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看看贱人的博客,从他微博上面更新的内容看,应该是出差。然后我做了一件不那么淡定的事,可能是他欠逼的个性传染给了我,我居然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把他的微博从头看到尾。在微博里面出现几个重要的异性,一个是我们公司的合作伙伴,一个是我们公司的一位高管,还有一个是北京一家知名企业的老板,没有他女朋友,整个微博从头到尾女性同胞出现了不少,但是没有哪条貌视他女朋友的。难道他的妹子不上微博,不太可能啊。我又挨个过滤了他关注的人,终于发现了瘦纸的踪迹。然后我又无聊的把瘦纸的微博从头看到尾。看的出来瘦纸很爱他,基本上微博里面都有提到他,但是是不露脸的提到,为毛那么怕公开啊,我看着看着就不想再看下去了。我大概猜到瘦纸的职业,应该是个设计师一类的。
从他和他女朋友的微博里面我总结出来一些问题,他至少和三个以上他微博互动的女纸有暧昧的关系,他不想公开他和他女朋友的关系,我想他和她女朋友应该是青梅竹马的关系。男人和女人的相遇,大多时候都是注定的,注定了一些是过客,一些人是风景,一些人是一辈子。我有时候在想,我和他之间那么小丁点的暧昧,让我偶尔的回味,他只是我情感世界里面的一个过客,而我也许只是他游戏人生的一道风景。
但是一切真的是注定,注定了一些巧合,把本来是平行线的两个人掰弯,变成一个圆,然后逃也逃不出去。
今天应该是吉日,早上被炮仗吵醒,中午出门看到一溜婚车,真花假花地贴了一身。晚上与人谈起旧日好友,那些或多或少与我神似的朋友们。有人遇见了一鸟在手还瞅着林子念念不忘的,有人遇见了家庭复杂算计不断的。最初,都以为这就是人们说的爱情,于是带着多年的天真走了出来。辗转一趟,发现爱情与永生一样只是假想。以为自己他爱,后来发现只是以为而已。有人清醒,丢下林子边流口水的傻瓜;也有人不清醒,用自己极其有限的数学头脑努力布局设计,期待着超常发挥的一天。遇到十年前的故人,聊着所有的话题,偏不敢问她感情,怕也是如此。有人提议找个天气不错的日子,避开台风,搭一Titanic般的大船,去海上漂上半月。很安静很单调地在海上颠簸,吃一个餐厅的饭菜直到麻木。然后上岸的时候如获重生,重享人间快乐。
周六出门看电脑,一拐角,又进了超市。呵,爱情不错,折扣更是不错。买了件印度做的衬衫,金丝银丝晃地人没了头脑,纱丽佳丽咖喱地乱想一通。好容易在超市看到茄子,买回来打算做地三鲜。网上说先炸茄子再炸土豆最后倒青椒。只是炸到最后面目模糊,地三鲜,我想,算了吧。这一些都是柆拉的拿手好戏,当然还包括收拾收拾房间!姐又开始退休了。
哇!咔咔咔咔……
周末的时候总算忙完一半事情,停下来稍作休整。打算睡个好觉,三四点的时候,却被月亮照醒。半床白的晃眼的月光,往浪漫处想,可以说照无眠,可以说天涯两端。往现实里走,谁帮我拉拉窗帘吧,天冷梦深,实在不愿起床。
卡卡电话我,听卡卡说起夏天的会议,剑桥还是希腊的海岛。暗想希腊的话,我到不介意做次裘千丈,开会的时候边打瞌睡边花痴,拍照的时候模仿卡卡的笑脸。然后一逮到机会,就往海边跑……去找回灵魂。
话说怪谈百物语的片头太过吓人,存在盘中,一直没有去看。没看是因为姐我没勇气看,没男人照着就是我这样,看个片也哆嗦。
回来看Washington Irving的小说,一翻开,第一篇就是Sleepy Hollow的传说,无头骑士们骑着马,扬起漫天黄沙,要赶在天明前回到墓地,whew,又是鬼怪。最近Atlanta blue sky抽风,无歌可听,只得翻出游鸿明的老歌,很认真地听情歌,很认真地感动,再很认真
地忘记。很多好东西需要赶紧看,赶紧忘,比如聊斋,篇篇扣人心弦,看完了就忘记,而后再看,又是津津有味,其乐无穷。
人们兜情歌最可怕,不懂的人只会看笑话……
若是见着多年前的情人,头脑发热之余,切记,看下她手里拎着的灯笼,是否是金边牡丹。
历史的味道一下子浓的化也化不开。不知是哪个高人取的名字,画展叫意象迷人。多数的画是没有头颅的身体,粗线,速写,男性。斜着肩膀,把重心放在一条腿上,做出各种样子。画的内容取自前人的作品,因此名字都叫向……致敬。
只有身体的动作,延伸开的意思,可以猜,也可以不猜,于是选择不猜,一看而过,换个画室看他的静物。静物画的很是有趣,有幅阳光下的静物,满眼都是亮橙色,用白线勾勒出东西的轮廓,各种杯子,器具。可以想象在太阳下晒的头晕眼花,闭上眼,再突然睁开,看到的东西必定是这副模样,失去所有颜色,只剩轮廓,只剩阳光。出门的时候看到一幅角落里的静物,墙上挂着黑色的浴袍,一排破旧的柜子,脏兮兮的墙,还有暗红色的地砖。于是开始猜测,李斯特是在哪里画的这幅静物,床上?
有一****埋头苦读剑谱。见招拆招,若是解错,便去问庙里的师傅,他的话有时冗长如老人言,听不见句号;有时又精辟的可怕。一眼看过去,顿生天下没有英雄遂使竖子成名的感慨,云里雾里,让人心生忿恨。
后来的时候收到老师的来信,语重心长地夸我。那会我正沉迷练剑,努力把握那很微妙的角度,无暇回信与她天南地北老泪纵横地回忆,只寥寥数语问安。等闲下来,想起她说的话,再想起自己和学生说过的话,觉得师生关系,有时煞是迷人,此间有历史传承,却又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