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的是自己的祖父,火的是沈纤柔,她怎么能把自己的祖父伤成这个样子,那岂不想不想让她祖父有活命。
沈纤柔怎么这么狠,她怎么能这么狠?
“只容你狠,难道不容人家狠吗,这叫来招拆招,朕倒觉得那一下是轻的,好希望定国公立马就死在紫暄。”望着柴凤馨,轩辕澈冷冰冰的说道。
“皇上,你怎么能这么狠,怎么能,他可是三朝元老,朝之重臣,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真没想到,轩辕澈竟说出这样的话,柴凤馨好伤心,真的好伤心。
“朕为什么不能,怪只怪皇后自不量力,怪只怪定国公自不量力,也不看看杜婉仪是什么人,她是轻意受气的人吗?”
轩辕澈冷笑着,把脸甩到了一边。
“皇上,你好无情,我祖父伤成这样,你不惩治元凶,竟还让她在揽月殿逍遥?”
什么时候,轩辕澈变成这样,什么时候?
难道,难道沈纤纤柔的魅力竟如此之大,大到让轩辕澈可以不顾一切。
“无情的是你,不是朕,你就好好的为你的祖父诵经念佛吧。”
冷笑的望着柴凤馨,轩辕澈朝小佛堂外走去。
“皇上,让臣妾去看看我祖父,让臣妾去看看我祖父。”柴凤馨惊坏了,扑跪在了轩辕澈脚下。
“你觉得这可能吗。”轩辕澈冷笑着,踢开了柴凤馨,走出了小佛堂。
“皇上,你好狠的心呀,好狠的心。”柴凤馨软趴在了小佛堂,满眼都是泪水。
“好狠毒的杜婉仪,她怎么能这样对待国公爷,怎么能。”一旁,蓉儿心头生起了火气,极大的火气。
“杜婉仪,我恨你,我恨你,不把你送到地狱,我誓不罢休。”
小佛堂内,柴凤馨歇斯底里的声音飞出了小佛堂,直冲云霄。
好在,柴谥的伤并不是很严重,大约傍晚的时候,他便醒了过来。
不过,醒了过来的柴谥,却是那么的不依不饶,说什么如果不处治沈纤柔,他便一头撞死。
这下,可令太后犯了难,总不能因为一个杜婉仪,而伤了定国公的性命吧。
好在,轩辕澈有办法,把柴谥的孙子柴征好好的封赏了番,并赐给柴征一个凉王的封号,这事才算压下来。
一场不小不大的风波又结果了,柴谥最注重的还是自己的家风,要不然,轩辕澈还真不知道如何摆明这件事,都是这可恶的沈纤柔,净给他惹事,你说,她怎么就不能做一个逍挺的人。
想到沈纤柔,轩辕澈又想到了另一个人,这个人,可比沈纤柔更加的可恶,他竟然有了相娶沈纤柔之人?
你说,这人可不可恶,该不该修理?
可是,该如何修理,还真是叫轩辕澈觉得头疼的事情,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里,重了不是,轻了他又觉得的心屈。
“要不皇上拿他当靶子,反正皇上好久没有去校军场练箭了。”
望着忧愁的轩辕澈,安常海挠头想着注意,突然,他脑袋一闪,想出了好办法。