不大。马兄充满感情地说,12年来,有幸能陪伴着您成长。暂停一下,麻烦众位Q友回头看看自己聊天纪录,都在干些什么,回味一下成长的含义。卫道士们估计要抚掌大笑了,少了一个败坏道德的东西。
说到道德败坏,*** and the city害人不浅。吃饭时翻出老友记看,突然发现当年看不懂的地方,现在全看明白了。王小波说他的天真丢在密歇根大学的图书馆,我似乎比他还不幸,丢了多年才发现真相。
在北京,姐我过着最简单的生活,看书,吃饭,游泳,睡觉。
天气渐凉,转到北大的室内的泳池游泳。水浅池小,游着游着横生出在浴缸漂浮的感觉,于是作罢,开始爬山。看了一晚上的怪谈,昏昏沉沉的去爬山,灯光昏暗,实在是有点胆战心惊。半路里看到只蛤蟆,半个拳头大小,肚子其胖,见有人来,赶紧闪避,一头钻进边
上排水的空格,只是肚子实在是太大,卡在里面,进出不得。下山的时候,经过排水管,看到它进去了三分之二,两条腿仍在外面蹦跶。突然想起青蛙王子,那女巫真是善良,只是把他变成青蛙,若是变成蛤蟆,估计得在井里过上一辈子。
话说这天姐这天的步子迈得很大这动作跟青蛙差不了多少,自觉地很是滑稽,脚步走得很急,仿佛后面有什么妖魔鬼怪在追杀一般。直到穿过了熙熙攘攘的大街,才陡然停顿了下来。总算是摆脱了,今天!
因为之前拒绝的,好像是我的总啊我的总在威胁我,目光犀利,不再是姐我稀饭了。心说,如果明天把我炒了稀饭有啥用,我一时三刻到哪里去找份新工作?好容易进国际联合电信,福利待遇都不错。要再找一份待遇薪酬相当的,急切间还真的难以找到。姐现在每天都快速的下班,一刻也不在公司停留,倒车,换地铁,
下公交,在小区街口发了一会儿呆,恨恨地捏了拳:“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怎么会招惹那样一个灾星!赶紧吃点东西上楼,免得这么大的小区门口碰上”
于是乎胃开始若隐若现地疼痛起来,大学里四处打工遗留下来的后遗症相信很多人有,到现在还时不时地折磨着我让我很难受。
看到对面麦当劳高大醒目的广告牌,迟疑了一下,还是转进了我们小区的一条小巷。找了一家兰州牛肉拉面,我的手一直抵着胃,坐在小店的餐椅上等候。
告诉店主说:“毛细,中腕,不要放香菜,不要放味精”
客人还是很多,这时候已经过是晚餐的高峰期。
几乎没有尝出什么味道,我把面匆忙地塞进了口腔,又匆忙地咽了下去。又喝了两口热汤,才勉强把胃部的疼痛缓解了一下。心说都是那个自大的总给害得姐这样悲惨。心说,要是真被辞退了,我以后怎么办。
一边吃一边恨恨地想着,仿佛把那碗面条,都当作了总那可恶的笑容。吃完了,又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才吐出一口浑浊的长气,起身离开回家。
脚边有一颗石子,就成了我无聊时候的道具。
话说熟悉的大奔就悄悄地停在身侧,后座的车窗摇了下去,露出了贱人那可恶的带着淡淡笑容的脸。
他就说:“喜欢吃面,还是兰州拉面,喜欢可以说一声,酒店里的鸡丝芙蓉面不错。”
姐我只轻浅地看了一眼,就转回了脸很鄙夷的说:“不用,我是穷人,吃一碗路边摊上的兰州拉面,就已经是很奢侈的事了。”
“是么?”总大约有些意外。大约在总的所有认识的人里,女人都是虚荣好面子的动物,谁会坦诚地承认自己穷?就算家无隔夜粮,走出来的时候,还是装得像个不可一世的公主。
“嗯。”我不咸不冷的答应了一声,漫不经心似的,眼睛却看着回家的方向。
总说:“上车吧,我送你。”
我勉强挤出一个敷衍的笑容:“不用,拐弯100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