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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跃动的爱情(2)

公司派任务下来,让我们去一个厂里收保险,于是我们就成天在那个厂里上班,下班了我们一起骑车或者是步行坐车回家,我们两个并肩走,我觉得样子很想情侣。看她已经不能满足我了,因为她总是没反应,像是已经适应了,我觉得有必要来点猛的。那天下班我们一起并肩走,我说:“你真好看。”她有了反应,脸又变得绯红起来。我接着说。“有时候感觉还很性感,觉得你的嘴唇一定很好吃。”我以为她会生气,没想到她竟笑了起来。我也跟着笑,可是不知道用哪种笑好,就随便用了一种,配着我性感的眼神。她竟有些撒娇的对我说:“傻样儿!”

后面的事情就很让我吓一跳了,她经常给我带早餐,还很疯狂的变换造型,有些时候他换了新衣服和新发型,要是不平坦的胸部,我都不敢认她。工厂的工作结束了,我们又回到了办公室,我们依旧是看与被看,只不过现在变成了她看我。

“你觉得我好看么?”一天她冷不丁的说。

“好看。”我有些害怕她去揭发我以前的劣迹,只好附和着说。

“那你喜欢我么?”

“喜欢。”

停了一会儿。“那你爱我么?”

“爱。”

然后她的脸就变得通红,害羞的低着头看着别处,半天,她说:“我的家人说想见你。”

在天愿为比翼鸟

这是一个去年春天发生的关于小鸟爱情的故事。朋友发来一个网址,希望我能依他寄来的这组照片写出一篇感人的爱情故事!于是我就尝试着写了这个故事。故事的结尾只是我的美好愿望,不知能否实现?

——前言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柳树长出了嫩绿的新芽,迎春绽开了灿烂的笑脸,草地披上了薄薄的绿衣,溪水欢快地追逐着落叶,小鸟快乐地唱着“迎春歌”……

小黄嘴和小蓝点是一对恩爱的画眉。它们和所有的鸟儿一样,来到树林里,施展自己的歌喉,兴高采烈地唱起歌来。

小蓝点虽是娇俏雌鸟,歌喉却不咋样,只会“啾啾”地叫几声,让人实在不敢恭维。小黄嘴却天生一副好嗓门。他的歌声清丽婉转,让人听了心神俱醉。

小蓝点爱极了小黄嘴,他飞到哪里,她就一定跟到哪里,不肯稍离半步。小黄嘴唱歌时,她就歪着小脑袋全神贯注地倾听,小眼睛深情地望着小黄嘴,仿佛要把他印进心里去,有时听得来劲也会“啾啾”地叫上几声。它们清早一起练嗓子,尽情地歌唱;白天它们一起觅食、衔草和筑窝;夜晚双宿双栖在去年的旧巢里,恩恩爱爱地过着小日子。

有一天清早,小蓝点跟着小黄嘴飞到一个大树林里。那里很少有人出入。小黄嘴站在一棵不高的松树枝上,呼吸着松树特有的清香,亮开嗓门,快乐地唱起歌来。歌声婉转悠扬,动听极了!小黄嘴唱得投入,小蓝点听得入神。谁也没注意到周围的动静。突然一张细眼大网兜头罩来,把它俩一网罩住。小黄嘴发出惊恐的尖叫,不过即便是尖叫,声音也很悦耳;小蓝点则吓得一个劲儿“啾啾”的叫着,声音却咽哑发涩。

网的主人是个半百老头。花白的头发,红润的脸膛,高高的个子,穿着一身休闲装。他很喜欢鸟,刚退下来,很想弄只小鸟来养养,给自己的退休生活增添一点乐趣。不过他也不贪心,有一只就够了。他看了看两只小画眉,听了听它们的叫声,决定留下会唱歌的那只,把不会唱的那只给放了。

小蓝点飞到高高的杨树枝上,眼睁睁地看着老头把小黄嘴关进宽敞精致的鸟笼里带走了。她心痛如绞,她不明白为什么老头要把它俩活生生地拆开。她不能失去小黄嘴,于是她高高地飞在天上,远远地跟着老头,直到看见老头走进一栋五层楼房里。

小蓝点飞到楼前的大树上,远远地望着。她心急如焚,不知道老头要把她的爱侣带到哪里去。她飞来飞去,寻找着她的小黄嘴。忽然一间房间的阳台上传来了小黄嘴微弱的叫声,她急不可待地飞过去,在阳台外逡巡。纱窗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无法接近她的爱侣,只能隔窗相望。小黄嘴在鸟笼里扑腾着,冲撞着,想和他心爱的小蓝点儿会合。可是任他怎么扑腾,也飞不出这精致的鸟笼。小蓝点在窗外不停地飞啊飞啊,飞累了,就停在窗前的树上歇一会儿,飞饿了就随便找点儿草籽、嫩叶吃吃。天黑了,小蓝点歇在窗前的树上,守着这栋楼房,守着她的爱。

