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沈纤柔不是傻子,昨夜事情都进行到如此地步,如果她沈纤柔还不明白,那么,她就真应该用石头敲自己的头了。
她又一次被轩辕澈利用了,真的又一次被轩辕澈利用了,就象那次在揽月殿一样,轩辕澈又一次利用她而整上箫暄然一把,只不过,唯一不同的事,那一次,她是假失身,而这一次,却成了真的。
沈纤柔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轩辕澈要如此狠的整箫暄然,箫暄然不是他心中极度着重的要臣吗,丹灵整个江山的安危可都系在箫暄然身上。
如果轩辕澈不喜欢,大可以不必把如此重任交到箫暄然身上,何必一边重任一边折,他就不把有一天真的把箫暄然逼极了,箫暄然要造他的反。
官逼民反,更何况轩辕澈如此对待箫暄然。
还有,轩辕澈在昨夜问箫暄然的那话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之前,莫白祺对她说,轩辕澈心头有结,对她有结,可如今,沈纤柔再反过来问莫白祺,莫白祺却不语了。
她成了被人狠狠耍箫暄然的工具两次,如果她再不想知道,那么,她可就真的成为木头人了。
“杜小主,何必非得明白,古语有话说的好,难得糊涂,现在一切都已烟消云散,象类似昨夜的事情杜小主以后再也不会尝到。
杜小主何不放掉过去,与皇上做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欢乐生活,奴才相信,只要杜小主愿意,皇上会达成杜小主的心愿的。
毕竟,你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完完全全皇上的女人了,爱屋及屋,皇上不是铁石心肠,对他碰过的女人都是甚加珍惜。”
沈纤柔的急切追问让安常海很无奈,真的很多无奈。
“可是,我不想向傻瓜一样的被他宠,到最后我依旧不知道他到底宠的是我,还是另一个人。”悲悲的,沈纤柔望安常海的眼中落下了泪。
“这重要吗?”甩脸望着沈纤柔,安常海反问着。
“你说呢?”沈纤柔悲悲。之后,沈纤柔苦笑了下,把身子转到一边:他安常海怎么会知道,他只不过是一个难懂男女****的太监而已,他脑袋里怎会有这种丝?
“想的多烦恼就多,杜小主何必呢,只要皇上宠你,爱你,容你,惯你,你又何必在意皇上的心头到底宠的是谁,爱的是谁,容的是谁,惯的是你?杜小主,人贵有自知,如果一个人连自知之明都没有了,那么,她也没有必要活在这世上了。”
安常海叹语道。
“你什么意思,你让我把一切的一切都抛弃,你让我象行尸走肉般晃在皇上面前,没有思想,没有主见,没有忧愁,只有欢乐,以皇上的欢为欢,以皇上的笑为笑,皇上哭时我便哭,皇上笑时我也笑?”
悲悲的,沈纤柔望着安常海,安常海刚才这番话就是这意思,可这和个木人有什么两样,如果让她象木人般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