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什么好解释,我又岂会听一个行刺我父王与母妃的人做解释。”怒怒的望着沈纤柔,万逸轩把他手中的逍遥扇指向了沈纤柔,这逍遥扇,即是玩物,更是兵器,万逸轩喜欢扇,因此选择用扇做了兵器。
“好了,逸轩,你放下兵器,听我们解释,好好的解释。”
莫白祺惊愕,如果万逸轩不听他们解释,一意孤行的把他与沈纤柔带回西凌,那可就真的麻烦了,毕竟,他和沈纤柔来锦州,是受命迷惹芙蓉郡主的。
“哼”万逸轩怒怒地望着沈纤柔,收起了手中的扇子,把身子转到了一边。
“逸轩,依以对冰凝的了解,她是那种任意胡乱杀人的人吗,更何况,还是即近要嫁的自己丈夫的父母?”轻笑着,莫白祺对万逸轩说道。
“别一口一个冰凝,她不是,她不是,她是同济的女儿,她之所以来西凌,完全是为她义父报仇的。”冷笑着,万逸轩说道。
“你凭什么说她不是冰凝,难道就因为喜堂的那些话吗?”莫白祺问着万逸轩。
“难道还不够吗,难道我母妃的伤是假的,难道我的假出是做的。”愤愤的,万逸轩说道。
“你真是这天下最傻最傻的傻瓜,看来,我无话可说了。”望着万逸轩,莫白祺很叹息,拉起沈纤柔就走。
“莫白祺,你别太过份。”莫白祺竟然说他是白痴,好恼人的莫白祺。
万逸轩心头生火。
“难道不是吗?你只知道你母妃受伤了,还丧些伤命,难道你不知道,冰凝的伤要比你母妃重上十倍,百倍,甚至千倍,你母妃伤的是身子,可冰凝伤的心,你太叫冰凝寒心了。”
甩脸,莫白祺拉着沈纤柔,怒怒的走了。
他这话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万逸轩楞住了,莫白祺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她的母亲伤的是身子,而沈纤柔却伤的是心?
万逸轩不明白了,真的不明白了。
“真是可恶的西凌王,他什么事都想抢先呀。”走在往锦州城的官道上,莫白祺叹息。
“怎么,又想让我扮南宫冰凝?”甩脸,沈纤柔怒怒地望着莫白祺,她早已经和南宫冰凝划清界线,这辈子,她都不想再扮什么南宫冰凝了。
“你刚才不是已经扮了吗?”轻笑着,莫白祺说道。
“我那事......”那只是话赶话,难道还想让万逸轩有更多的误会,阻了他们的计划吗?
“我也不想让你再扮了,可是,谁叫你非得和我来这里,如果和皇上留在行宫,万逸轩就是死也不知道你还活呢,也许是天意吧,在你离开西凌之前,你是逃不掉南宫冰凝的身份了。”
望着沈纤柔,莫白祺说道。
“哼”说的也是,在这里遇到万逸轩,真是晦气,可依万逸轩的性子,如果她不好好的解释解释,那么,万逸轩势必纠缠,你说,他老是对她纠缠,她又怎么帮助莫白祺却掳获那芙蓉郡主的心呢?
更何况,万逸轩欠教训,那么误会他的南宫冰凝,这人死还没三天呢,就已经把身子投到了芙蓉郡主身子,这样的男人,该给他几份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