第二天一早,当第一抹曙光照到这栋楼房时,小蓝点又飞到那家的窗外,在外面盘旋。她想透过窗帘看看她的伴侣,夜里睡得可好。可是看不见,急得她“啾啾”地乱叫。小黄嘴一听立即也凄婉地叫了起来,和她呼应着。两只小鸟就这么隔着窗子,隔着窗帘,用它们的叫声传递着彼此的关切,彼此的牵挂,彼此的爱意。

不一会儿,老头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玻璃窗,又拉上了纱窗。然后他摘下鸟笼,给鸟笼罩上个蓝布套,就拎着走进房间里去了。这下,小蓝点又看不见小黄嘴了,她急得六神无主,在窗前飞来飞去,寻找着爱侣的踪影。正在她急得走投无路时,忽然下面传来了小黄嘴的叫声。她欣喜若狂地俯冲下去,看见老头正拎着鸟笼从楼道里走出来,顿时一颗心放了下来。

老头拎着鸟笼在前面走,小蓝点跟着在后面飞。天上地下两只鸟儿互相呼唤着,应和着。老头走进了一个大公园。公园里绿草已成茵,迎春花开得一片灿烂,柳树新绿,松柏更青。草坪上已有不少老人开始晨练了。老头找了棵好挂鸟笼的大树,揭下蓝布罩,把笼子挂好,就去晨练了。

小蓝点终于找到了可以和爱人独处的机会了。她飞到最靠近鸟笼的树枝上,深情地望向笼子里的小黄嘴。两只鸟儿一里一外相互凝望。多少关爱,多少相思全都流露在两双小眼睛里,就像一对亲密恋人缠绵的眼神,是那么情深深,意绵绵。

两只小鸟的深情凝望引起了一些晨练人的好奇,他们停下脚步来观察。这时小蓝点发现了有人在注视它们,她慌忙飞起,但也不肯飞远。等到那些人一走开,她马上又飞回来,站在鸟笼旁边的树枝上,后来干脆就用两只爪子勾住笼子,身子尽量贴紧鸟笼。她想靠近些,再靠近些她的爱人。但是笼子挡住了她继续靠近。她不停地用爪子扒拉着笼子,大概是想挤进去和她的爱人同甘共苦吧。

从此,小蓝点就天天跟着这鸟笼,守着笼里的爱侣。每天清早跟着老头去公园,守着小黄嘴,和他互相鸣叫应和,用叫声传递彼此的爱恋和相思。小蓝点还不时地衔来一根细树枝,好像还要和小黄嘴一起共筑它们的爱巢。有时站在鸟笼旁的树枝上痴痴凝望,有时吊挂在鸟笼上,不停地用嘴啄着鸟笼,仿佛想啄开个口子,好救爱侣出来。白天则在楼前来回逡巡、盘旋。夜晚则栖宿在楼前的大树上。

再说小黄嘴住在漂亮精致也还宽敞的鸟笼里,笼子里有青花瓷具分别装着小米和清水,虽然说不愁吃喝,可他一点也不开心。不能自由飞翔不说,还不能和心爱的小蓝点相依相偎。他抗争过,可是无论他怎么扑腾、冲撞,都始终冲不出牢笼。他痛苦极了,郁闷极了!几天下来,神气全无,无精打采地缩在笼子里。唯一让他得到安慰的是小蓝点的不离不弃。虽然不能交颈缠绵,相依相偎,但至少可以和她天天相见,传递心曲,略解郁闷。

两只小鸟不离不弃的爱情感动了老头。他不舍得放走小黄嘴,那么就再收养一只吧。于是他故技重施,趁两只小鸟痴痴相望时,用网一下子逮住了小蓝点,把她也关进了鸟笼里。虽然她不会唱歌,但是它们团圆了,小黄嘴才能唱出美妙的歌声啊!既成全了它们,又愉悦了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从此,当老头提着鸟笼走进公园,揭去蓝布罩,挂好鸟笼时,人们就会注意到一对画眉,时而恩爱相依,时而婉转歌唱。尤其是那只长着小黄嘴的画眉鸟,更是唱得美妙动听,令人不由得驻足倾听。而它们不离不弃的爱情故事也就此不胫而走了。

真羡慕这对画眉鸟幸福恩爱永不分在当今这个物欲横流,真情难找的社会里,能有多少像这对小鸟一样不离不弃的爱情呢?!不过我更愿做天上比翼鸟,自由幸福到永远!

