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国赌城拉斯城!
拉斯城排名世界四大赌城之首,它还是M国最老的赌城。所谓老,也不过半个多世纪的历史。拉斯城所在州是一片热气灼人、草木稀疏的大沙漠,没有什么自然资源和地理优势。州政府财政拮据,便立法开赌。
赌业使这个沙漠小镇财源滚滚、兴旺发达。拉斯城成为世界著名的沙漠花园城市,当你置身于绿树芳草之中,你难以置信这里曾是不毛之地。夜幕下的赌城是灯的海洋,光怪陆离的灯光像珍珠、像玛瑙、像繁星、像瀑布,流金溢彩,如梦如幻,美不胜收。赌城灯光的造型与气势,堪称世界之最。
赌城的标志建筑当然是赌场酒店。此类建筑一座比一座豪华气派,一座比一座奇特怪异。如金殿酒店赌场门口,有一座巨大的活火山模型,每隔15分钟自动喷爆一次,吐出熊熊的火焰,成为赌城一大奇景。赌场内还饲养了老虎和鲨鱼等猛兽,供游人赌客观赏。
在一间豪华的赌场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包厢中。
一位长相帅气削瘦的东方男子正在与几位赌客正在紧张看着手中的牌,坐于主席位庄家则是一位非常靓丽的金发碧眼的美女,躯体极为火爆,仅穿着三点式衣物,奶白色的肤肤在暗柔的灯光下闪耀着耀人蛊惑的光芒,但一众赌客则无视美女迷人迷人的躯体,大家都在紧张地看着手上的牌。
而包厢外,正放着靡靡之音轻柔的音乐,那是钢管女郎正在大家表演着脱衣舞,台下掌声不断,不时有男人的口哨声和议论声在大厅外传来。
穿着超短裙的白种美女则脚踩旱冰鞋来回穿棱在大厅的桌椅。香风四溢,美腿林立,还有那诱人的春光从那短得不能短的裙下渗献出。
一切都是那样的诡异和美丽。
包厢中传来那名东方男子的沮丧的声音。
那名东方男子小心翼翼地相握着手中的牌,轻轻的搓开了那隐含在明牌下的暗牌,不由发沮丧的声音,“fuck!”这几个赌客玩的是二十一点,庄家美女身旁的桌面上已经高高垒起一大叠各色筹码。
那名东方男子看着手中的牌,看了下桌前残余的几叠筹码,狠狠地咬了下牙齿,将手中的筹码向前一推,大喊一声,“押了!”显而易见,是孤注一掷了。
他周围其余的赌客面面相觑,随后有几个人骂了几句,将手中的牌扔掉,而那位身材火爆的女庄客则点出了和那名东方男子差不多的筹码,轻柔地说道,“先生,我押了!”声音极其妖冶。
这桌还有两名赌客没有离位,也将赌注加了下去,欲与那东方男子一博。
牌随即被打开,那东方男子惨败,输光了手中的筹码。
那东方男子愤然离席页去。
站在他身旁眼戴墨镜身着黑色西装的两名高大白衣男了,旋即紧跟页去,一左一右将那名东方男子护卫起来。明眼人一看,那两名白种男是保护那东方男子的保镖。
至大厅处,那东方男子眼神不由一亮,他看到了群兽乱舞的场景,只见台上那名钢管女郎正在款款脱衣,将身上最后一丝遮羞布慢慢退下,眼见着那钢管白种美女就要寸丝不挂了,台下更是发生了各种怪声,嗷嗷之声不断,场面极其热烈。
那东方男子则嘿嘿一笑,咬耳对身旁的一名白种男子窃窃私语起来。
那白种男子则一脸恭敬状听着。
不一会,那东方男子身旁多了两名身材火爆的白色美女,其中一名美女正是刚才那位表演脱衣舞的钢管女;而另一名美女则赫然是刚才那设庄的三点金发美女。
那东方男子高昂着头,大步向前走去,不一会就回到了这家五星级酒店的客房区。
门被打开了,两位白种美女异口同声大叫一声。她们被室内事物彻底吸引住了,整个房间金碧辉煌,房间各种家俱明显都是古色古香的高档白木装饰起来,连那些灯俱都散发出金色的光芒,那是黄金特有的光泽,看着这些奢华的摆设,那两名白种美女就知道这个东方男子住的是总统套间,而且是那种最为昂贵的总统套间,因为两名美女是这家赌店的员工,当然清楚这间房间住一天的价格,这间房子一天的消费在两万M元以上。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显然这东方男子是显贵之人。
两女顿时对那名东方男子钦佩无比,对今晚与这男子颠鸾倒凤不由期待起来,毕竟像能住在总统套房的人,给她俩的小费也不会少到那去,那名三点女郎则想起刚才在包厢中这名东方一掷千金的表现了,只是短短半个小时这名男子就输了将近三百万M元,这明显是个凯子嘛,今晚有得嫌了。
那两名美女跟随这东方男子进入房间。房间随即被关上。而那两名白种高个男子则一左一右守卫在房间门口,一副闲人未进的严肃情景。
不一会,房间内传来男欢女爱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楼道传来一阵不紧不慢的步伐声。
那两名白种高个男子立即向楼道处望去,却没看到什么人经过这里。
但那不紧不慢的步伐声似乎越来越近,也是越来越大,却不见任何人影的出现。
靠房门右首的那名高个白种男子迅即从上衣兜中掏出一把手枪,赫然是M国特工专用的沙漠之鹰,他双手持枪转身面向那声音发出来的地方,一阵肃穆。
但还是没有人影出现,只有那越来越大的脚步声传来。
持枪的高个子男子脸上一阵怪异的表情,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泊泊而下,却不敢擦,只是示意旁边的男子加强戒备。
这诡异的场景并没持续多长时间,突然那脚步声嘎然而止。
持枪高个男子低喊一声,“谁?”