吻别

低着头看她的时候,他看到那双湿润的嘴唇。有一刻,他很想吻吻她柔软的双唇。那一定是甜美而幸福的。

——题记

在凌晨和深夜的交接时刻,烨,任由自己沉浸在无边无尽的黑暗的激情中。空荡荡的房间里,流淌着水一样的音乐。在黑暗中躺下的瞬间,他似乎还能感觉到她柔软发丝的清香,和她轻轻湿润的嘴唇。

第一次见到妍妍,烨还清楚地记得。

他,还没有正式从师院毕业,只是来到了城市一个小镇实习。初夏的风,夹带着清新的植物气息,空气中还残留有春逝的潮湿。黄昏,走在小镇上的石路上,天上飘着凉凉的细雨,打湿了头发。远处有狗在叫着,行人却很少。此时,烨的心理,有一种久违的平静。他始终不善于表达,总觉得表述是世界上最苍白无力的语言。许久在妍妍面前,他亦是如此。

学校的门口,站了一些人。都是来这所中学报到实习的同学。在没碰到她时,烨只想安静地在这个地方,渡过最平静的日子。

人群中,一个穿着白裙的女孩,远远地站着。她与烨,沉默地对视着。脸上扬溢着他似曾熟悉的笑容。烨,努力地回想着,回想着一些属于时光的画面。妍妍,对,妍妍。他心理,终因回忆起而轻快。

妍妍,是他小学的同学。

轻风吹过她短短的披肩发,她的脸在雨中,像一朵清新白净的花朵。双唇微微启着,像要对他说些什么。

妍妍,你好。很简单的一句的问候。在他面前,她微微地一笑。那一刻,烨感觉到犹如棉花一样的温暧。

实习的日子,是闲散而郁闷的。无课的时候,烨总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空旷的操场上。天空有飞鸟掠过,在风中静静的捕捉自己心跳的声音。有时,妍妍会,沉默地坐在他的身边。不说话,只是两个人静静地望着远处。

学校,有很多男老师,都喜欢妍妍。总是会设法,邀请她去吃饭、散步。在这个时候,烨总是无话。他喜欢这个女孩,她带给他是平静而温暧的。她浅浅地笑容,总是会融化他深藏内心的阴郁。

一天,她走到他面前,愁容在她脸上很明显,像被什么困扰着。做我的护花使者吧。他看到她说完的时候很快地松了口气,这个决定,似乎已想了很久一样。他轻轻地笑着,心情是愉快而兴奋的。低着头看她的时候,他看到那双湿润的嘴唇。有一刻,他很想吻吻她柔软双唇。那一定是甜美而幸福的。

路过,操场时,我又看到他一个人坐在空旷的操场上。再次想起与这个男人在这个小镇相遇的情景。他走到我的面前,只是微微地笑着,脸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他,双手插在裤袋里,然后,很轻地说一句,妍妍,你好。

他总是一个人静静坐在空寂的操场上,远远地看着苍白的天空,风吹着他的衣角,让我有疼痛的感觉。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那时,他会回头看一下,然后轻轻地说一声,你来了。

他的双眼有我从不知的忧郁。皱着的眉间。对视着他时,我有想抚摸他的冲动。想抚平他的眉间,想知道他冰凉的皮肤下,是发生怎样寂寞的声音。他一直,没有表述。曾经,偷偷地在他上课的班级外,听着他的声音。那时,他是平静而愉快的,对着学生。

勇,又一个向我示爱者。他每天,总会在我下课时,等在我的门口。一起去吃饭时,他有很多话。一直不停地说。甚至特意找了很多笑话,逗我开心。然而,他到底说了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懂。我的心理,却在想,烨现在还坐在那儿吗。他是否会想起我。

终于,厌倦了和勇的纠缠。在我的思想中,我宁愿陪着烨坐在空寂的操场上,看着一行行飞鸟从天空掠过。

要摆脱勇,我决定要烨来做我护花使者。在说这句话时。我有些紧张,但心情却是如此兴奋。看到,他的笑,我如释重负。他伸过手。修长的手指,在我冰凉的脸上触摸。划过我的双唇,然后,撩过我垂在肩上的发丝。

勇,没有再出现了。每天,黄昏,烨都握着我的手,我们一起在路上散步。他的话一直很少。不过,我感觉到他的愉快。我似乎想在这样的激情和兴奋中一直沉沦下去。

实习的两个月,很轻快的过去。在我还舍不得在那场美丽的梦中醒来时,暄的一封信,破碎了我在这个小镇中短暂的幸福。

他说,家里已决定好我们订婚的日子了,我在等你回来,妍妍。暄,一个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男孩。我们的父亲曾经是战友。

夜晚,天又飘着细细的雨,就像和妍妍在这个小镇相遇的那一天一样。整个小镇被笼罩在茫茫的细雨中。烨,对面的女孩,是甜美而纯净的,只是在雨中的那张脸,略显得苍白。她只是说,对不起。他起初不懂,这句话背后的深义。只是沉默,隐藏了所有的想像和激烈。

我们分手。迎着他的目光,她最终这样说。

在梧桐树下,他们昨晚还紧紧握着手的地方。那句为什么,他始终没有让它说出来。只是,他一直都知道,那种碎裂般的疼痛。没有眼泪,没有声音,只有疼痛。

雨中,她的唇像清香的花朵,他低下头,贴在上面。柔软而湿润。她的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过,划过他的手指。他说,你一定会幸福,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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