空旷的过道上没有人回答的声音。
那持枪高个男子努力平伸双手,努力使抖栗的双手恢复正常,但怎么也做不到。
突然,那持枪的高个男子明显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靠近了自己,随即再不犹豫持枪的双手手指掰向了扣机,但那手指好像被什么用手扭住了一样,随即一阵十指连心的阵痛传来,那高个男子惨然大叫,手枪就此向地下坠去,紧跟着他感觉脖子上一阵窒息,好像被人用手套住了,那是一种类似于脖子被人双手禁锢的感觉,而他正想呼叫声,则发现嘴唇里边被放进了什么东西,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那种窒息感觉愈来愈强烈,让自己喘不过气来,双眼狂翻白珠,全身奋力挣扎,却一丝力气也发不出来。连一分钟都不到,那高个男子的呼吸声越来越微弱,最后软软地倒了下去。
而旁边另一名高个白种男子看到这怪异的一慕,彻底让吓傻了,转身向过道的另一方逆向跑去,
突然这名高个白种男子感觉脖子上一阵巨力传来,这名高个白种男只感到脖子上一阵剧痛,那阵痛让他飞速的跑步停了下来,而这男子则不能置信双眼圆瞪看着眼前的一幕,因为他居然看到了他的后背,这是怎么回事。突然间,这名高个子男子明白了什么,想要大声呼救,却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紧接着无比的疲惫传进躯体,就此倒去。再看这名男子居然是头颅被拧到了后边,彻底错位,怪异至极。
房问中这时还是男欢女爱声。
在那柔和的灯光下,那名东方男子全身光着正在紧紧搂着一名不着寸缕的金发美女,正奋力地冲刺着。而另一名美女则全身寸缕全无徐倚在榻上,脸上一阵暗红色,看着两人的杰作。
那名东方男子则喘着粗气,一下比更一下狠地撞击身下的金发美女美妙的躯体,显见两人到了关键时刻。
突然,那名东方男子耳中传来一阵阵掌声,紧接着一把阴恻恻的声音传进耳中,“陈博元,你真行啊,一男御两女,真懂享受生活啊!”
那名东方男子甫一听见这声音,一泻千里,腿下的分身顿时软绵绵地垂下了头。
那名东方男子两眼直视那阵声音传来的地方,那是靠茶几旁的一张靠椅上传来的,却只能听到声音看不到任何人影。
那名东方男子将腿下的金发美女推向一边,坐着了躯壳,声带颤音地问道,“你是谁?”
那怪异的声音再次传来,“陈博元,我们是老朋友,难道你忘了?”
陈博元躯壳瑟瑟抖栗,齿关连连阵打,使劲全身力气吼道,“你是俞清平,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紧接着就是令陈博元灰飞烟灭的场面。那茶几上放着一盒万宝路香烟自动从烟盒弹跳出来,然后慢慢地移升到空中,紧接着旁边的ZIPPO打火机像是被人举了起来,随即“噗”的一声被打着了火苗,那火苗凑向那根正在空中的香烟,那香烟随即就被点燃了,袅袅的烟气弥散在萎靡的室中,奇异无比。
紧接着,那阵声音再次传进陈博元的耳中,先是“噢”的一声,那声音像极了没烟硬抗了几天终于找到一根香烟狠吸了一口的声音,随即那怪异的声音再次传遍室内,“你说我是人还是鬼?”随即阴冷的笑声传来。
陈博元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怪异的场景,两眼瞳孔放至最大,瑟瑟地发出一声野兽样的声音,随即软倒在榻上,就此昏倒。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陈博元被一阵剧烈的惨叫声惊醒。陈博元睁开眼睛向外边望去。这一望,更加令陈博元灰飞烟灭,他此时已经不在那间五星级总统套间,而是来到一个莫知的世界。这里阴暗无比,只有那绿色的光芒有一下没一下的闪动着,而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衣冠全整坐在一块冰冷的石头上。
那莫知的世界,似有瑟瑟的大风刮起,将身旁那些黄色的碎纸传得满天都是。举目向四周望去,还是漆黑一片,只有眺目远处那绿色的物体在闪烁着微弱的绿光,而不时传进耳中的一些如厉鬼的大叫声,还有那些格格恻人的声音。
陈博元努力地平复心情,勉力向前望去。还是深洞洞一片,没有任何人影的出现,只有那些鬼苦狼嚎的声音传来。
牙齿交错着打着阵阵的颤音,用微弱到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在那,难道这就是阴间吗?”想到这里,陈博元更是一阵后怕。
像是为了验证自己言语的正确性一样,透过那微弱的绿光,突然间他看见前方飘来一白一黑两个幽灵般的物体,那物体距黑色的地面最少有一尺的空隙,却看不到那两团影子伸出来的脚,他们是飘过来的,而不是走过来的,想到这里,陈博元更是一阵惊悚,紧紧地将身旁的上衣向怀里拢了下,借以消除躯体传来惊怕的那种寒意。
瞬间,那一白一黑两个幽灵的物体到了他身前,那黑色的物体是牛头一样的物体,而那白色物体则是马面的物体,陈博元强压心中的害怕,弱弱地问道,“你们是谁?”
紧接着那两个幽灵发出了金属般难听至极的声音,“我们是阴间的牛头马面,我们来接你上路。”声音冰冷无比,没一丝人类的情绪。
陈博元听到这里,不由大吼道,“我不要,不要,我没死,我不想死。”
那黑白幽灵则阴阴一笑,将一力链锁锁向他的脖子,奋力一拉,让他顿时感觉到窒息,双眼白珠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